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眼儿媚之我的养成郎君(H向,繁体)--少年 心事如诗。(H)

依旧当年行乐地,香径杳,绿苔饶。①

乍见故人,原低心若悬旌,也忘了说去哪儿,只一味前行。

前生阿季身世浮萍,命不由己。

如今呢?

她也能摆脱宿命的桎梏,终抵灿烂的彼岸罢?

温居择察觉到她的情绪,默默伴随在旁,并不打搅。

他其实颇嫉妒那两个自来自去、相当无礼的家伙。

因他猜不透他们与他心尖上的姑娘之间的关系。

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渴望了解原低的一切,包括她的秘密。

这真是怪论一桩。

因为哪怕是他,也有无法对她言的某些……

某些羞耻又虚实难辨的梦境,和从没说出口的淫词浪语。

若原低晓得他於每个深夜,都会用小骚货、小母狗称呼她,撸动肉棒时想像的也是她同吃了春药般欠肏缺干、两腿大张淫水潺潺的模样,会作何感想?

对,此一路窃读过数本「好物」的温居择,该懂的不该懂的,基本都明白了。

也才切身体悟到了何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何谓「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

圣贤书固然助人立德立功立言,可淫书春宫绝非毫无可取处。

至少其上记载的玄素之道,於他正似久旱逢甘露:

原来女子下体有处桃源洞,与男子阳具相嵌後,方可行云布雨,为延嗣事;

而她对他的那番「口咬舌餂」,本只会做与深爱之人。原低到底付出牺牲了多少,不得而知;

至於所谓的「天罡三十六术」,即各式各样的交合姿势和技巧,什麽颠倒阴阳、鞭山移石,什麽翻江搅海、花开顷刻,他已反复练习数遍,洞房那夜,定能肏得她……

肏得她一辈子缺不得这杵孽根,亦离不开他。

如那南山桂树上的鸳鸯,他们交颈欢爱,长久相依。②

可他并无信心能与她有那一日。

温居择正胡思乱想,忽闻原低轻唤:「居择?」

「嗯,我在。」他立时应道。

容华耀朝日,谁不惜令颜?③

这样的她降至他身边,究竟是上天予他的补偿,还是馈赠?

不论哪样,她都确为他此生挚爱。

「何事?」

原低迟疑片刻方说:「能否劳你帮我买份糖饼?」

「王记隔壁那家油饼店?」

「嗯。你可还记得路?」

「当然记得,但……」但你呢?你要去哪儿?

她不愿说谎,可自觉嘴笨,只道:「我去转转。酉正长庆楼见,若我赶不及,你先用饭就好。」

和乐楼倒有空房,但某人鸡蛋里挑骨头,结果他们仍要挤那一张床。

温居择目送原低离开。他虽不通俗务,眼力见儿却足,清楚她处事向来缘由充分。

他之所以不安,无非担心她随时可以远走,而他——

只能滞留。

*

原低施展轻功,尾随一个提着药包的男子来到某小巷门前。

确乃铁匠昌实!她绝不会认错他。

他推门而入,原低观察过周边情况,从邻家屋墙跃上房顶,轻踱回来,移开瓦片窥视。

是女子卧房。并不见昌实,许是去煎药了。

床板乍响。原低忙屏住呼吸。

「怎麽吃了维C还难受啊……嗯?这哪儿啊?怎麽这麽脏……衣服也……咦?」

屋里的少女好一阵叽哩哇啦,自言自语,听上去既激动又迷茫:

「难道说,我,我穿越了?」

果然是冷希音,原低想。

但,「穿越」?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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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出自元代倪瓒《江城子•感旧》。倪瓒是「元代四大家」之一,历史评价极高,萌点是有洁癖。有次他带歌姬赵氏留宿,人家洗完澡上了床,他边摸边闻,总觉得不够乾净,就让她洗了又洗洗了又洗,然後……天亮了。噗哈哈哈~

②化自汉代无名氏《古绝句•其四》:「南山一桂树,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

③出自三国曹植《美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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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本章:

1.开头是上章正文字数,以後就是惯例了哈~然後锵锵锵锵,女二登场;

2.「天罡三十六术」即猪八戒的三十六变,名称与对应姿势/技巧自己脑补咯【嘻嘻;

3.这章炒鸡卡Orz,可能是要过年了指头和脑子都懒得动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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