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穿着一件粉白色的露脐卫衣,包臀的紧身流苏皮裙,坐在包厢的角落里,手里点了根南京,修长的手指上点缀这鲜红的指甲,烟雾微吐,青涩的脸庞带着一丝娇媚,纯真且妖艳。
白杏媚眼朦胧的看着周遭乌烟缭绕的样子,秀气的五官微微皱在一起,有些厌烦了,她拿起面前的酒,抿了一口。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这酒上了头,她垂眼看了看杯里的酒,真是老鹰也有被燕儿啄了眼睛的时候,这酒里估计被下了东西。
白杏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身陷在沙发里,手背在身後,偷偷拿出卡在裙子里的只有两寸多长的手机偷偷将短信发了出去,又不停地拨打电话,生怕电话那头的人发现不了。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白杏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她十分庆幸自己来的时候,做的位置不是很显眼,她现在肯定是面色潮红,跟喝醉了酒一般。
白杏一转头就看到有一两对男女竟然已经在沙发上滚了起来,胆子小的也都手都伸进女子的衣裙里,引得她们娇喘连连。
直到她看见李洐面色正常,眼里却燃烧着欲望超她走过来,还有什麽不明白的,看着整个包厢里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有多少是被不明不白的下了药的。
白杏偷偷拿起地上的空啤酒瓶,笑着对李洐说:“李洐,今日的聚会办得好啊。”然後,她猛地拿起酒瓶子重重的朝大理石桌子上敲了下去,飞溅起的玻璃渣子划过白杏的脸颊,她拿着锋利的酒瓶指着李洐,“你竟然给……这麽多人下药,群啪?这就是你给……给我办得……欢送宴,李洐,你真他妈……是个……王八蛋。”
李洐狰狞着双眼,“就我这个王八蛋,今天就是你的男人了,没人能找到这来,你那麽喜欢玩,和我玩玩又怎麽了——非装的自己是个圣女似的——”
“真是个疯子。”白杏被气笑了,“是,我喜欢玩,也不想跟你这种人渣玩,给我滚——”
白杏猛地将酒瓶抵在自己的脖颈处,“你要是在上前一步,我就死在这里,你知道的,我跟员警署很亲,你能承受这个後果吗?”酒瓶抵在娇嫩的皮肤上,渐渐摩擦出血痕。
李洐激动的要上前,伸手要拦白杏,“你要干什麽?”
白杏装作支撑不住,颤颤巍巍的往前倒去,却趁机一把抓住李洐的胳膊,压着他往沙发上,抵在逐渐脖子上的酒瓶移到了李洐的脖子上,狠狠的压在大动脉上,“李洐,你知道我去卫校了吧,就是这里能让你瞬间死去,没有痛苦,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大动脉在跳动,一下一下……”她抹了一下脖子上的血。
李洐面上镇定,可是眼神深处却在颤抖,“白杏,杀人可是犯法的。”
白杏笑了一下,“是吗?可是我……觉得迷奸……这项罪,足够我……杀人了。”她的手逐渐用力,她觉得她的力气在渐渐流失,要是在不来人,就唬不住李洐了。
“白杏,松手——”周柯闯进来的就看到白杏拿着啤酒瓶要割别人的喉,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白杏一松手,整个人就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周柯大步上前将白杏抱在怀里,对着其他刚进来的员警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了。”
“周队,就这样把你的队员扔下不太好吧。”白杏搂住周柯的脖子,看着他刚毅的侧脸,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颈项间,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周柯与的白杏相触的皮肤更加敏感,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大块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
周柯冷冷的扫了白杏一眼,“他们能应付。不过你不该担心担心自己吗?你都能让我们队过来扫黄了。”
“小叔叔~我这是被人陷害,他们竟然在酒里下药。”白杏在周柯怀里不安分的乱动,手也滑到周柯的胸前,轻轻按了按。
周柯淩厉的丹凤眼,扫了一下白杏的手,“注意身份。”
白杏点着头,“嗯,嗯,员警叔叔,员警大叔,周叔叔,你本来就是我叔叔啊,怎麽叫不都是一样的嘛。”白杏不满的扭动着身子,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了只有与周柯接触的部分觉得舒服点。
白杏愈加过分的贴在周柯身上,“叔叔,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周柯的脸却愈加黑沉,一把把白杏扔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给她系好安全带,“你安分一点,我带你去医院,你父母不知道多担心你呢。”
白杏一下子离开冰冷的源泉,不舒服的在座椅上乱蹭,“嗯啊……叔叔,我不舒服,你抱抱我,好不好?”她侧着身子,让自己的一边的乳珠隔着衣服蹭在硬布垫子上,抬起自己的一条穿过安全带,系带滑落,刚好卡在她的股间,随着她的扭动,时不时的摩擦到她的阴户,渐渐淫水泛滥。
“周叔叔~我难受……嗯啊……真的……”白杏被药性磨得渐渐失去了理智,她渴望有一双手,爱抚她,“周叔叔……嗯啊……给我……叔叔……员警叔叔……帮帮我……”白杏杏眼微张,媚眼如丝的看着周柯。
从周柯的视角,看到白杏跪趴在座椅上,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转动着腰肢,半张着嘴,不断溢出呻吟声,叫着他,像一条濒渴的海鱼渴望水源一般。
周柯攥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伸手把白杏的安全带一解,“你在我的车上做什麽呢——”
“啊……”解开的安全带猛地拍在白杏的花缝上,激记得花穴流出一股花液,沿着大腿根流在了垫子上,“周叔叔——你是不是故意的……嗯啊……”
周柯突然一转弯,白杏猛地往他的方向一栽,安全带夹着内裤卡在花缝中,花核猛地受到压迫,白杏的呻吟声都猛地变调了,“嗯啊啊啊……周大叔,你在干嘛……啊……”她的手却攀在周柯的大腿上,顺便捏了捏,“真结实……员警叔叔,你真的要把我送去医院吗?你知道……我身上的药还能有另一种解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