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浩天脸上充满了张扬的怒气,本来手上轻柔的动作,在下一刻…
“我没资格?哼哼。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若语感觉自己的头发,好象要被扯离头皮一样,刺痛难耐,头部被迫向後仰,。嘴巴也合不拢。
男人冷酷的抽出自己的皮带。下一刻,硕大的分身,从裤裆里,迫不及待的窜了出来。
慕浩天把一条腿跨在大床上,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挺着粗大的分身,靠进女孩,有些干裂的嘴唇。
若语左右摇着头,躲避着男人明显的巨物。
“放我走,让我离开这里。”她紧咬着唇瓣,痛苦的说:“我不要看见,求求你……求你别这麽对待我……放我走……放我……呕……”干呕伴随着绝望的嘶吼。
高大粗壮的男人,对付弱小的若语,简直太轻松了。
柔软的口腔被巨物塞的满满,许久未被如此对待,对於热铁很难适应,已经大半天没进食的胃,不断的翻滚着。
男人并没有怜惜女孩的不适,只是遵循自己的欲望,不断抽插着,尽情享受着女孩的温暖。
若语艰难的呼吸着,过於粗长的男性,让她嘴角一阵阵的撕痛。本能的伸出小手,想要把那恶心的东西,从口中拔出来。
手刚碰到男人的粗长,就觉得头皮一阵刺痛,只得乖巧的帖服着男人浓密的毛发,不敢造次。
泪水淹没了若语,又一次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女孩明亮的眼睛深处有着悲哀、不平、气愤,痛恨以及屈辱。
嘴角的痛,已经变得麻木,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锺,也许几个小时。总之时间对於若语来说已经没有什麽意义,她的世界一片模糊。
终於男人抽出了女孩嘴里的粗长。开始撕扯若语的睡衣。
若语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男人残忍的动作,心在不断的抽痛,本来已经麻木的知觉,也变得瞬间清醒。
“爸爸,求求你,别……我是你的女儿。”若语知道男人对待自己是冷血无情的,任何挣扎都是无用的,但小手仍然推拒着。
“是吗?可是你是这样的迷人,我真的很想占有你。你说怎麽办?乖孩子。”他粗嗄地指控她引诱他犯罪。
“不……”若语的小睡衣,已经被男人成功的退到腰间。一对小巧圆润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女体上,清晰可见,青紫交加的道道斑痕。视觉上的刺激让男人眯起了眼睛。
女孩用瘦弱的双手,遮挡住自己胸前的春色,一双明媚的泪眼里呈满了恐慌。干裂的小嘴在不住的颤抖。
男人用食指和中指抹去了她的泪水,没有一丝愧疚道:“你最好认清一点,你进了这个房间,就别想再出去,我以前对你就是太好了,才让你有机会逃跑。而你以後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了。”
“不,爸爸,你不能囚禁我,我不要一辈子都呆在这里。”男人的话,冷酷的敲击若语本已经脆弱的神经。
“你有的选择吗?”男人略显阴鸷的盯住她
“你不是人,是个畜生。”若语声嘶力竭的吼出了自己心底的愤怒,成为男人一辈子的禁奴,想想让女孩不寒而栗。
“好,骂的好,再来一句。”慕浩天两个大手象钳子一样,抓住女孩细弱的肩膀,力道大的惊人,若语感觉自己好象被捏碎了一样。
接着双脚脱离地面,身子被狠狠的抛向了大床。
凶相毕露的男人,已经没有了人前的优雅,此刻只是个急於向亲生女儿施暴的恶徒。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男人正在性头上,本来不想理会,可电话却很执着的响个不停,男人低咒了一声,只得起身,拿起了电话。
“喂,什麽事?”
“少爷,李医生来了。”佣人听出,主人的口气不是很好。
“让她先回去,明天等我电话……”男人突然瞄到女孩,正蹒跚小跑着,移向门外。
“该死!”男人赶忙放下手中的电话追了出去。
若语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边走边拉拢好被男人脱到腰际的睡衣,沿二楼的走廊,看着前边有些光亮的缓台,努力的前行着,而身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更让她心惊胆战。
楼下的大厅里,50多岁的老管家和一个30多岁的女人站在那里,看着二楼突然闪出的狼狈女孩。
“救命……不要……”若语再被男人抓住的那一刻,死命的挣扎着,向楼下的两个人求救,可并没有得到回应。
二人看着一个男人把女孩拖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期间悲惨的叫声不绝於耳,最後是沈重的甩门声。都知道发生了什麽,可她们谁也没说什麽,慕浩天绝对是个狠角色惹不起。
“李医生,少爷好象很忙,对不起,让您白跑了一趟”佣人有些尴尬的开口。
“没什麽。”
“明天也许还会用到您,真是太麻烦您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好我送您出去把。”
“好。您太客气了。”两个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