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心有白月光--拿刀吃肉

热吻变得狂暴,手掌从裙底撩起,覆盖在她右边圆润饱满的乳团上,用力一捏,白嫩的乳肉灌满手掌,乳侧留下深深的红色指印。

睡衣是被撕裂的,扯断两根吊带,粗鲁地剥了下来,又顺手扒了她的内裤,火热的阴茎直抵她流水的穴口,轻轻蹭碰。

她还不够湿,不够容纳他的硕大。大掌捧起她的臀瓣,将胀痛的阴茎嵌在她股沟里,往她胯部用力一按,又柔又嫩的腿中心摩擦着他的下腹,一缕花蜜滴到他的耻毛上。

又硬又烫的异物与细腻敏感的臀肉摩擦,浑身酥麻难耐,伸手抓了一把身下的床单。

“嗯啊……”唇间飘出动情的呻吟。

“腿再张开一点,让我看看。”

大掌将她的腿根掰得更开,小臀扭动,底下压着的那根粗长肉棒弹出来,拍打她的阴唇,来回荡了两下。

被盯视的小穴敏感无比,冒出一股水来。

“自己掰开。”她的小腿悬空,全靠他的手撑着膝弯支持,此刻又拉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扶住双腿。

一张不算宽的小床上,女子的大腿被自己抱在胸前,柔嫩的花心全部暴露在男人眼前,肥嫩红艳,水流涓涓。

手指掰开两片肥嫩的红肉,寻到藏在其间的小珍珠,食指重重一按,大拇指再夹住,像挤柠檬汁一样用力一捏,身下的女人娇躯狂颤。

“啊呜,轻点。”她娇吟。

“还没进去,轻什么。”他声色压抑。

手又在小穴入口处徘徊,挑开洞口的媚肉戳了进去,又湿又软的内壁像长了小口一样吸附上来,咬得他的分身又胀大不少。

“你好紧。”结婚两年多,操弄过无数次的小穴,仍旧如少女初次一般紧致。

再加一根手指撑开红软的穴口,并作一起抽插,粗砺的指腹大力刮磨着内壁的媚肉,仿佛要将里面包着的水都挤出来。

好湿好热,身下的人酥软成一滩泥,一遍又一遍的哼叫着他的名字。

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无论多不愿沟通,压着狠狠肏一顿,就什么都乖了。

手指暴力的抽送,似要将她的小穴戳穿,她扛不住,放声浪叫。

“啊……秦朔……呃啊……”身体是滚烫的绯红色,小穴一次次紧缩,最终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来。

指插将她送到了第一次高潮,瘫软在床上,胸腔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唔,等一下。”敏感的花穴感受到他硬烫的肉棒前端探进,忍不住脊背绷紧。

秦朔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再等下去他身体都要爆炸了。

“放松点,让我肏进去,不然今晚别想睡觉。”喉咙里蹦出的一句话,声音已经压抑得变形,一滴汗水掉落到她小腹上。

身躯下俯盖住她,厚实的胸膛紧密压着挺翘的乳包,一点一点压扁成圆盘。

双唇相接,唇瓣被咬住,反抗的呻吟全消灭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中。

腰臀挺动,粗大的阴茎在穴口磨了两下,赤红的蘑菇头沾满了淫水,对准湿热小洞,寸寸研磨插入。

内里的媚肉被肉棒强力推压,向上层层相叠,无路可退了,再狠狠一撞,噗滋的水声传出来。

“啊!!”她神魂都被撞灭了的感觉。

深红发紫的肉棒抽出,仅留龟头撑着穴口不允许它闭合,穴口的妖媚的红肉一张一合的含着那点肉,想要被深捣花心的娇躯扭动。

猩红的柱身上沾满清亮的淫液,腰身用力,肉棒迅速全根没入。

猝不及防。

啪!他的胯部撞上她的娇臀,发出响亮又色情的声音。

插入退出再插入,一波接着一波,又猛又急,她软软的躺在身下,任由他肏弄。

身体绷紧了高潮了一次再一次,他将她翻起身来跪在床沿,胸膛紧贴她的柔背,手掌从背后伸出来抓捏着她的胸,阴茎再次劈开缝隙挺入。

她手撑着墙,被撞得无力,哼哼唧唧的求饶。

“叫老公!”他的唇齿又咬上了她白嫩的脖颈,声音粗哑怒吼。

“唔……”她不情愿。

一个重插,眼前泛白,腰都快折断了。

“呜……老公……”被肏得怕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声音娇得不像话。

“乖。”他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发,扣着她的腰肏红了眼,又咬着她的耳朵言语,“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云想一瞬间清醒了,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不要,秦朔,不要射在里面。”

“嗯?”他陷在情欲中的眼眸朦胧,抽插的速度又急又猛,就快到达临界点。

云想重重地喘着气,她不想要孩子,如果父亲不爱母亲,孩子也不会幸福,她最有体会。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她低吟着,声音娇软,情绪强烈。

秦朔停了两下,扣着她的腰,阴茎深抵花心,一下,两下……十下,最终还是抽了出来,一泡腥白的精液喷发在她的臀瓣上。

云想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全身力气都已用尽,瘫软地沿着墙壁滑落。

他一言不发地揽住她,抱进浴室做了清理,又抱回卧室放到床上,两人平躺歇息。

谁都没能真正入睡。

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轻一重的呼吸在黑夜中暗自交织,又散开,化作无形。

不知过了多久,云想偷偷掀开被子下床,从卧室出来,过一道廊,前面是属于她的那间浴室。

今晚月色不好,未开灯的走廊一片漆黑。

她摁亮了浴室里的暖光灯,走进去看到镜中的自己。

年轻的容貌褪去了少年时代的婴儿肥,正是最最娇艳的时候,又刚从一场激烈的情事中抽身,玉面含粉,眼波宛转,少有的艳丽动人。只是嘴角轻抿下垂,眉峰轻聚,仿佛不开心已经成为了习惯。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孩提时代的她,明明也曾那般鲜活明朗。

忍不住地心尖泛酸。

梳妆台上放着她的刮眉刀,如蝉翼一般轻薄的利刃在灯光下银光闪闪,似乎在勾引人将它取出来。

刀片握在指尖,放在纤弱青白的手背上对比,她能听见皮下的血液正咕咚咕咚流过的声音。

一时恍神。

“云想?”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云想,你在里面吗?”秦朔的声音温和困倦。

没得到回答,声音才逐渐变得急切,拍了两下门,最后嘭的一声,门被暴力破开。

一开门,他的面色瞬间变得阴冷,紧紧盯着她握着刀片的右手,下颚绷紧微扬。

“我不是……”她下意识想解释。

他甩开门,大步跨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到梳妆台边,刀片被抽走扔进马桶。

他扣住她的下巴,额上青筋暴起,眼眸血红,周身都散发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无边狠意。

他冷冷地问她:“苏云想,你十七岁爱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妈的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以至于你这么多年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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