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令雪正要踏进木桶中,忽然从后被人猛地抱着,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从腰间箍着她,后面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着,一阵温热的气息从耳后喷出来,只听到林远轻笑着问:"妹妹,别来无恙."
何令雪只吓得浑身发抖:"哥哥,放开我!官人很快就回来,你别!"
"什么夫君?不过一个傻子罢了.我已安排绊着他,让我们好聚聚旧."说着一只手便游走到那幽草间,何令雪就怕他摸着刚才欢好的证据,只一味挣扎不从.
林远邪邪一笑:"怎的了?怕我知道你和那傻子在马车上干了什么?"说着一只手指已直插女人的肉洞中,抠了一把,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尖上一嗅,再将那湿黏抹在何令雪的奶子上."不就是个给人在白日灌精的淫妇."
"哥哥,求你,别.我是你的妹妹啊.你就不怕母亲知道吗?"
林远嗤笑:"什么妹妹了?你以为母亲不知道吗?如果之前不是怕黄家来找麻烦,我早要了你."说着已退下自己的亵裤.
林远早就觊觎何令雪的美色,奈何之前何老爷在世,动她不得.待得何老爷去世,也没谁顾得上这孤女,他才可慢慢得尝美人滋味.他好色,却非急色,本来还想徐徐图之,谁知母亲急急为美人儿定下亲事,不过一个月的光景便要出嫁.于是他只好威迫利诱,最后总算讨了点便宜,唯独何令雪死守防线,更惊动了田氏.
田氏对继女虽没半点情份,却仍是保着何令雪,皆因她知道黄老爷可是心狠手辣,绝对是开罪不得的.他疼那痴儿如眼珠子似的,若是何令雪失贞嫁过去,他肯定迁怒何家,到时要毁了她跟跟两个儿子,也是绝无困难.再者黄家可是这三阳县中数一数二的大户,她还想将来靠着这门亲事,捞点好处.
林远最后还是硬来,宿在何令雪闺房中,尽退了她的衣衫,让少女以腿夹着他的欲根,抵在那阴户之上,磨蹭着勉强出了几回,可始终是不过瘾.偏偏摸过尝过后,更是越发掂记上.于是早计划了待美人儿回门时,必要乘机彻底尝一尝这肉香.
何令雪仍要不从,就盼晓以大义:"哥哥,我已嫁人,万万不可."
"那傻子可以肏你,我就不能吗?你尝过我这物事的好处,自然会喜欢上.”说时已就着何令雪在马车上欢好的余精,蓦地从后面插入.何令雪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只觉一阵涨痛,不禁"啊"的一声,脱口而出.
林远毫不怜惜玉地抽插着,一边道:"你跟我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那傻子的鸡巴大."
他本来是打算晚上再找机会下手的,但他对男女燕好之事一向敏锐,任何令雪如何掩饰,刚才在正堂只瞧一眼,便看出何令雪一副才欢好过的样子,便再也忍不住.他心里不平,这个女人的初夜本该是他的,最后却留给一个傻子,到底意难平.而且他也真怕傻妹夫突然回来,虽然他好糊弄,却也不好将事情弄绌了,接下来的几天才能再寻机会跟美人儿欢好.所以这时下下皆是大出大入,根尽到底,根本不让女人有喘息的机会.
虽然何令雪由如被生奸,但蜜穴还是硬生生被挤出了爱液.林远的鸡巴入得又快又狠,不一会那阳物已被薄薄地涂上一层淫糜的晶莹.入穴的吱吱声越来越响,何令雪已是汗出如桨,下身更是紧紧绞着林远的鸡巴不放.
"小贱人, 说!是谁的鸡巴在干你!"
何令雪带着哭腔叫道:"啊...是哥哥...啊..."
"哥哥在用什么操你的骚逼!"
何令雪听他说得下流,如何能跟他说出这等荤话?于是硬是不张口.林远见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当下更是使劲往死里肏,若非少女双手抓着浴桶边沿,男人又从后钳着她的腰,恐怕女子早已站立不稳.
