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雪逝--淫戏不断 唯盼君怜

儿媳是被自己破的瓜,那第一次将精水射进去总得留给儿子,於是黄老爷从善如流,拔出鸡巴. 黄孝忠迫不及待,立即对准小穴,一下便根尽到底.这交媾作爱,本是人性使然,黄孝忠既看了自己的爹如何操弄媳妇,明白了窍门,现在实战起来自是得心应手.他一边抽插,一边看着自己的肉棒在何令雪的小穴中出入之势,眼前色情的画面刺激着他.於是他越是狠插猛入,那儿还顾得上何令雪是第一次了?肉棒感受着千百张温热的小嘴热情的吸啜,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至於何令雪,她却是被羞耻和快感同时冲击着.明明刚才还是公爹爬在自己身上发泄,下一刻却换成了夫君.这样被两父子轮流插穴,恐怕青楼技女也鲜有这样的经历,更别说一个千金小姐新婚的初夜.从前被林远玩弄过,她知道自已现在是起了淫兴,理智上她不能接受,可嘴上却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比从前林远玩弄时兴奋的程度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啊.....不要再撞了....我不行了...."黄孝忠那会理她,只恨不得将春袋都一拼插进去才好.可他毕竟是初次,不过是抽了七,八百下,精关便再也守不住,一阵阵滚烫的阳精便直射花房.而何令雪也同时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 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下身抽搐着,一泄如注.

那黄孝忠是个孝顺的,见黄老爷还是一柱擎天,想着刚才自己难受,现在却舒服了,将心比己,便从何令雪的阴道中退出,道:"爹,您也插插媳妇吧."

黄老爷看着儿媳的穴儿,随着黄孝忠瞬间拔出噗吱的一声,那肉穴还未自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下来,一张小嘴仍是一张一合的吐着白浊的精水, 好不色情.对着这样一个妖娆的胴体,看着令人血脉愤胀的画面,黄老爷也按耐不住.当下顾不得人伦,反正刚才已插了媳妇的穴,就差未将自己的阳精灌进去,现在再瞻前顾後也无意思,便索性满足一下自己,二话不说,便将那赤红的鸡巴对准穴口,一下直捣花心.

"公公, 别. 儿媳...儿媳不行了. 官人已要了儿媳一次....啊....啊...." 何令雪茫然,刚才还是相公爬在自己身上, 怎麽现在他却在旁看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肏自己?理智上她不想让男人觉得她淫荡,被公爹肏也能快意连连.可她那敏感的身体,还未自高潮中恢复,现在又再被操,根本不是理智所能掌控.

黄老爷也不理儿媳断断续续的反对,他只觉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小穴又紧又湿,还热情的咬着自己的硕大. 低头看着自己出入之势,就着刚才儿子射进去的精液,现在竟被捣鼓成白泡,糊了二人性器交合之处. 这个女人,就是淫荡装清高!

黄老爷又插了千余下, 何令雪丢了两回, 他才射了. 何令雪以为今晚的折磨算是完了,谁知黄孝忠年轻,又是刚开的荤,看着刚才的活春宫竟又性起, 黄老爷才抽出肉棒, 做儿子的又迫不及待的插进去.何令雪只能苦苦哀求: "官人, 奴家真的不行了. 真的...啊..."何令雪最後是在第三次交欢中昏厥了.

次日醒来, 何令雪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 待她睁开眼睛想动,却是吓了一跳. 只见自己一丝不挂,睡在两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中间,一个男人的手搭在自己腰间, 另一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似乎昨晚竟是揉着自己的奶子入睡的.经过昨晚疯狂的交媾作爱, 她的双腿根本无法拚拢,女儿家那娇嫩私密之处仍是黏湿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得羞臊得不行. 她只有深深的悲哀和羞耻 .有哪个闺阁千金会如此洞房的? 跟两个男人交合, 而且是公爹跟夫君轮流上, 她知道自己口里虽然推拒,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完全相反的.

