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章居然都没有吃到,嫌弃自己,下一章一定要让白白光速好起来,吃掉他!!」
顾酒酒下了车就直奔FuckM二楼,然后被三七当宋绾供起来的。
三七是宋绾唯一让近身的心腹。
耐着性子翻着平板里的照片,顾酒酒眉头越皱越紧,急得三七这么个性子野得没边的女汉子都破天荒冒冷汗。
就怕顾酒酒不高兴砸场子了,想给宋绾打电话求救。
此刻的开门声简直堪比救赎,三七暗道总算来了地往门口看,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服帖的青春装扮很能勾起人心底的暴虐。
顾酒酒因为被打扰而转冷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三七眼看有戏,拽着男孩就往顾酒酒身前带:“许诺,你不在的这两年新挖掘的宝贝,现在可是我们FuckM的招牌,来过的就没有不想要他的。”
顾酒酒觉得三七越来越像老鸨了,虽然她一直干的都是老鸨的活,但两年不见……更猥琐了。
许诺怯生生的样子,顾酒酒还是一眼就看出男孩眼底隐藏的光亮,心下也就猜的差不多了。
无非是三七叮嘱了她的身份,只要是FuckM的MB,谁不想靠着顾酒酒响当当的金主名声过得更好。
三七知道顾酒酒的身份,更明白顾酒酒跟宋绾的关系,因此顾酒酒刚才看的照片里,第一张就是这男孩。
许诺现在的身价,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一夜,顾酒酒看到照片的时候也确实多看了两眼,可惜也没当下就定了的冲动。
时间不早了,顾酒酒想着反正刚回来,人都送到嘴边了,不吃是神仙。
指尖在昂贵的沙发上敲了几下,一个起身,拽上许诺的手腕就把人往外带。
三七心领神会地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等着及时给顾酒酒的专属房间开门。
可惜三七怎么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到底谁还敢截胡……
突如其来的身影差点把顾酒酒撞倒的那秒,三七差点跪地上求爹爹告奶奶——
顾酒酒就是少根头发她也赔不起!
撞人的家伙显然并没有自知之明,伸手撑住一旁的墙壁稳住身形,看不清神情的脸隐藏在衣帽里,随即就要离开。
还没等顾酒酒起火,倒是被顾酒酒拽着的许诺像是认出了来人,出口的话比顾酒酒这个当事人还火大。
“洛白!你长没长眼睛!我知道你这两年不好过,那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错!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也该知道少做无用功!”
许诺认定洛白是故意的,哪儿有那么巧的,偏在他就要得手的时候闯进来,这人以前就有过前科,不过那次不仅没得逞还让洛白受尽屈辱,那个金主嫌洛白不干净,一门心思扑在还没被睡过几次的许诺身上。
那之后洛白确实安静了,许诺权当这人长记性了,哪成想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不介意帮他找找记忆。
“也是,想当年鼎鼎大名的king不知道让多少金主求着被肏,如今……我要是没记错,FuckM不是每天都给你排了档期,也不知道是肏人已经满足不了king了,还是king身下那玩意被玩坏了,满足不了金主被赶出来了。”
吃一堑长一智,当年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狼狈,高高在上的日子过久了洛白骨子里有了傲,却也在那次仅存的自尊里被摧毁地一干二净。
所以方才那档子事真不是他故意,前一晚被折腾地感觉快要死掉了,偏偏今天还有活,没有人会给他机会推,他忍着发烧的身子爬了起来,也一定要来。
不过是实在撑不住,差点摔倒,无意撞到了人。
听许诺聒噪的口气,显然是新客人了。
