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开始补课了，宋来烟每晚理直气壮地晚归。
莫燃放学后会专门去接她，等的久了他会抽烟，但一见她过来又掐掉。
他跟她十指相扣，温热的触觉，亲昵的交握，总让她感觉带着情欲的暗示。
他揉她手指时，发现她指尖沾了少许黏腻。
她顺着他目光一起低头，在他询问之前就主动解释：“贪嘴吃了几颗巧克力，糖壳融化沾上去的。”
莫燃抬起头，脸上毫无波动，“谁送你的？”
他一下就问到这，气氛顿时有微妙的变化。
宋来烟支吾地说，“就……一个同学。”
莫燃继续追问，“我见过他吗？”
“啊？干嘛问这个？”她有些不安，再看他侧脸，神色冷冷的，“哥，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学。”
“看来是见过，”莫燃停顿了下，说，“你不怕我发火吗？”
她陡然紧张，怔懵片刻，喃喃道，“我觉得，没多大事啊……你、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不接就是了……”
他神色稍微缓和一点，“你不懂男生心思，有时候一旦接受，他会默认你同意。那么到时候，你的麻烦就来了。”
宋来烟“嗯”了声，怕他怒意扩大，心里惴的，但他只说了一句，“你处理好，不要再有第二次。”
操场背后的自行车棚，里面有个简陋的洗手池。
他拉她进去，握着她的手在水下冲洗。
头顶只有一盏陈旧的灯，光线昏暗，但哪怕这样他的轮廓也还是深刻而精致。但思及刚刚对话，她觉得此刻的莫燃心情并不好。
她抿了抿唇，犹豫一番后还是说了，“哥，你干嘛把我盯这么紧？刚刚那样……有点吓人。”
他抬头看她，“吓到你了？”
她小心翼翼地点头。
他干脆利落地道歉，“对不起。”
“你看，喜欢你的女生一大把，我吃醋都吃不过来，只要你不在意她们，就够了。同样的道理，我不会跟异性有任何过线的接触，你完全可以放心我。”
“我放心你，”莫燃关掉水龙头，“只是厌恶，围着你转的。”
“钟珩对吗？”他嘴角不屑地翘了翘。
宋来烟连忙说，“他哪能跟你比？你又是送狗，又是同居，手段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谁能猜到，看起来冷冰冰的，不仅撩妹有方还非常善妒，本质是个醋王。”
她想逗他开心才这么说的，但莫燃听完后没吭声。
顿时又忐忑，怕弄巧成拙起反作用，好在片刻后他嘴角微弯，一个很淡的笑容稍纵即逝。
宋来烟立刻安心，上前虚虚地抱住他，“我只喜欢哥哥。”
旋即又补充一句，“唯一。”
莫燃只是抬手抚摸她的背，看起来仍不为所动。
她倾身，嘴唇轻轻贴住他的，任由温热的气息交融。
气氛忽的微妙，听到呼吸声的那刻，情色开始蔓延。
她什么都没想，完全被他俊美的面庞占据脑海。
微微张唇，舌尖探出来一点，在他唇上轻舔一下又很快收回。
莫燃的眼眸明明暗暗，分不清到底是欲望，还是先前的深沉冷峻。
见他毫无反应，她壮着胆子又来一下，这次她可放肆多了，颤巍巍地描摹他的唇形。
一秒，两秒，三秒……她面红耳赤地缩回来，然而就在那一刻，莫燃的眼神陡然变了，唇舌不留空隙地压上来，她“唔”了声，他顶入她的口腔。
舌头被他含住，时轻时重地吸，她阵阵发软，身体又开始产生感觉。
莫燃张开五指，插进她发里，这种温柔的动作让她感觉被疼爱，轻而易举陷进去。
每次跟他接吻，她都有种会被吃掉的错觉。
她的呻吟和呼吸明显急促，他不仅没放缓，反而更深地吻，抵着她舌根。
宋来烟被吻的晕晕乎乎，又袭来一波波灼热，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才想到这个部位，他的手就跟来了。
她握住他的腕子，欲迎还拒。
隔着棉布，他指尖往她花瓣里一摁，她被那明显克制但还是可怕的力道激的浑身一颤。
“哥……”好怕他突然惩罚自己。
被按压的布料，洇开一小片水渍。
他贴着她耳边吐息，“你能不能，不再抛头露面，被我藏起来？”
宋来烟晃神一刻，就在这个空隙，他把她的内裤彻底褪下。
光裸的下身，湿润的花瓣，蜜唇细微地翕动。
他双眼眸里，是灼灼的深沉幽暗。
一条腿被抬起，她身子往后倒，手忙脚乱地抱住他脖子。
“要在这里吗？”她一点准备都没有，紧张地揪住他衣角。
整套校服依旧完好，甚至还系着漂亮的领带，但私处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啊……”她害怕被听到，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跟她阴唇颜色截然不同的手指，整根没入了她的肉穴之中。
她双手乱抓，不断“嘤嘤嗯嗯”。
莫燃拔出手指，顺着阴唇夹出来的肉缝摸索到顶端，找到那颗湿润的小肉芽后，用两根指头轻轻一捻。
她触电般浑身一抖，一股新鲜的汁液喷到他手上。
莫燃把湿漉漉的手抬起来，舌尖轻舔，她赶紧制止他，满脸通红，“别……”
他又摁住她亲吻，淡淡的腥膻在俩人唇齿间弥漫开。
她把腿缠在他腰上，露出那沾满透明液体的紧窄肉洞。
勃起的性器抵着她肉缝摩擦，尚未进入的头部被爱液弄湿，在这种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糜的油光水亮。
她一垂眸，看见他汗湿的发尾悬着几滴剔透的汗。伴随下一刻的顶入，那些汗珠簌簌掉落。
她用力闭上眼，“嗯……嗯……”
炙热坚挺的阴茎没入她的体内，然后浅浅地退出一点，再一下下顶入。
这种站姿让她只能倚靠着他，被撑薄的穴口夹紧了他的欲望。
他挺动着腰身，自下而上地贯穿她。
水汪汪的沼泽，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
每往里顶入一下，就会挤出黏稠的汁。
“——唔！嗯……哈啊……”她的呻吟开始控制不住，指节更是攥的泛白，“轻点……”
腰背抵上了水池，她被前后夹击。
泛滥的润泽，燥热干渴的身体，两种极端煎熬着她。
被肉壁吸吮的湿漉漉的阴茎，拔出时牵动细嫩的媚肉。
缓慢的律动早已无法满足硬胀得难受的阴茎，他开始猛烈地抽插。
她摇摆着雪臀，湿润的阴道被他一再贯穿，搅出欲望的白沫。
远处有刚下课的学生，还有打篮球的少年，她绷着神经，留意那嘈杂声是否越来越近。
她吐着紊乱的气息，瘫软在莫燃怀里。
他弯腰，伸手把她的内裤拉起来。
她发现每次事后他都不看自己，为什么？
宋来烟委屈巴巴，“干嘛一做完就翻脸不认人？她声音还残留着情欲的哑，无不撩拨着他的耳膜。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把脸彻底别过去。
她看到他颈部凸起的喉结在滑动，那一刻，好像有点懂了。
因为一次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只要多看一眼她迷离的眸、她绯红的脸，他的欲望就会强势地卷土重来。
家里那扇大门就是分界线，一旦踏进去，她跟莫燃便不能这么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