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让人备好了午饭,几个小丫头端了放在正房外堂的桌上,却看不到贾琏和王熙凤,正纳闷着,又找了一阵,才发现里屋传来一些动静。
进了屋,看见拔步床的帘子放了下来,两个人影在轻轻摇动,平儿脸上发烫,啐了口,可脚步却未挪开,许是想起了贾琏刚刚说的“晚上好好洗洗“,有些好奇地躲在角落里看着床上的动静,珠帘挡不住王熙凤白花花的娇躯,贾琏喜欢敞开了的享受,两人自是脱得哧溜溜的。
平儿驻足细看,却是又惊又羞,自家奶奶竟然趴在床榻上,脸埋在枕头里,撅着雪白的臀儿,凝脂般的手腕儿被老爷一只手抓着,就像一只小母狗一样被从后面操着小穴,平日里那样要强的奶奶竟然在床上这样服帖,平儿感觉自己的认知都被打碎了。
此时的贾琏心中大爽,终于让这个高傲的凤姐儿翘着美臀让自己干了一回,手上不轻不重的在少女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让王熙凤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娇喘声,回头怒视着贾琏,只见男人嘿嘿一笑,取下了自己胸前挂着的玉石,两手抱着王熙凤的腰肢,更加卖力地操弄了起来,涨大了的紫红肉冠每每拔出来又迅速没入少女股间的蜜缝里,小腹将肉臀儿撞得啪啪作响,王熙凤有种身体里的肉棍又涨大了一圈,忍不住淫叫出声:
“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好……啊啊……怎么……变大了……啊……”
角落的平儿眼看着王熙凤被贾琏一连换了好几个羞人的姿势,不停地操弄着,直到最后都伏在床上说不出话来,竟是在告饶:
“老爷……奴不行了…….饶了我这回吧……嗯啊…….啊啊……要死掉了……”
娇喘间,王熙凤又攀上了一次绝顶,竟是再也不得动弹,见贾琏又举着个威风凛凛的阳根又要搂她的身子,脸色红晕,眼神说不出的妩媚,轻喘道:“老爷,叫平儿进来吧,我不行了,老爷今日怎么这般厉害呦。“
屋外的平儿正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双腿,忽听到王熙凤喊了一声,她心里一惊,稍作休整,便走了进去。
平儿以为他们完事了让他服侍,进去了也是低着头,却听到王熙凤说了句:“哼,便宜你了,平儿待我服侍下老爷吧。“
平儿顿时又红了脸,讷讷地看着贾琏,王熙凤说完话就歪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竟是累得沉沉的睡了过去。
贾琏用明亮的眼睛看了眼平儿,将她抱到了床上,平儿低着头让贾琏轻易地将她脱了个干净,贾琏的手掠过少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贴在她耳边小声道:“小丫头是不是听墙角了,小穴儿都湿了。“
平儿听了羞得用手捂着脸,半是嗔怒半是哀求地道:“爷啊……”
又听贾琏问道:“平儿,你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吗?我会一直真诚地待你,不让你受委屈。”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便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打开,那根硬硬的东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平儿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是已经有所准备,也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
紧接着,她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象的硕大龟头便插了进来。
贾琏也是倒吸了一口气,平儿的小穴竟是紧窄无比,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那处子花径的强力挤压,布满了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压着龟头,竟让他进退不得。
“平儿,你的身子真好。“贾琏吻着她胸前的蓓蕾道。
平儿已经感到男人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处女膜,紧张、羞涩、期待、自怜等各种感觉纷沓而至,根本说不清楚,她对于自己的相貌身材也有几分自信,但是被自己的男人赞美,只觉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轻轻抬起头,用力的看了贾琏一眼,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心灵最深处般,尽管脸上像是要滴出水一样,仍然是勇敢地把男人抱住,双腿更是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腰杆。
贾琏感到女孩的默许,便把腰杆用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就毫不犹豫的一插而入,捅破了平儿的处女膜,干入了小穴深处。
平儿顿时浑身一震,双手握成了拳头,小嘴呜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本来已收住的泪水再度流下。她虽然觉得下体有些痛,但是却一下子缓解了之前偷看时所带来的强烈瘙痒,原本的空虚马上得到了填补,竟是让她肉洞一阵痉挛。
平儿不仅身子丰腴,稀疏阴毛下的小穴更是个宝穴,湿暖紧浅,让人一插进去便如进入了天堂般。感受着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动,贾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抱着她,鸡巴缓缓抽动,轻声道:“平儿,你真美,我很喜欢……“
平儿虽然被破处,但是逐渐湿透的小穴疼痛并不算很剧烈。而男人鸡巴的坚硬,火烫,粗大,深深的插入,却让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我成为爷的女人了……“
随着鸡巴缓缓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传来,让平儿觉得无比的舒服,那坚硬的阳根无比炽热,撑开了她的肉穴,烫哭了她的灵魂,灵魂哭泣时那欢喜的泪水却化作了春潮,从那痉挛的小穴花心处不停流出,洒在那不断叩问花心的硕大龟头上。
贾琏的身体,压在平儿那娇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挡住,几乎压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贾琏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龟头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让平儿舒服得忍不住淫叫出声:“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好……啊啊……“
她拼命的想闭着小嘴不出声,只是那性爱的快感哪里是靠意志可以抵抗的?
突然,平儿突然浑身一震,如八爪鱼般缠着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贾琏的身体,小嘴半张,啊啊啊的连续淫叫几声,花心处射出一大股阴精,竟是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贾琏只觉得女孩本来已经紧窄万分的小穴儿再度收缩,真是把他的肉棒挤压得动弹不得,那滑腻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律动,若是平常男子,绝对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来,实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经百战,守着精关,胯下大棒依然缓缓抽插,把平儿送往更高的巅峰。
过了良久,两人的高潮渐渐平服,平儿想起刚才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脱口道:“老爷……我好舒服……“
话一说出口,少女顿时羞得把小脑袋埋入男人的怀里,不敢见人,发现自己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
贾琏只是温柔地亲了平儿一下,心道:“不佩戴通灵宝玉的情况下,‘毒阳之体‘竟然有惑人心神的用处,真是天生的采花贼天赋……”
既开了这头,一妻一妾同时在床上服侍的日子自然不远,纵然第二天起身腰酸背痛,贾琏心中也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