何令雪知道若她不说清楚,林远是誓不罢休的.她只能在破碎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回道:"是哥...啊...哥的...啊...求...求你轻...点...鸡巴在...操我!"
"是谁的鸡巴大?是你那夫君的或是我的?"
"是...哥哥的鸡...啊...巴大!干得妹妹...啊...好舒服."
林远这才满意了,动作却毫不停留,仍是死入猛干."不...不...轻点...会被...啊...插坏....啊..."
"插坏了才好,以后那傻子便不肏你了."
"轻...点...啊...我要...丢...啊..."
小翠刚在这时从外面回来了.她才要拿着衣服进去,便听到耳房的动静,立时吓呆了.明明她才在前厅见到姑爷,怎的....
好奇之下,她朝半掩的房门中偷看.之前她只闻其声,却不曾见过男女交合的情景,这时她被眼前这一幕给震到了.只见小姐全身赤裸,上身向前倾着,双手扶着木桶边沿.林远没有脱衣服,脚边是他的亵裤,在女人后面,双手死命地抓着小姐的柳腰,撒尿的话儿正捅进小姐腿间.小翠隐约能看到小姐幽草间闪亮着晶莹.随着林远将阳具撞进小姐体内,她可以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那啧啧水声,想来就是之前看到小姐腿间的汁液,被男人抽插时发出的.另外小姐的呻吟哭叫声和男人的粗喘声,便有如今早在马车时听到的一样,只是今早和小姐交合的是姑爷,现在换上了少爷,而洞房那晚还有黄家老爷......想着一个千金小姐,短短三天中伺候了三个男人,那算是什么?
耳畔是林远的淫词荡语,听着他迫小姐比较姑爷和他的鸡巴,她不禁为小姐难过。虽然小翠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但她也知道好女不侍二夫,更别说现在小姐和三个男人不清不楚.一个男人是公爹,一个男人是哥哥,夫君是个痴儿,现在还要说着下流的话来逢迎男人,恐怕青楼女子也不过如此.但同时她也感到下体竟生出有股臊动,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知道自己不该再看,却又移不开眼睛.
小翠怔忡间,林远却加快动作,最后低吼一声,将阳精尽数射入花房中.他发泄过后,也不停留,就怕黄孝忠随时回来.便抽出阳具,随手拿起桶边搭着的肚兜往湿淋淋的鸡巴上抹了抹,之后再穿好亵裤,又在那双被抓得通红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说:“这身子就是招人疼,我还以为妹妹的骚逼要绞断我的子孙根。”
林远出了耳房,碰到在门外呆若木鸡的小翠,知她已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也不避讳,调笑着揉了揉小翠的奶子,一边说:"你快去帮你家小姐洗干净点,省得待会那傻子回来看到我在妹妹穴中留下的精水."
到小翠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林远已走远了.只剩下她被狼爪轻薄后的一阵难堪.再抬头望向何令雪,见自家小姐仍然扶着木桶,双腿分开,那刚被干开口的花穴门户都有点肿了,林远刚射进去的阳精正和着淫水流出,其中有一片特别浓稠的白浊挂在阴毛上,欲落未落的.这一切都好像在提示着小翠刚才那一幕是多淫麋不堪.
"小姐...."小翠走到何令雪身旁,只见她正默默垂泪.
"你都看见了?刚才哥哥发狠地要着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她想为自己开脱.想到刚才自己竟给哥哥肏得丢了阴精,那发情的模样恐怕已被小翠瞧见了. 她一向自持端庄,和黄孝忠的鱼水之欢,即使在马车上万般不愿,还能说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现下虽是被林远强迫,但这身子竟然被自家哥哥奸得得了趣,那跟淫妇有何分别?她羞于承认,当林远那样粗暴地抽插那娇嫩之处时,竟有别样的快感.她再也分不出那些淫词荡语,到底是她被迫说的,还是她真心之言.
此时却又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何令雪赶紧用手擦了擦脸,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便看见......(大家猜猜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