应该是个还算温柔的人,洛白胡乱地想着,至少从方才被撞到现在,对方也没责骂,要换别人,早一顿打骂了。
能来FuckM的除了足够有钱还要权贵倾天的,大多脾性都大,更多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保镖上来收拾冒犯的人了。
“许诺……”也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洛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底气,讥讽地回了句:“那么欲求不满在床上满足得了你的新主人吗?还是拜托人在床上往死里肏你吧。”
洛白话音刚落,膝盖被踹了一脚,半跪在地的同时,被人扯着头发后仰了脖颈,虚弱的身子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动手的人凑近了些,洛白勉强看清了眼前那张,即使此时痛苦不堪也会忍不住分神感叹的姣好面容。
顾酒酒也借此瞧见了这脾气不小的家伙,手上却是一顿。
因为眼前这人糟糕的脸色,让人发火的欲望都没了,毫无血色的脸,毫不避讳大敞的领口,惨不忍睹的痕迹满步胸膛和颈间,可想而知那可以便于脱掉的卫衣下什么景象。
顾酒酒虽然不热衷于那种性爱方式,但也算明白。
眼前这人遭受的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SM了……顾酒酒知道圈子里有的是人以施虐寻求快感,甚至也不是没有把MB玩死在床上的。
疼痛唤醒了洛白的求生欲,顾酒酒目睹着洛白低垂了眼眸,全然没了方才的不知天高地厚,极尽放低了姿态,完全祈求的语气:“抱歉……”
许诺在一旁看的大快人心,正想再火上浇油几句,顾酒酒忽然松了手,转而接住了洛白不受力而要垂落的脑袋。
扶着下巴强迫对方重新抬起视线:“名字。”
一直没敢动作的三七一愣,许诺则瞬间难堪地僵硬了脸色,而洛白几近烧迷糊的眼睛眨了下,努力用混沌的脑子思考问题。
“……洛白。”
顾酒酒饶有兴趣地用拇指抚摸着眼前人的脸颊,细嫩的指腹带着凉意贴合着高温的皮肤,洛白下意识反蹭了两下。
顾酒酒被取悦地轻笑了两声:“三七。”收了手任洛白无力的脑袋靠上她的小腹,揉上身前异常柔软的头发,略长的发梢在手里把玩着:“把他送我房间。”
俯下身,附在洛白耳边:“白白乖,跟我走好不好,嗯?”
顾酒酒并没有询问意味的问句仿佛一道咒语,蛊惑着深陷深渊的濒死之人。
身子重回才离开不到一小时的被褥,洛白的神智依旧没有恢复。
顾酒酒倒也不急,倚在门口事不关己地等着三七找人把洛白安置到床上。
三七招呼着手下迅速撤离,正也要离开,像是又想起什么,退了回去,不一会才重新离开。
路过门口的顾酒酒,三七想了想还是多问了句:“顾小姐,洛白虽然长得确实不错,但……这,您老要不再考虑考虑?”
虽说MB这一行哪儿什么干净可言,也没听说过顾大小姐有什么洁癖,但三七不得不顾虑,洛白这两年还真有点过于不可观了……至少以顾酒酒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看得上。
“行了。”顾酒酒动了动已然疲惫的脖子,进屋前留了句:“回头让宋宋额外打你笔账。”
得嘞,顾大小姐换口味,她三七忙收钱没心思废话。
柔和的灯光,落在安静躺床上的人身上,顾酒酒难得打量起419对象——
洛白不比许诺差,甚至单从长相看,更胜一筹。
只不过两人完全不同风格,许诺清纯禁欲,让人只想玩弄他,而洛白,仿佛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欲气,让人失控地玩坏他。
前几年洛白显然很占上风,偏生这几年一个个跟风道貌巍然,就喜欢玩许诺那款看起来就像处的清纯少年,更能激起性欲。
大概是激起母性光辉吧,换口味比眨眼还快的顾酒酒曾跟宋绾吐槽过,遭到宋绾无情的反嘲——
你他妈半斤八两。
顾酒酒想起刚才跟许诺吵架的洛白:“幼稚。”
轻而易举闯入口中,舌尖强势地探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身下人的闷哼才退开了些许。