她刚想挪动一下,却弄醒了身旁的两个男人. 黄老爷的手顺势捏着她的奶乳, 笑道: "昨晚爽了吧?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小穴了?" 说着便爬到何令雪两腿间,用手大大分开她的双腿.

"公公, 别...别看." 何令雪一惊, 昨晚虽然借着蠋光, 身子被两父子看过摸过了, 但二人只顾着肏她, 也没有很认真看自己的私处. 那儿本来就羞於展现人前,现在大白天的, 再加上经过昨晚的蹂躏, 小穴肯定狼藉不堪, 她只觉更难为情, 可她又如何斗得过男人的力气?只好一手捂着脸别向一边.

"害羞的小东西. 来,让我看看,昨晚灌了多少精进去."

而黄孝忠也好奇地跟着父亲一起将头凑到何令雪腿间.二人瞧着, 眼神皆是一暗. 黄老爷说着将一根手指插进小穴中挖弄,稀释的精水便汨汨的流出了一滩. 而黄孝忠则轻轻抚弄着穴上的幽草和小肉核, 奇道: "爹, 怎麽媳妇的毛都是硬的? 昨晚明明是很柔软啊."

"昨晚有点阳精弄到她的阴毛上, 现下乾涸了,自然就变硬了."

"媳妇这穴口怎麽像有点肿了?"黄孝忠倒是不耻下问,何令雪听着自己最私密之处由着两个男人研究讨论,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女子这穴给男人插得久,撞得多,自然会肿了点,特别你这媳妇昨晚是第一次服侍男人的肉棒,就更易伤着. 记着, 玩女子,要挑起其淫兴,那穴发骚发浪,流出淫水,才好插耐玩.否刚乾巴巴的,别说鸡巴难插入,进出也艰难."黄孝忠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二人竟如夫子和学生上课的一本正经.何令雪见公公教导夫君如何"玩"她,又经过昨晚自己一女侍二夫,竟觉得自己有如青楼妓子一般,不禁默默流下泪来.

黄老爷见何令雪落泪,知她毕竟是大家闺秀,昨夜的一出,必然心里难受.他是有意将交媾作爱说得下流露骨,更让她接受自己的身子乃男子泄欲工具.一来,怕媳妇欺儿子痴儿,所以先来个下马威,让她早早明白她只能神服在夫君身下,让男子为所欲为. 二来,他也藉此教会儿子,要处处压着媳妇. 三来,昨晚见她天生媚骨, 便忍不住调教,以助淫兴.

两父子说着摸着,何令雪听着耳边的淫言秽语,再加上身上四只手到处游走,竟有点难耐起来.黄孝忠首先忍不住,便要肏她.

何令雪经过昨夜,虽然现在稍稍起兴,却还未恢复,於是求着黄孝忠:"官人,你就饶了奴家吧. 我真的不行了.” 黄老爷捏了一下乳头,又摸了她的穴口一把, 笑道:"那这乳头怎麽硬了?你那穴为什麽发浪流水了?"何令雪看着黄老爷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的手,只见一片濡湿,她咬着唇,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羞耻.

结果这个早上,她还是没能躲过两个男人肉棒.黄孝忠完事後,黄老爷也肏了她. 本来黄孝忠还想再要她一次的,但黄老爷知道不能让儿子再上了,否则媳妇真的要被伤着,硬拉了儿子到一旁训拆了几句,然後自己才穿好衣服, 好整以暇地从屏风後的暗门离开. 黄老爷知道若儿子再和媳妇同床,自是难忍,便让他吩咐小厮要了水,洗刷一番便到前院寻父亲去.

至於何令雪,早就累得不醒人事. 黄老爷也体谅儿媳,毕竟新妇才开的苞,便服侍了两个男人,着实不易.反正嫡妻已亡,不用给婆婆敬茶,自己是没所谓的,便打算让儿媳多睡一会,晚上指不定又要服侍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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