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回到家门口却不想进去,索性就地而坐。
她靠在墙边发呆,不自觉打起了瞌睡。
日落西下,一辆香槟色轿车,缓缓驶入自家车库。
从车里下来的,是一位西装笔挺,外表斯文的男人。
他看着不小心露出底裤的高中少女,嘴角微微扬笑。
男人轻拍她肩膀:「怎麽不进去呢?」
想不到千千双眼瞪大,反应异常激烈的尖叫。
「是怎样了?!」外婆拄着拐杖走出来。
「没、没事,睡觉吓到而已。」千千解释。
「做恶梦?」男人关怀得搂住她。
千千全身紧绷,完全没有回应。
「晚餐吃饱,想睡再去睡。」外婆转身走进屋。
「放开我。」千千沉下脸。
「怎麽如此冷淡呢?」男人凑在她耳边低语。
千千紧皱眉头,想用手肘撞他。
男人压低音量:「你总不希望,妈妈流落街头吧?」
千千狠狠瞪向他,怎麽会有这种舅舅?!
原来,她父亲在她小时候便车祸过世。母亲在葬礼过後,精神忽然失常。
外婆无暇照顾,只好把女儿送进疗养院。所有费用便由儿子独自负担。
千千国中三年级那年,某夜半夜,舅舅溜进她房间。
就这样夺走她的童贞,还总是用她妈妈威胁她。
这天晚上,男人等外婆回房间睡觉,蹑手蹑脚跑到厨房,从後方抱住千千。害她吓了一大跳,连盘子都摔破。
「乖,你妈也是我姊姊,所谓母债女还嘛~」男人猥琐笑道。
千千看着餐桌上,这个月的疗养院帐单。
只好噙着泪,任由令她厌恶至极的舅舅对她上下其手。
「今天我有吞了鳖精唷!」男人啃咬着她的耳垂。
「舅、舅舅,我生理期。」千千急中生智。
男人不以为意,将手滑进她的内裤再伸出来。
没有沾血,只有她因紧张而渗出的透明液体。
千千此刻真想拔腿就跑。
「学会骗人啦?真是调皮,嗯?」男人将她扑倒在地。
「不要!不要!外婆救我!」千千大喊大叫。
男人压住她乱踢的腿:「都第几次了,还扮演什麽处女?!放心,你外婆睡觉会把助听器拿掉,听不见的。」
「拜托……我会去打工,还你钱。」千千颤抖着恳求。
「舅舅怎舍得你去抛头露面呢?」男人扯破她上衣,钮扣四散。
「不、不要!放过我!」千千扯开喉咙嘶吼。
男人掀开她制服裙,直接挺进他的坚硬。
「不……呜嗯……」千千咬住下嘴唇。
「叫出来啊!不是很淫荡吗!?」男人用力冲刺。
「呜……嗯……」千千紧握住拳,她死都不要发出声音。
男人不知从哪拿出跳蛋,直攻两人的交合处。
「呀啊──!」千千因一时惊吓与敏感点的刺激,而尖叫出声。
男人见她有所反应,手上的跳蛋更是对她的花蕊又压又转。
下半身也没忘记持续的钟摆运动。
「不……唔……摁……舅……摁啊……哈啊……摁……」千千再也控制不住。
男人听见这销魂之声,逐更加卖力。
千千一次又一次,被他推到至高点。
最後,男人喘着气,满身大汗的去洗澡。
千千勉强撑起身子,捡回刚刚乱飞的钮扣。
她必须重新缝好它,那不知破几回的学校制服。
但是女人最重要的资产,那层膜,却再也无法自行复原。
千千的泪水,滴落在她沾有舅舅精液的脸颊。
她觉得自己好脏,也许这辈子就只能烂在这里。
为什麽上天都没看见她的惨?
为什麽她要受到这种对待?
千千不停对着那封每个月都会来的疗养院帐单哭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