顾酒酒回味着感觉,因为发烧的缘故,如想象中那般温热又带感。
洛白终于抬起眼皮,看向正在他身上作乱的人,而天知道顾酒酒被洛白这一眼勾得差点没了半条命。
这人可真不自知。
顾酒酒暗骂了句,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手也没闲着,沿着衣摆往里揉捏,好在考虑到对方身上的伤,用了劲,力道却不重。
顾酒酒自认床事上等,恰到好处地用溢出些许粘稠的下身蹭着洛白还未勃起的性器。
越发动情,手抓着洛白裤子边,急切地连着内裤往下扒。
下一秒,愣在了原地,看着入目软趴趴又可怜兮兮的性器。
得亏顾酒酒经验十足,转瞬就明白,也就是洛白本身性器大得可观,藏裤子里,看起来像半勃起的鼓鼓囊囊。
很快,顾酒酒分辨出了缘由,扒拉了下洛白印满青紫的臀瓣,后穴下意识流出了异样的浊液。
顾酒酒正在动作的手犹豫了。
更有感触的洛白身形一僵,他脑子没烧坏,一股强烈的恐惧袭来,生怕顾酒酒接下来的反应。
他不想再去接客,接别的客人,至少今天。
今天的客人是洛白另一个熟人,不好的记忆刺激着原本就被折磨到崩溃的神经。
“那不是精液!……都是体乳。”
昨晚的常客,正常的性交无法满足,每次一定要凌辱他的后穴,喜欢把各种乳液用按摩棒全捅进他的后穴,毫无节制地刺激前列腺强迫他高潮。
从半夜折腾到第二天一早,洛白从一开始的强迫自己适应高潮,到痛苦到大脑反馈高潮,身体却再也做不出反应。
最后被强吞了药物,阴茎就像快要坏掉一般勃起,每胀起一分洛白都会痛苦地直冒冷汗,是真实痛苦的生理冷汗。
女人毫无怜惜地用肉穴包裹挤压已然麻木的阴茎,直至潮吹。
然而洛白什么东西也射不出,只能硬生生等着性器饱受痛苦地疲软下去。
浑身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痛苦,足够洛白昏睡三天三夜,他却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试图继续接客。
甚至明知今天的客人不比昨晚的手段轻。
努力克制也难掩的慌张:“我可以用嘴!!”
鬼知道洛白哪里来的意志力,撑起上一秒还疼到快死掉的身躯,凑近顾酒酒下身。
至少……至少现在这人动作虽然粗鲁,但并不粗暴,洛白感受得到。
顾酒酒吻他的时候,他病态地觉得舒适。
顾酒酒抬手制止了小心翼翼拉下她内裤的手,触碰到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的颤抖。
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去浴室吧,是你自己清理还是……”
顾酒酒话还没说完,洛白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途中还撞到一旁的柜子,却连痛呼也没有,只往浴室冲,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洛白是落荒而逃的,生怕自己失态,淋浴的水冲刷着不堪入目的身躯,自嘲着笑了,笑着笑着想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都那么久了,还那么不死心……垃圾。
顾酒酒实在没料到洛白的反应会那么大,还未出口的那句‘我帮你清理’不得不咽了回去,想着大概是洛白觉得那些东西在体内难受……了吧?
纵横床事多年的顾酒酒确定,绝对不是技术问题。
久到顾酒酒都要怀疑那家伙会不会晕里面的时候,洛白总算出来了,满脸丝毫没有遮掩的难过。
顾酒酒内心不平静了,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
不可否认,当洛白终于发现还在房间的顾酒酒时,那双惊喜压过惊讶的眼睛就差没发光了。
顾酒酒不解地看着洛白那张短时间切换了多种情绪的脸,还没想明白这人是不是洗个澡洗坏脑子的时候,只见洛白像是突然惊醒,控制不住零乱的步伐,拉开床头柜翻着什么。
顾酒酒再次暗骂洛白这个不自知的家伙,这么具充满水汽的身躯……专门逼她修炼成佛的吧!
