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没想到那么快又见到易松,前后不过隔了一个星期。
由于长途运输的特殊性,即使有熟客,最短也得一个月才见到一个,有些甚至只见过一次。
那时刚入夜,她又在外面游荡觅客,易松从一辆小车驾驶座上下来,径直向她这边走来。
青禾站定。
易松果然是来找她,停在她前面低头看着她。
十九岁的体魄无疑极具吸引力,她见过很多男体,但没一具如他这般想让她剥开看个明白,摸个透底。
那古铜色结实的肌肉纹路,或许还有男性特质明显的体毛,单是幻想对她来说都是致命诱惑。
青禾意外地口干舌燥,但还是老道地问:“小哥……要吃宵夜么?”
易松肯定地点点头。
青禾带他到上次的房间。
易松问:“你是这里的员工么?”
青禾嬉笑,“我像么?”
易松说:“你几岁了?”
青禾画着浓妆,看不出年纪,但声音听起来不老。
青禾说:“你想要多大的,我不合适还可以介绍其他小姐妹给你。”
“我只要你。”
“……”
宿舍里依旧空无一人,青禾打亮灯后锁上门。
她拉开抽屉,里面塑料格子放了许多花花绿绿的避孕套。她从大码那一格里拿出一沓,扑克牌一样向他展开。
“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夜光的、带香味的、螺纹的、颗粒的、不同颜色的,唔……你用大码应该合适吧……”
后面那句太具冲击性,易松心脏扑通扑通跳,身下起了反应,硬梆梆的,只想往她身上钻。
但残存的理智拉住他。
易松没有接那些五颜六色的卡片包装,而是突然拉住她的手腕,避孕套散落地上。
易松低声又有点难为情地说:“你还记得我的尺寸啊……”
青禾弯腰去捡起避孕套,一片又一片。
她穿了一条灰色背心式贴身连衣裙,水蛇腰不盈一握,臀部浑圆挺翘,没有内裤的勒痕。易松居高临下盯着,忽然很想知道她穿的是无痕内裤还是丁字裤,胯下巨物又胀大几分。
青禾终于把避孕套都捡起,拉了拉缩起来一些的裙摆,夹紧的双腿更诱人探索。
易松明显咽了一口口水。
青禾说:“那么特别,怎么会不记得,咬得我嘴角都酸了。”
易松在她软绵绵的声音里,几乎要炸裂,眼睛赤红如血。
刚要说句什么,门外传来敲门声,一条熟悉的男声传来:“美女,有宵夜吃吗?”
易松眼睛几乎掉地上。
是他叔叔易季元。
易松里面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他生在一个传统的工薪家庭,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他出来找小姐,非得把他大卸八块。
“是我叔叔……”
易松一句话,青禾登时色变,她也不是愚笨之人,立刻掀开一张架床外面的布帘,让他躲进去。
藏好易松后,青禾淡定地去开门,易松口中的叔叔是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如不是易松说这是他叔叔,她只当他是随随便便哪个长途司机,除开年龄两人也看不出半点相像。
青禾熟稔地道:“老板,要吃哪种宵夜?”
易松投过帘子细小的缝隙偷窥。
易季元说了句什么他没听起,只见青禾把他让进来关上门,易季元马上从后背抱住她。
易松目眦欲裂。
易季元啃咬她的脖颈,毛手毛脚伸进她的衣领里,揉搓她丰满的乳房,背心衣领本就宽松,被他这样一剥,领子开到了腰部,青禾没穿bra,只贴了两张胸贴,撕开后露出粉嫩的椒乳。
青禾呻吟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享受。
但易松是真难受,他想上的女人,如今被别人抱在怀里蹂躏,他身下胀大得如要裂开,只想青禾身后那人换成自己。
易季元嗦着青禾的嘴唇,啵啵有声。他不在满足手感,毛躁地撸起青禾的裙摆。
易松看清了,是黑色的丁字裤,比基尼区的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易季元粗黄的手指抠了进去。
易松再也忍不住,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性器握在手里,就像以前无数次看片一样,上下套弄着。
唯一不同的事,如今他看的是现场版。
易季元问避孕套在哪里,青禾还没回答,易季元抓起刚才青禾拿出的就撕开往身上套。
青禾:“……”
易季元嘀咕,“你这套好像不太舒服……”
青禾说:“你要换一个么?”
易季元把她调个面背对他,直接用行动回答她不用了。
青禾又是一吟哦。
易松从缝隙里看到她盯着他,他确认自己没看错,青禾一直盯着这边,性感的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她半弯着腰,那对丰傲雪白的乳房一荡一荡,椒乳尖尖,像要滴下来似的。
易松舔了舔干燥的唇,压抑着喘息和呻吟,肉刃顶端米粒小口分泌出诱人的爱液,只想让她也来尝一尝。
肉刃周身经络虬结,他手掌的每一次擦蹭似乎都会叫它突然爆发。
易季元啊啊有声,表情享受而狰狞,没多久他低吼一声,易松知道结束了。
他低头看着身下依然昂立的肉刃,心中没来由的几分男性骄傲。
易季元的手机响起,他一边收拾自己,一边接电话。青禾也慢慢套起衣服。
易季元最后丢下一张一百块,说着电话离开。
“老板慢走,下次再来。”
青禾寂寥的送别声易季元仿佛没听到。
门关上后,易松从帘子后走出来,性器还大喇喇挺立出来,如迎客松一般。
易松说:“还有我呢。”
青禾愕然,但立马恢复待客的妩媚,她跳坐上桌子,冲着他叉开双腿,花户缀着透明粘稠的液体,丁字裤细小的布料全然掩盖不住。
“你喜欢这个姿势么,还是想怎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