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休息室里,顾白坐在窗台上,两条小白腿一晃一晃的,打量着杭月。
杭月手紧紧捏着衬衫的第一枚纽扣,神情纠结,但还是慢慢解开,透明的纽扣映衬着修长白皙的手。
顾白看着他干净有力的双手,想象着他抚上自己的下身,重重的揉捏。双腿不晃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一粒粒解开扣子,到胸膛再到小腹,再慢慢脱下,动作间充满诱惑,恨不得直接扒下。她舔了舔嘴唇,眼里勾出媚意,双腿轻轻摩擦,暗哑地说,“继续。”
他皱着眉头,低垂睫毛。在女生面前裸着上身让他感到微微不适,明亮的阳光照在身上更加羞耻。
正对的是高一的教室,还能隐隐听到朗朗的读书声,是谁侧头就能看到自己裸露的模样的距离。
他微哑着嗓子,祈求,“能不能拉上窗帘?”
顾白歪头,阳光照射下精致的小脸像个天使,但她的话却像恶魔,“不可以呢。”
他用力地捏着裤子,睫毛微颤,又听到她笑,“不想脱就直说哦,我也好快点把证据交给老师和你的家长。”
家长,不,不可以。
他狠下心,嘲笑自己还存有什麽奢望,视死如归的脱下裤子,头低到看不见,恼道,“可以了吧!”
顾白跳下来,手抚上他的胸膛,两根手指捏起他右边的乳头,搓了搓。粉红色的朱果在她的揉捏下瞬间挺立。
杭月很难堪,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止住她的行爲,直直地瞪着她,不可思议一个女孩子怎麽能这麽无耻。
顾白挑眉,“嗯?”了一声,不放手,示意他看茶几上的手机。
他胸闷,一股气徘徊在胸口,眼睛布满血丝,僵持一会,最终还是屈辱地握紧双手放下。
顾白的手从胸膛慢慢地摸向他的小腹,他看着瘦弱,但是脱下衣服能看到他的身上有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像猎豹一样,手感也好。
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身体的杭啓,身上带着微弱的痒痒,就像蚂蚁,但却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直直流向小腹,再往下,不由自主打个冷颤。
但那个女人没有继续往下,而是往上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的喉结,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脸红的能滴血。
顾白凑近,吻上他的喉结,又往上,可是他转头,紧抿双唇,透出不可侵犯的味道。
她还是笑,轻柔的呼吸声扑在他的脖颈,毫不在意。
她伸出舌头,缓慢地舔着他的喉结,又用牙齿轻轻啃噬。
似有似无的挑拨让暴戾在他胸中怒涨,他真想抓住这女人的双手,狠狠反扣在身後。但是作爲服从者,他只能僵直的挺立在这里听她的吩咐。
她的右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他的小弟弟,一个激灵,未经人事极其敏感的小弟弟竟然吐了吐口水,濡湿的水迹在浅灰色的内裤上无处遁行。他握紧双手,手心都抠出血,维持自己的镇定。
“这麽敏感”,顾白的手划过他的内裤边,从空隙处滑了进去,从下到上细细抚摸一遍,从囊袋到卵蛋到柱体再到龟头,小弟弟精神昂扬地抖了抖,大了一圈。
他微扬下巴,眼睛迷离地眯起,双手捂住内裤,但没阻止她,粗重压抑的喘息在安静的环境里无限放大。
顾白感受着他的肉棒,用大拇指搓揉龟头上的小洞,好大啊,她轻咬下唇,感受身体澎湃的春意流向下体,一股热流泻下。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安抚自己。手上的动作更快,一边搓揉,一边上下滑动,感到青筋猛烈的跳动後,狠狠地掐一下。
杭月闷哼一声,死死地瞪着她,泄了。
她拿出右手,手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滑淋淋的。
一滴一滴缓慢地往下滴,她伸手放到鼻下轻嗅,脸上全然好奇,放进嘴里尝了一口。
杭月感觉自己又要硬了,小弟弟又要充血。
但紧接着她露出嫌弃的表情,把精液全部擦到他身上,微微苦恼,“身材不错,就是有点快。”
“你!”杭月咬紧後槽牙。
她转身拿着自己的手机删删减减不说话。
空气凝滞。
杭月看她坐在床上不理人,犹豫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对面教室下课,吵吵闹闹的,有零星几个人望向这里,和他对上眼,眼里全是好奇。
他加速穿衣,羞辱、耻辱、无措齐齐涌上心头。
他盯着地板上的缝隙,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麽。威胁他之後只是帮他自慰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着陆点。
她拆下电话卡,虽然坐在床上,但是表情居高临下地说,“过来。”
她点开手机视频,示意几个视频,“这四个视频好好琢磨学习,周五我再找你。”
他震惊地望着手机,那视频封面上明晃晃的两人裸替,他再傻也看出来了,不可置信,“你什麽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嘛”,她懒懒的看他,高高在上,语气冷凝“不要装听不懂。”
“不!你那麽欠操吗?”他嫌恶地皱眉,很生气,“而且虽然我偷钱,但我是不会卖身的。”
她懒懒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并不因爲他的话生气,也没有慌张,而是把握一切的镇定,“你爲什麽偷钱啊?”
“因爲,因爲我.....”他难言,马上又反应过来,气恼,“我爲什麽要告诉你!”
顾白盯着他势在必得的笑了,“我知道哦。因爲你妈妈得了尿毒症,没有医保每周都要交不少钱。你和你妈妈相依爲命,我可以每个月给你5万,帮你解决困难,怎麽样?接不接受?你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妈因爲贫穷而不治病吧。”
她前後打量着杭月,他个高体长,唇红齿白,小弟弟很大。不过最令人垂涎的是那清冷的气质,看着就想让人把他狠狠地压在身下,看他冷清的脸上会不会露出被欲望支配无能爲力的表情。
是了,她是全国闻名富商的女儿,学校是她家开的,她有独立的休息室和单人寝室,听说平常全身穿着都不下于20万。
她当然有资本,也有能力能帮助他。
“你之前有女朋友吗?”顾白用脚蹭他腿,深蓝色微微发白的牛仔裤反衬出她白皙的脚掌,就像一件精美的陶瓷放在破布边,让人惋惜,也让他自卑,但是心里更多的确实毁灭的欲望。
她脚掌慢慢往上,脸上又带上笑,肆无忌惮地认爲他一定会答应。
杭月低着头,盯她的脚趾,白嫩圆润,指甲粉粉的,想放在手心把玩,又让人想咬一口。顿时他觉得自己像变态,哑声道,“没有。”
“上过床?”
他後腮紧绷,不答话。
她戏谑地笑了,“看你的反应应该没有”,说完便把手机扔给他,“这个给你,好好学习”,便潇洒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