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徵抓心挠肺了许久,终于见到了人,岂有简简单单说几句话便放过的道理。因为卫源就在身边,枚玖反而没什么戒备心,又吃吃喝喝了一晚上,想给她加点东西再容易不过了。眼瞧着她的小屁股一磨一扭的,整个人憋着气似的小口喘息,戳一戳就能吐出一团艳气,杜公子的大头像烟花炸了一溜,小头也发了大水,没准俩人还可以比比谁出的水多。
终于熬到了枚玖借口出去,杜公子顾不上分辨卫源的神色怎么高深怎么莫测,哈巴狗似地跟了上去。笑话,这地界儿能大变活人也能活人变死人,九十九步差最后一步,要是最后一步让别人截了胡,他忙活半宿算喂狗了。
这头枚玖原以为自己是窥见了卫源的“奸情”才兴奋成这样,可是冷水越浇火越旺,才发觉不对劲,抬头一看,人形春药就在身后。有道是人形春药下春药,小枚玖今晚怕是注定屁股不保。
杜公子其人虽然手黑心狠,但是一张巧嘴却是比蜂王浆里最纯的那一点还腻人,张口就是小心肝小宝贝小珍珠小甜甜,他玩群p的时候对每个姑娘小爷的昵称都不带重样的,手上磋磨人越狠嘴上就越甜,直教人醉死在他的桃花涡中。
你看他这会儿鸡巴硬得都发紫了,前列腺液把他的内裤都浸湿得同枚玖有得一拼,青筋一跳一跳的,第一个动作竟然只是把下巴枕在枚玖的肩窝同她蹭脸。当然,他虽然还端着,却也不平静,他的手钳在枚玖的腰侧甚至捏出了青紫。
“你的脸好烫啊,肉肉~”
起名狂魔名不虚传,诚不我欺。
只见枚玖也迷迷瞪瞪一双朦胧泪眼,也顺着他一块儿磨蹭脸颊,神态如坠梦中,像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学着他亲昵,再无其他动作。照这光景,人已经被迷了心智,只余下了本能而已,就是在她耳边放一串炮仗都听不见响的。
可杜公子的甜言蜜语可不是为了哄女人舒坦,或是哄女人教他舒坦,他才不管别人听不听得入耳,他沉迷于说俏皮话本身,至于听话的对象反应如何,不甚在意。对他而言都是让他舒坦的玩意儿,他乐意怎么盘就怎么盘,管人家吃不吃他这一套。
他也不理枚玖,自顾自啃她的脸蛋、下巴,吸吮脸上残余的水珠,然后重新弄得水淋淋的。下边死命贴着枚玖的臀缝,在其中挤压磨蹭,嘴里一句接一句的好话,最后甚至连自己都不太清醒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手顺着枚玖的大腿内侧就探了进去,果不其然沾湿了一手,肉棍又是激动得一抖,他并起两指直接隔着内裤就捅了进去。他虽然只操过枚玖一回,怎奈身经百战,探女人的G点一挖一个准,何况他这几日还反复回味过,这一下就正中靶心。
枚玖被激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撑在洗手台的双手倏然一软,身子一阵抽搐,竟是直接潮吹了,虽然隔着内裤也喷了杜明徵一手。随后又被杜明徵的两指探入口中,像抠挖阴穴一样玩弄她的口腔,甚至还往咽喉深入。
“肉肉,尝一尝你的味道,甜不甜?”
