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件事我早就忘了,我有个学长在M市的一家大事务所工作,正好有一个机会,我想去试一试,趁着年轻出去闯一闯,况且H市和M市距离又不远,高铁一小时左右,我会常回来看李院长他们的。”陈一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陆祁坤吻了她,他们相差十岁,一个世家子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陈一一直把陆祁坤当成哥哥,很尊敬的哥哥,而且她对陆祁坤没有那种男女之情,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反正我是不赞成你去M市的,不过你自己考虑好就算了,先吃饭吧。”陆祁坤说完话,菜已经上齐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顿饭就在沉默中结束了。
饭后,陆祁坤对陈一说:“走吧,送你回去。”
陈一下意识地向拒绝:“不用了,地铁就在旁边,很方便。你公司还有事,你去忙你的吧。”
陆祁坤无奈,只能先走了。他想两座城市相距不远,陈一的暂时离开也许不是坏事,他也要彻底理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从饭馆到陈一住的地方很近,4站地铁,出了地铁后,再走1500米就到了,陈一平时很喜欢走路,不过今天心情不佳。刚出了地铁口,外面狂风大作,下起了暴雨,雨越下越大,她看过新闻,好像是受台风天气影响,很多城市都大范围降雨。她想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幸好包里有把太阳伞,陈一打开太阳伞后就想快速冲回家,刚走到路口,雨伞被风吹走了,陈一想去捡起,没注意周围车辆,被车撞了。
陆祁坤接到消息就立马赶到了医院,焦急地在病房外走来走去。他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送陈一回去,为什么当时没有留住陈一,正是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才导致了这个结果,如果陈一有任何问题,那么他不会原谅自己。
陈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因为药物的原因一直处于昏迷中,她双眸紧闭,脸色苍白,整间病房异常安静,甚至可以听到墙上钟表走动的声音。
陆祁坤刚刚到主任办公室了解情况,主任是他父亲的同学,平时也一直有来往,算是颇有渊源。
医生看他那么着急,安慰他说:“患者头部有血块,颅内的血肿大部分都能自行吸收。你得看血肿是硬膜外的还是硬膜下的或者颅内的,如果单纯的脑挫裂伤只要不是弥漫性的或是多发的一般都能恢复的不错。”
陆祁坤闻言:“她的情况算严重吗。”
医生很镇定:“根据我的临床经验,不算严重,具体要看全身检查的结果。”
脑部CT和全身检查结果一出来,主任就通知了陆祁坤:“根据诊断结果,问题不是很严重,身体很多部位有撞伤或擦伤,除了脑部,大多以皮外伤为主,至于陈一的脑部创伤,还需观察,不过我的建议是能够保守治疗就不要开颅。”听到这个消息,陆祁坤稍微放心了一些。
经过几天的观察,陈一的情况不错,医生让陆祁坤放心,血块不多,身体可以慢慢吸收,并且身体其他地方也不严重,恢复一段时间应该没问题。
隔天下午,陈一醒过来了,陆祁坤看到陈一这边有动静,马上问:“一一,感觉怎么样?”
陈一除了头疼,大脑一片空白,模糊中看到一个人影说:“我头好痛,眼睛也很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陆祁坤马上把医生叫过来,医生说这种情况是由头部创伤引起的,病人选择性地遗忘了过去的那部分记忆,只能慢慢恢复,至于何时能够想起来,可能需要一点刺激,也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他也说不好。眼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随着血块的吸收,视力会逐渐好转。
陈一头脑中只记得14岁以前她生活中出现的人,这之后的人她都不记得了,不过学过的东西丝毫没有忘记。
陈一失忆了,而且有可能永远想不起来,知道这个情况后,陆祁坤就暗自下了一个决定,在对陈一讲述她的事情时,有一件事情上他骗了她。
陆祁坤对陈一说:“一一,你是我女朋友,认识十年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陈一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眼睛渐渐能看到一点东西,血块差不多已经完全吸收了,身体检查后没什么大问题。医生也告诉陆祁坤,陈一的身体没有大碍,适当锻炼,注意休息,很快就能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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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是情节需要,内容没有科学依据,请勿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