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偷看哥哥自慰成为林开颜的一种习惯。
聪明如她,摸清林斯元的作息并非一件难事,更何况林斯元这人本就变态到连生理冲动的纾解都严格遵照规律,周六周日而已。
说来吓人,紧锣密鼓的高三生活,林斯元从不因自己的显赫家世或非凡仪表而给自己片刻的松懈。相反,他比一般的同学更刻苦勤奋。
有时,林开颜不住恶意地猜测,林浩博在外是否亦有其他出类拔萃的私生子,使得林斯元不得不拼尽全力维持在一个令人望尘莫及的高度。他并非自觉自愿,而是无可奈何。
她想得多了,忍不住旁敲侧击地去问,沈星雨倒不避讳,直截了当地否认了,又摸摸她柔软的发,“颜颜,今天是爸爸妈妈去爷爷家的日子,你功课多吗?”
又是这样的局面,每周一次的固定家庭晚餐。
林开颜看着她容色绝丽的母亲,本就身姿绰约、娴静温柔,生得一副好样貌。搬进林宅这些天,她被滋润得更加光彩照人,眉眼间尽是风情,显然是被极尽宠爱了。
同往日一般,轻缓点头,林开颜喜欢这种感觉。近段日子,她看过沈星雨曲意逢迎的时刻,面对她丈夫的父母,叔婶,乃至姊妹。是她的妈妈,开颜心里不可避免地产生不适感。
但当沈星雨作为一个母亲时,不得不承认她永远满分,总不枉顾开颜的感受,竭力避免强迫女儿做任何不顺意之事。哪怕自己背后不知要承受多少倍的压力。
总归,林开颜还算自如地在新家生活着。课业压力于她无谓压力,她不似林斯元,拒了一切周末的补习,只在周五晚暗自期待。
是的,林开颜已经戒不掉对哥哥的这种疑似“偷窥”的行径。理智上越告诫自己,生理上越无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她的日子平静透明似水,只在周六日两个清晨汇入大海,卷起惊涛骇浪。放纵,失控,亦令她汹涌澎湃。
林斯元分明的面部表情,律动的手臂肌肉,裸露的腹部线条,甚至高潮时的声声低吼,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那样鲜明,那样生动,成为她梦境中的常客。
好奇心一旦被勾起,随之滋生的火焰燃烧无止境。
林开颜更多地触及性爱,一切文字的、音频的、影像的。看得多了,也偶然幻想林斯元,他在做爱时会说怎样的话?他的阴茎会是如何形状?后果当然是让自己湿得一塌糊涂。
同时,心中有了衡量,再去看林斯元的身体,不得不承认,当真是令人通体舒畅至于感恩造物主。
但,越喜欢,越不满。
随着对林斯元的身体越发向往,她对向往本身就越感到羞耻:那毕竟是她的哥哥。因而她不时警告自己,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多么可笑,上下学的路途中,家里的餐桌上,甚至不经意间的一个对视,林开颜都故作高傲和骄矜。
却在每一个周末的清晨,窥望林斯元攀入极致的时刻,而后在床上空虚到发疯。
这一天亦是如此。
林开颜夹着双腿,操着不稳的呼吸走回自己的房间。
躺进柔软的床,如同往日闭上双眼,想象林斯元的沉重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想象林斯元脱下她浅色的睡裙,触及她的肌肤。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更加发烫。
起初,林开颜是无措的,生涩到张惶不安,只知凭本能去抚摸浮起异样感觉的地方。但古人云“熟能生巧”诚不我欺,在不断的摸索中,她逐步掌握更多的技巧,逐步学会让自己更舒服。
亦如此刻,她想象是林斯元的手捧起她的胸脯,揉搓她的双乳,想象他的指腹,想象他的五官,想象他的表情。再用两手指尖按住她的乳尖,复又拉长,引得林开颜无意识地昂起她的头,继而垂下,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
这会儿,林斯元的手该向下探去,先是她平坦的小腹,再到柔韧的内裤边。他的动作是那样不紧不慢,但她的身体却强烈战栗着,渴求着,叫嚣着。
他的手指会先隔着内裤挤压阴蒂,一下又一下地,她的淫水配合着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来,打湿他的指尖。她又痒又满足,但仍需什么东西去填补她的身体。
“啊……好难受……快……伸进来……”林开颜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猫儿似的尖而浪,有痛楚,亦有欢愉。
脱掉湿透了的内裤,轻轻抚摸着大腿根,触感细腻,软和。再逐渐向内,去拨开两侧的阴唇,手指试探着进到花穴,脊背立刻犹如过了电般整个儿僵直,升腾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
“嗯……”她不禁叫出了声。不敢深入,只在入口做浅浅的抽插,已令人疯狂到近乎窒息。
边想象这是更大更粗的东西,边加快速度地摩擦、进出。
“哈……嗯啊……”终于,林开颜在反复动作中,把自己送上了顶峰,瞬时的快感令她绽开了笑容。
只是,欢愉只在一瞬间。
“你在干什么?”熟悉又陌生的嗓音突然伴着开门声响起,林开颜失掉了一切反应力,只下意识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下体。
慌忙抬起头,门边赫然是林斯元长身而立,宽肩窄臀,穿戴整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英俊。
脸上亦是抽身欲念后,他一贯的沉静而疏离,冷情至极,言情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只是没有对上眼神,因为他从来都寡淡凉薄的眼睛,此刻正牢牢锁住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胸,就这么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