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酱,嗝,你知道吗。”
“什麽呢?”
“我,嗝,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
女孩轻声的呓语,话语中沾染着丝丝酒气,她突如其来的告白直撞男人内心深处,一击一击的,重重击碎了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克制。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这样解放了他对另一个自己十年的禁锢。
是斯文面具下,犹如野兽一样的自己。
他用力的抹了抹脸,努力调整因为过於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俊脸。
徒手撕碎了女孩身上碍眼的衣料,脱去了她的高跟鞋,仅剩贴身衣物颤巍巍的挂在她身上。
此时,房间只开了一盏桌灯,借着橘黄色的朦胧灯光,映出了女孩玉体横陈的美景。
他优雅而快速的解开了衣衫的纽扣,皮带扣,接着是西裤。
趁禾生挡在了镜头前,安清清偷偷的窥了一下眼前男人的身体,看得她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晒得均匀的古铜色肌肤,完美的倒三角身形,肩宽腰窄,胸膛伟岸,双腿结实健美,却不显粗犷。简直足以同古时候的希腊雕塑媲美了。
再偷偷瞄一眼,嗯,被内裤包裹的某处也很可观。
男人俯身在女孩的嘴唇印下近乎虔诚的吻。缠绵的、欢喜的一下一下吸吮着她的唇瓣却不深入。
“我也好喜欢清清。”
“好喜欢好喜欢。”
边说边往脖颈处流连亲吻,就连他都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很快的,两人一丝不挂的坦诚相见,两具赤裸温热的肉体相互缠绕在一起,犹如野生藤蔓一样,无法剥离掉彼此的存在。
原本睡着的女孩悠悠转醒,眼神尚有些迷离却清明了几分。只听那诱人的红唇吐露了几个足以让身上男人疯狂的字眼,“尼酱,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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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乐极生悲,悲剧发生在一瞬间。
当他的阳具抵着她湿润的穴口处,一鼓作气横冲直撞的进入了她的体内时,那尖锐的痛感疼得安清清眼冒泪花,浑身颤栗难耐。
“系统,你怎麽没提醒我原身还是处女?”
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的系统死也不敢露面,只敢如蚊子般小声的嗡嗡:“主人,我以为你知道……”
原身的感知神经太敏感,一点疼痛对她而言或许是很痛、非常痛的级别。
安清清想掐死这个蠢系统的心都有了。
男人先是一顿,缓了缓被内壁挤压的滔天快感,抽出了阳具,果然,上头沾染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她的处女血。
说实话,禾生有些惊讶,来做这一行的十有八九都不是什麽处男处女了。没想到,她是那十分之一二。
见她疼得厉害,向来只管自己爽不管别人爽不爽的禾生罕见的生出了点点怜惜。
只不过,现在在拍摄中,没理由停下。
他也停不下来。
她太美好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我要继续了,我尽量慢一点。”
女孩红着眼眶望着他,抽着同样发红的鼻子,诺诺的点头。
“嗯,你轻点。”
像极了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
让人更想狠狠的用力的蹂躏她、搓揉她。
禾生的技术很好,先是九浅一深的温柔抽插,在她脸上身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转移她的注意力,见她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後,便改换成了三浅一深的节奏,一边以传教士的姿势占有她,一边或轻或重的揉着她坚挺的胸乳。
没一会儿便搅得淫水声咕叽咕叽响。
满室旖旎,春光乍泄。
“哈啊……尼酱,好舒服。”女孩轻声的呻吟,一身肌肤都泛着可爱的浅粉色,沾染了情欲的眉眼尤其妖媚迷离。
“要不要再重一点,嗯?让清清更舒服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深沈浑厚,勾得女孩想都不想的就允了他,和他一同尽情堕落。
“唔,好。要……尼酱要。”
他亢奋的嘬着她的乳尖,打桩一样的埋进她的最深处,再飞快的抽出,待到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处,再重新的埋入她紧致温热的妙处。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啊,不行了,要、要到了。”
快感不断的累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
“啊!!”男人猛地一下戳到了那块软肉,安清清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脖子,指甲深陷他的肩膀处,尖叫着攀向了云端。
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猛。
女孩的娇躯不住的抽搐,一股股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发,一下一下的浇向了男人的那物。
烫得他头皮发麻。
看着女孩无力又娇软的瘫在床上,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模样,禾生满脑子只疯狂的循环一个念头:肏哭她肏哭她肏哭她……
怎麽狠怎麽来。
时间还很长。
大灰狼要一点一点的吃掉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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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持续了整整一小时。
期间他换了无数个耻度很高的姿势,让她泄了一回又一回,听着她哑着嗓子哭着求饶,他才堪堪在紧要关头抽出肉棒,在她软软的肚子上射出了白色的浓精。
“CUT!”导演一挥手,拍摄顺利结束。
在场的男性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捂住裤裆跑出去解决生理需要了。
啧啧,刚刚的场景简直就是两个千年妖精在打架,吾等凡人岂能受得了?
在一旁守着的刘姐赶忙给了她毛毯让她遮住,笑眯眯的讨好,“我真是捡了个宝哦,清清啊,你刚刚表现得太好了,瞧瞧那些个糙汉子都看硬了哦。”
安清清扯了扯嘴角,不想搭理她。
原身的体力实在是太差了。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裹着毛毯想要下床时,脚软了一下,被站在一旁的禾生稳稳抱住。“小心。”
女孩也不客气,她擡头对禾生微微一笑便靠着他的胸膛,哑着声音问,“刘姐,公司什麽时候发工资啊?”
记忆中,原身可是连吃饭的钱都快没了呢。
她可不愿意啃馒头度日。
经纪人刘姐先是隐晦的看了眼禾生,见他点头便笑呵呵的拍着脑袋说,“哎哟,瞧我这记性,清清你放心啊,今晚之前定会打到你卡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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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打车返校,就见禾生正倚着墙一下一下的抛着车钥匙,朝她笑得风流倜傥,“我送你吧,好歹我们也算是……同事一场。”
有人自愿当司机,她当然不会拒绝。
途中,他还很贴心的下了车买了盒消炎药膏递给她。
女孩半是惊讶半是羞涩的接过,“禾生,谢谢你。”
他笑,“不客气,小清清。”
临下车前,俩人交换了手机号码,还顺便加了微信。
夕阳西下,安清清正舒服的窝在床上,翻了翻手机,发现有两封未读讯息。
一封是工资到账的信息,一封是禾生发来的信息。
[记得搽药]
短短四个字,暧昧至极,很容易就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她勾勾唇,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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