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嫩的乳房便男子捏的生疼,她却不敢发出一丝呼痛声,生怕更加引起对方的施虐欲。
战逢秋修习的功夫不惧黑暗,能清楚的看到少女眼中的惊惧,以及,痛苦的神情,问:“很疼吗?”
动作亲密,言语温柔,但小雨所感受的唯有恨,她低眉垂眼,声音颤颤:“很疼。足下因何掳我?我又不曾得罪于你。”
“叶家鱼肉乡里,敲骨吸髓,为一己之私杀害我战家二百余人,某侥幸逃得一命。姓侯的太守纯属尸位素餐,和叶老贼官商勾结。天不灭你叶家,某替天行道。”战逢秋用指尖按着小雨凸起的乳尖,一压,再一拨,那乳头就愈加稍稍突起了几分。
他又用两根手指捏住,拨弄揉搓一阵,小雨又疼又麻,颤的更厉害了,而乳头叫他搓的肿痛了起来,在他的指间微微颤抖着。
思维被干扰的快无法思考了。
战家?
作为黅安人,多少都听过一些战家一夜之间惨遭满门屠戮之事,她也为那曾经如花如锦的战家唏嘘过。可听男子话里的意思,战家灭门惨案乃叶家所为?
半晌,小雨才问,声音微弱:“你,你有何凭证?”
月光照亮了他一双深寒的眸子:“亲眼所见,何须凭证。”
当年,他年仅六岁,一群蒙面人闯进家中见人就杀,父亲被人一剑毙命,当时飚出的血足有三尺高,美丽而年轻的母亲被捆绑在地,杀完战家所有人之后,他们给母亲松绑,一群男人当着战家无数人的尸体前围着母亲……
当时的他是母亲玩捉迷藏,躲在高柜顶上,母亲一边挨着众人的肏,一边偷偷拼命摇头。
他看懂了,悄悄躲在柜顶上,直到所有人离去,他从地上捡到一枚刻有篆体叶字的令牌,方逃离开那个满目疮痍的家。
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战逢秋深寒的双目布满血丝,‘刺啦’一下,撕开了小雨本就松散的衣襟,包括肚兜在内,一身细皮嫩肉即便在黑暗的环境下也似能泛光。
特别是胸前的两对,活泼可爱,粉嫩非常。
战逢秋手掌一翻,如之前那般,捏住整团饱满,以凌驾于她尊严之人的姿态玩弄着她的身体。
这边玩弄,等同于羞辱。
有过尊严的人,很难将之舍弃。
小雨很不喜欢这种束手无策,任人鱼肉的无力感,第一次意识到武力值的重要性。
强忍着难堪,道:“十五年前我尚未出生,你战家之事与我何干?要报仇找别人去,何苦为难我一小女子……”
战逢秋冷笑一声:“父债子偿,怪只怪你命不予人。”
他都这么说了,小雨还能说什么!
她不再开口。
哪怕娇乳被捏的疼痛至极,亦咬牙忍着。
没了尊严,剩下的只有骨气。
磕头求饶这种事她做不出来,因为她知道即便那么做了他也不会放过她,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
就在小雨浑身绷紧时,他突然放开了她,走出了洞口,她紧跟着起身,想趁其不备逃脱。
任务什么,滚蛋去吧!
然而刚走到洞口,就迎上了男子黑黢黢的眸子,拎小鸡仔一样拎着她的胳膊往洞内扔去。
小雨疼的龇牙。
讨厌死了自己这又娇又软的体质。
耳边响起男子讥讽的话语,小雨缩在边角双手抱膝,只当没听见。
战逢秋看了团在角落的少女一眼,冷冽的目光中含着一丝杀气,少女似有所感应,瑟缩了一下。他勾起一侧唇角,无可无不可的冷嗤。
方才他观察了一下,身处的这方洞穴位置隐蔽之极,而追捕来的叶家护卫被他事先布置下的陷阱吓破了胆,就算他们回去告诉叶平湳,他女儿被掳进了珞霞山,他也不敢大肆派人继续追捕。
多年观察下来,战逢秋很清楚叶平湳此人极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