说罢杜明徵抽出手指,就着汁水连接着枚玖的唇齿,银丝将断未断时,手指又钳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同她亲吻。
这个吻同杜公子嘴里的轻言细语截然不同,来势汹汹让她喘不过气,同时杜公子捏着她的屁股一杆入洞,塞了个满满当当。
今日的情形枚玖本来就易情动,加上杜明徵这狠犊子又给她下了药,她的桃源洞都成了水帘洞,淫液都淌到了大腿,里面的嫩肉更是一寸一寸地蠕动,穴口也一张一合像是吐泡泡的鱼唇。整个外阴也敏感得很,原本两片粉嫩的阴唇充血变成了樱桃红的颜色,也由原来闭合得紧紧的慢慢张开,阴蒂也涨成珊瑚珠一般坠出,内裤轻轻一蹭腿就战栗发抖。
是以杜明徵因情欲发热的身体一靠上来,她就迎来了一个小高潮,哪还经得住磋磨。等到杜明徵的手指突然闯入,布料剧烈摩擦,她像是被掐住软筋的幼兽,那两根手指就是将她整个从腿心穿过天灵盖的火架,翻来覆去地炙烤。
她哆嗦着,眼泪珠子似一串串将已经泥泞不堪的脸颊、脖颈再次打湿,目光无焦距地望着身前的镜子,表情既嗔且痴,幼怯而妩媚。
等杜明徵的阴茎插入时,她朦朦胧胧捂着肚子想的却是,当初她老公有没有肛裂啊,烧火棍子似的。
杜公子一插进去,就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鸡巴上的青筋跳得更凶,差点当场射出来。
这娘们怕不是个名器,这么会吃鸡巴。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枚玖的逼就像是专门为他的鸡巴而生的,一插进去,正如刀身入鞘,一梦千年,一坐千年,你我严丝合缝,辗转终于重逢,心生欢喜,喜极而泣。
当然,现在杜公子没这么多情绪,一瞬间只有个爽字。他有没有喜极而泣咱们不清楚,杜小公子倒是“喜极而泣”得厉害,前精流的欢快得很。
他先一鼓作气操了几百下,嫌枚玖腿短姿势难受,抱起枚玖的膝弯让她蹲在洗手池上,又扯开她的衣襟揉捏她雪白的奶子,盈盈的灯光下雪顶的红珠饱满翘立,被搓揉得肿胀。
枚玖的身子因为杜明徵的冲力往前倾,她扶住镜子,手掌撑在镜面,起伏跳动的双乳、、通红肿胀的花户,以及被不断抽插顶弄的穴口都纤毫毕现。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杜明徵的技巧很棒,那双手修长莹润,或粗暴或灵动地扣在齿间,抚在胸前,搓揉着阴蒂,还是顺着操弄的间隙同巨物一起插进阴穴,都教人难耐。
枚玖看着镜子里的那双手,恍惚间又回到了方才的房间里,卫源的手轻轻敲打,不过此时那双手却是敲在她的身上,甚至探入正在交合的穴内,一边抚弄着阴茎的轮廓,一边又剐蹭着她的G点。一时间,偷情的快感、意淫参与“奸情”的快感一齐袭来,她的身体一节一节向最淋漓尽致的高潮攀登。
杜公子只觉得这骚逼越操越水,越操越紧,隐隐开始痉挛起来,想枚玖怕是要到了。于是更用力地向里面研磨戳弄,直把宫口捅地越发酸软,开始小口吸吮起他的龟头。
他的马眼已经张得很开,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有什么顺着尿道在蠢蠢欲动,他今日是发了狠要“一雪前耻”,决不能像开苞那天再丢了面子。他伸出一只手趁着抽插的间隙插了进去,一面用中指抠挖G点,一面用龟头旋转戳弄宫颈,剩余的手指也没有放过尿道口和阴蒂,他今天誓要让这小娘皮先射出来。
就在他“面面俱到”的当口,手指将将按上G点,宫颈突然一吸,就将龟头整个吞了进去,卡在了肉冠,直爽得他浑身一激灵,紧接着敏感的龟头就遭到当头一淋。枚玖这遭正在性幻想和性高潮的双重刺激中,喷出的水比开苞夜可激烈多了,正正打进杜小公子的马眼里,那力道仿佛要冲破尿道气势汹汹闯进精囊“一网打尽”一样。
杜公子这回比上回还不如,满满当当喷在了枚玖的小子宫里。
不过他不服输,只让第一股喷进子宫,剩下的拔出来全抹在枚玖的阴毛上,淅淅沥沥糊满了整个阴户,白蒙蒙的还往洗手池里滴落。他又插了回去,享受着阴道里高潮余韵的挤压。
枚玖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镜子上,身子还在抽搐,她的呼吸让镜子一片模糊,似乎还在回味着方才的滋味。
她在回味她的性幻想对象,她的欲望之源。
她想不到的是,她的欲望之源,正巧立在她身前的镜子里,且恰好就在被她呼吸糊住的那一片,与她一门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