工作也无法安心。痒在身体里爬来爬去。
忍耐着坐在座位上,门口传来声音。宋鸳仰头去看,站着总监和一个男孩。
“这是司辰。”
高挑瘦长的男孩,眉眼清俊。“大家好,我叫司辰。今后请多多指教。”
办公室的女人们眼睛盯着年轻的男孩窃窃私语。
“听说24岁?”
“看起来真不错。看那腹肌的形状~”说话的女人拇指和食指岔开,做了个口型,“八块。”
宋鸳隔着一段距离看他,如果是真的,那比她小,样子嘛,看起来倒是不错的,哎,那腹肌她看不见,诶。
司辰抱着电脑走过来,冷不丁撞上宋鸳的眼神。
空气里像爆开一朵短暂的火花,滋啦一声。
宋鸳低下头,胸口一跳,诶,又痒起来了。
痒又在身体里跑,经过脊柱的时候像电流一样,难受得她要软下身子。牙关紧闭着,这光天化日,她不能让痒从嘴里漏出来。
胸口,腿间,像昨日似真似幻的梦里一样,痒一点点积聚起来,咬着她。
宋鸳直了直身体,把一双腿藏在桌子间的挡板后面,右手缓缓向下探去。
隔着薄的连体丝袜,手指找那最痒的地方。叉开的腿,手指一点点陷进去,盲目地刮、摩,湿的,热的都涌出来,偏偏痒还是牢牢地扎着。
宋鸳一头长发盖住半边脸颊,嘴角无意识地低吟,痒~啊~
这边的司辰,恰恰弯腰看见这秘景,刚捡起的笔又掉落在地上。声音被吸进地毯里,像她的呻吟一样,悄悄散在空气里,却刚好飘进了他耳朵里。
宋鸳 。
按照惯例,团队来了新人,晚上是要开庆祝会的。总监早就定好了酒吧,晚上十点。
宋鸳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止痒,那痒似乎在她身体里扎了根,枝蔓伸到各处,牵着肌肉和神经,像风里晃荡的枝条,搅得她心神不宁。
手扶在卫生间的门框上,身体里的痒一跳一跳的。司辰看见她,绞着一双长腿,翘着臀,A字裙包不住,眼睛若有若无瞥见她腿间一丝湿痕。
脑子里想起无意窥到的那幅画面,她的手指陷进去……
司辰从宋鸳身后靠近,声音清冽,“宋鸳姐,你不舒服吗?”
宋鸳忍耐着摆头,司辰一说话,身体里的痒越发躁动起来。无暇顾及司辰,宋鸳跌跌撞撞进了隔间,锁上门,瘫坐在马桶盖上。
痒。
蹬掉高跟鞋,把碍事的连体袜也褪下来。痒不停,耳边像是有幻觉。
“剥开。”
狭窄的小小空间里,那声音不知从哪里飘来,钻进宋鸳耳朵里。
痒得烦躁,难受。
宋鸳扯开上衣,露出蕾丝包裹的胸脯,像那天在“梦里”一样,伸进一只手,轻轻拉扯乳尖。
痒升上来,又沉下去,带起她轻不可闻的喟叹。
另一只手循着熟悉的路滑入早已湿热的甬道,痒牵引着她,还有那没有来处的陌生声音。
“对,就是这里。”
“轻轻的,再重一点。一,二,三。”
宋鸳不得要领,捉不住痒,身体里被搅起水声,那水声越来越响,痒仿佛跟着水声一起泄出来。就那么几秒,痒安静下来。
半裸的身体软软地贴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腿间湿泞。
手指沾着水光,那声音又从空气里飘过来。
“含它,舔它。”
宋鸳的眼神落在指尖那一点水光上,它是什么味道?
司辰站在门口,她秘密的呻吟叹息全部落进他耳朵里,痛苦的,妩媚的,舒服的。
隔间门的锁扣被打开,他从容踱步到电梯门口。
宋鸳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跟司辰一起进了电梯。
只有他们两个人。
司辰移步到她身边,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得好听。
“你的丝袜呢?还有,你嘴角那晶亮?”
“真好看。”
要命,宋鸳绷着身子,方才平静的痒,又开始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