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是秦朔的妻子,所以和他上床,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他今晚似乎要得特别狠,两手掰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弹,一下一下用力顶进花心,撞得她头都磕到了床头板上。
不痛,但总归是不舒服。
“轻点啊…嗯…”她额上冒出了一圈细密的汗珠。
结婚两年半,他总是轻轻松松就能肏到她服软,更别说今晚,是铁了心要弄她。
他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来,柔软的背抵到床头的墙上,细腿被固定在他精壮的腰间,被迫环着他,挺臀迎接他暴力的冲撞。
“云云。”
他只爱唤她名字中间那个字,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嗯…”她婉转应着,“秦朔哥哥,轻一点,轻一点…”
求饶的呻吟被撞散,满屋只有下体相连处,发出的啪啪啪的撞击声。
小穴被他的粗大的肉棒搅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遭受他的撞击,腿间顷刻淫沫四飞,他的耻毛都被沾湿。
他还嫌不够,湿热的唇齿含着她的乳头嘶咬拉长,大掌伸上来包裹另一团的乳包揉搓,白嫩的乳肉活生生被他搓到如熟虾一般绯红滚烫。
上下夹击,没一处绕过她。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肏死在这墙上了。
“老公…”不到情非得已时,她不会这样唤他。
“老公,轻一点嘛,下次再做好不好…老公,云云爱你。”
为了求饶,撒起娇来,什么话都能说。
身上的人呼吸重了不少,下身依然顶得狠,但频率缓了一些。
抽插几十下后,他坚实的躯体一顿,头重重落在她的肩窝上,咬着她的脖颈,在她体内迸发出来。
“呃嗯……”终于结束了。
她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紧紧抱着。
他的心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
比平常快了不少。
她安静听着,喜欢他的心跳因为她而变得不一样。
都说喜欢一个人,是心里有头小鹿在乱撞。
至少在这一刻,他心里面那头小鹿,是属于她的。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用起床上班。
她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身上跟散了架一样酸痛。
拖着残躯下床冲了个热水澡,裹了条浴巾就跑下楼找食物。
“洗了头发不擦干,不怕感冒吗?”她抱着面包啃得正欢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没想到秦朔还在家,穿得倒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白上衣黑长裤,寸头干净利落。
呃,云想被面包哽住。
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没穿内衣内裤。
说来奇怪,虽然两人是夫妻,但除了共享卧室里的一张床外,其余的一切都是分开的。
各有各的书房、衣帽间、卫生间,整个房子被分成了两半。两年多来,她从未踏足过属于他的那一边。
更有甚者,他们连公用的客厅餐厅都是对半分的。长长的餐桌,她总坐在最左边,他习惯坐在最右边。
其实他一贯应酬多,很少回来吃饭。家里没有保姆,她偶尔熬个粥,炒个小菜,也都是一人份,默默吃完,然后收拾干净。
他们是天底下最奇怪的夫妻。
除了在床上,像现在这样大白天里赤裸站在他面前更是少之又少。
莫名的羞耻。
浴巾已被他撩起,包住头顶,柔柔的摩擦湿润的长发。
被弹到空气里的小水珠落到她的乳上,烫人的,小乳头涨了起来。
有点痒,刚刚还浑身发痛,现在又想要了。
没有内裤遮挡的腿中心,稀疏的毛发被浴巾带起来的风吹得发颤。
好想摸一下啊,下面肯定流水了。
但看秦朔帮她擦头发擦得认真,似乎对她的裸体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也不好太过放肆,只能忍着。
过好久,头发半干了,他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有力的舌头弹进她的口腔,扫荡着内里的每一块嫩肉,又缠住她的小舌吸吮。
“唔呃。”云想腿都被吻得软了,全靠他的手掌撑着腰。
“真想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他甚少说荤话,云想腿心里冒了一股水出来。
“可以的。”她也想做。
秦朔笑了,手就着她挺翘的乳捏了会儿,拍了拍她光滑的小屁股。
“上去穿衣服,你妈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哦……
一般他不做,她也不会缠着。
乖乖的回了房间穿衣服,穿内裤的时候,忍不住将手指放进去抽插了几下。
但似乎离了秦朔就没什么感觉了。
餐桌上,听妈妈说,姐姐要从美国回来了。原来如此,云想这才弄明白,为什么秦朔昨晚那么反常。
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苏云念要回来了。
苏云念。
云,念。
她是秦朔的初恋,也是唯一交往过的恋人。
云想看着假装冷静夹菜的秦朔,手都抖了,似乎也忘了自己对花生过敏,要不是妈妈提醒,差点就喂入了口中。
果然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姐姐,才是秦朔心中的那头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