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成为前男友的后妈后(限)--第五章 梳妆(早起来一发~h)

翌日一早,沈龄便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俞晨不请自来地推开门,沈龄放下散粉刷,没有涂口红的脸看起来有些苍白,娇斥道:“怎么不敲门?”

俞晨从身后搂住她,沈龄只着了丝绸睡衣,从他的角度低头刚好能看到她姣好的胸型自然形成的乳沟,沈龄不理她,自顾自地抹上口红,说道:“我今天要出门一趟。”

俞晨问:“做什么?”

“冯太太约我吃茶。”

冯太太姓陈,是广东人,有吃早茶的习惯,俞晨不疑有他,“哦”了一声。

沈龄慢慢刷了腮红涂了口红,看起来又是不一样的风情了,她抿唇一笑,抬手要推开俞晨说:“我要换衣服了。”

俞晨不放,一双手放肆地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胸前柔软的乳肉,他虽是私生子,但从小亦是当做少爷养的,没有做过什么重活,是以双手并不粗糙,但他的手掌却又十分具有力量,揉着滑腻的乳肉,手指还搓了搓乳头,沈龄浑身发软,腿心里一阵酸麻。

沈龄软绵绵地往后一靠,声线又低又甜:“不行,要出门……”

俞晨低头与她深深一吻,完后道:“还早,待会我让司机送你。”

沈龄偎进他怀里,娇喘连连,看着镜中的俞晨与自己,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相比之下俞晨的嘴角沾了口红,俊脸显得更加白皙,眼神却一片清明,更显得自己淫乱无比。

她下体已经湿了,黑色的丁字裤窄窄地嵌进两片贝肉里,肉蒂涨得圆溜溜的,从贝肉里探头来。

俞晨慢悠悠地把手探向她的下体,濡湿的花穴分泌出不少晶莹的液体,俞晨漫不经心地用手勾了些湿滑的淫液,借着淫液的润湿用食中二指搓玩起肉蒂来。

丁字裤的细绳没有规律地摩擦着阴蒂,从左划到右边,再从右边滑到左边,每一次擦过都让沈龄感到战栗的快感,再加上手指的搓揉,花穴情不自禁地微微痉挛。沈龄受不住这赤裸的快感,双腿自然地张开,檀口微张,发出轻轻的呻吟。

快要泄身的时候,俞晨却停了动作,嘲道:“怎么成了我伺候你了?”

沈龄眼角微红,娇嗔地斜了他一眼,道:“去床上。”

她起了身才发现淫水都流到了化妆凳上,渗在化妆凳的布垫上形成一道湿痕,她顾不了那么多,推着俞晨上了床,撒娇地说:“还要揉……”

俞晨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问:“揉什么?”

“揉我下面……”沈龄背对着他躺进怀中,将肉穴对准他的肉棒,要他从背后后入。

俞晨的肉棒从臀后顶进她的花穴,花穴被肏开的那一瞬她惬意地“啊”了一声,俞晨挺动起下体,沈龄呼吸急促,摇着下体迎合他的冲撞,下体被滚烫的肉棒塞得满满的,硬硕的龟头碾撞着花穴里的敏感点,穴肉爽得紧紧收缩了起来,像柔软的小嘴一样吸住巨大的肉棒。

俞晨一手捏揉着她的乳肉,另一手手指玩弄着敏感的肉蒂,肉穴里的肉棒也不住顶弄着脆弱的花心,多重刺激下,沈龄放肆尖叫,被送上了快感的巅峰,肉穴猛地一缩,花蒂与穴肉同时抽搐,俞晨在因高潮而抽搐的花穴的吸吮下亦泄出了精液,搂着沈龄粗重地喘息着。

过了一会,他慢慢抽出软掉但仍尺寸不菲的性器,抬起手臂看表:“约了几点?”

沈龄闭眼躺在他怀里,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手表,惊呼:“糟了,约了八点三十分。”

她随手抽了床头的面巾纸为两人擦拭下体,她先给俞晨擦干粘在他的阴毛与性器上的淫水,她张开腿翻坐在床上,露着身体,阴唇被肏翻出来,嫩红的肉泛着光泽,精液缓缓流出,俞晨气息变重,沈龄却抽了张纸揩干净,匆匆下了床:“我要穿衣服。”

俞晨无法,既说了要送她,也回了自个房间换衣服了。

沈龄换好衣服后,佣人无声地进来收拾了床单,换掉化妆凳上的坐垫。

昨晚她就选好了与那件吊坠相配的衣服了,温柔的暖色长毛衣与深色长裙,毛绒的贝雷帽盖在柔顺的长发上,今天化的淡妆清透粉嫩,豆沙色的口红和树莓色的眼影,对着镜子娇嗔一笑,竟显得有些二十岁出头的小女生的气质来,但早晨刚经过一轮性事,眼角与脸颊的粉红还没褪去,眉眼间仍透出些许媚态。

俞晨在门口等她,见她打扮的这副模样,微微一怔,却一言不发,绅士地为她打开副驾的车门。他总是极少说话的,沈龄习惯了他这样。

宋川出事前,她即使以宋太太的身份参与社交也极少有人买账,因为宋川是暴发户出身,宋家没有什么文化底蕴,她又是个出身很低的保姆,即使与那些贵太太同坐一席,她也显得格格不入,便只能沉默寡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私生子俞晨的来历也不光彩,这么一看两人倒也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

宋川此人多疑,多数时候进行私人交谊活动时会让俞晨开车,是以沈龄还是第一次坐俞晨的私人车,身体先一步上了车,但心里仍在揣测俞晨这么做的意思。

俞晨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扣,拉动手刹,平稳地开起车。

她可不认为俞晨真的重视她,沈龄心里转过诸多想法,最终还是认为最可靠的猜测是,俞晨在利用她示威。

雄性天生有圈画领地的意识,她早该想到。

她转过头去看俞晨的侧脸,许是日夜相对,她倒是忽略了他的英俊,心念微微一动。

俞晨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余光一瞥后视镜:“怎么了?”

沈龄甜美一笑:“没有什么。”

她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什么东西,看向窗外的景色,脑海里又浮现处十年前揪心的回忆。

沈龄无意识地握住胸前的吊坠,仇恨复又冰冻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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