这货真不是他老爹派来专门搞她的细作吗!!
然而当顾酒酒看清洛白在找的是什么东西之后,被洛白接下来的动作吓得心惊肉跳。
一把打掉洛白作势就要往嘴里塞的药:“要死啊你!”
顾酒酒一眼就知道是春药,平时顾酒酒就不爱让床伴用,这玩意儿后作用很不好,洛白倒好,那倒出来一把,就差没把整瓶吃了。
根本不用想,一把下去准没命好吗!
完全不明白洛白在想什么,顾酒酒只有气得干瞪眼的份。
洛白跟中魔了一样,顾酒酒忍着脾气凑近去听,才依稀辨出‘七姐’‘刚刚喂过’‘不管用’之类的字眼。
顾酒酒不傻,很快分析出一二,这也就能解释方才三七为何会晚一步出房间了,敢情是知道洛白的状况,出了灌药这一下策。
可惜洛白显而易见重伤了的性器,就是再多药也于事无补。
洛白终于不自知地哭了,眼泪决堤地流,却听不见他一声呜咽,只有嘴里念叨着‘明明昨晚都可以的’,眼神里只剩下无助。
猜到洛白显然不是被这样对待一两天了的顾酒酒有些头疼。
捏着洛白的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顾酒酒都诧异自己居然那么有耐心,一声声哄着眼前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恢复些理智的洛白,再看向顾酒酒时迷茫又不知所措。
“乖,我们到床上去,嗯?”
洛白疯了一样喜欢顾酒酒跟他说话时,最后总会上扬的鼻音。
乖乖地被诱拐上床,哄骗着躺下,顾酒酒再半撑着身子侧躺在洛白身旁。
顾酒酒只是把玩着洛白的头发,两人贴地很近,洛白几乎动动脖子就能触碰到眼前挺立的酥胸。
顾酒酒没有指示,洛白不敢再自作主张,怕再被拒绝。
然而眼前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部,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勾得洛白一头栽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隔着布料舔舐过乳尖。
顾酒酒下意识轻颤了下,随即抬手毫不客气地打了洛白屁股一巴掌,故意恶狠狠道:“你给我老实点!”
“再不老实,我让你给我口交一晚上你信不信!”
直白的性暗示犹如一个开关,洛白有种之前三七喂他的明明起不了作用的药,突然起作用了的错觉。
鬼使神差地低喃:“我可……”
未说完的话被顾酒酒紧接着的话堵了个哑口无言——
“你个小浪货,想得美!”
在洛白更加不知所措而隐忍委屈的眼神下,无奈又宠溺地开口:“骗你的笨蛋……”
“你乐意,我还舍不得呢!”
“你赶紧给我好好养,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西吧,塞嘴里了还不吃我他妈有病吧啊啊啊!”
“混蛋,你给我等着,等你好了,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做个够!”
顾酒酒还在吐槽,洛白盯着那张起起合合的红唇,想起方才强吻自己的柔软,脑子一热就吻了上去。
想告诉她,可以的,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酒酒被亲的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这家伙其实就是个白痴吧!
说了不许撩她还非搞她!!
按着洛白的后脑反客为主,毫无章法地在对方嘴里肆意掠夺,足足五分钟之久才退了出来,转而含着洛白水润的唇瓣惩罚似得啃咬。
又是两分钟过去,顾酒酒才放过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最后一次警告:“老实睡觉!”
久违的快感仅凭接吻就达到了身心的愉悦,一吻毕,洛白不由叹谓了声。
一定是鬼迷心窍,洛白大着胆子把顾酒酒拽着躺下与他同睡,不由分说地将脑袋埋进顾酒酒胸口。
好似花光了所有力气:“……好。”
顾酒酒想吐槽,又憋了回去,伸手环住洛白,轻轻抚慰着对方紧绷的后背,哄着这人总算安静地睡去。
鬼使神差地在洛白发顶落下一个吻,说不清道不明此刻繁杂的心情,没一会也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