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虽然还不到百发百中的程度,但基本上,每一次投篮都能顺利地投到篮框上,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九跑不掉。这是一位蓄势待发的明日新星,他的名字叫宗鹉,已经在各大校园的校际比赛上发光发热过的他,毕业以後顺利地进入了职业篮球的队伍,想在更多更多的赛事上发光发热。
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双性。
双性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普遍上对於双性还是有偏见的:双性的力气小、体力差……反正双性就是不适合成为一个运动员!再说了一个双性,不好好地结婚生子当富太太,出来打篮球,和男人争个你死我活地,不是太浪费身为一个双性的本钱了吗?
在不知道他是一个双性的前提之下,他们会赞叹於他优越的技术;如果知道了他是一个双性,那他的优异,就会变成他们逼迫他退赛的武器了!篮球是属於男人的运动,一个双性搅和什麽呢?
这个世界上总是做不到性别平等的,尤其绝大部分的双性,也明里暗里地支持着双性结婚生子、乖乖地成为一个家庭主妇才是正途的说法。他们的压迫力度更强,毕竟,双性自己都认为双性应该要以家庭为重了,主流的双性声音就是这个样子,不是更显得像宗鹉这样的运动型双性更加离经叛道了吗?他们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不美、不柔弱的双性,破坏他们心目中理想的双性形象:一个双性怎麽可以浑身肌肉呢?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殊不知很多双性在宗鹉眼里也一样地可怕--能想像像他一样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的双性,每天涂脂抹粉,开口闭口就是老公和孩子吗?
不但有,还很多!
当然那样的生活也是个人的选择,宗鹉从来不会对别人的选择开口指手画脚,他只是藏好了他身为双性的身分,为此他甚至伪造了证件上的信息,十年如一日地假装自己是个男人。
他的伪装非常成功,毕竟篮球队里最不缺乏的就是像他一样强壮的队员,他看起来,就真的跟一个男人一样地高大强壮。没有人可以从他的手中抢走控球的权利,除非他自己愿意传球给其他人;也没有人可以盖他火锅,一米八几的身高加上一米多高的弹跳力可不是盖的,他能够轻易地扣上篮板,也能阻止别人从他上方下盖。
这样的一个双性,就算自己说自己是一个双性,也没有人愿意相信的吧?
还不如说队伍里的其他人是双性呢!最近进来的那些年轻的、还没有经过严酷训练的球员们,一个两个看起来都要比他瘦弱多了,那些家伙,看起来不是比他还要像个柔弱的双性吗?宗鹉内心里这样想着。
只可惜有些事情不是想瞒,就能够瞒一辈子的。
当宗鹉在赛场上被人恶意攻击,伤势严重,不得不送医治疗的时候,他保密了多年的双性身分,就因为昏迷不醒的他,没有办法开口请医生不要多嘴,而被医生浑然不知地说出去了。他甚至都没有办法责怪医生多嘴,因为医生的本意是好的,对方只是好意地询问要不要再做一些关於双性的检查项目,以作为保险起见:毕竟是个数量稀少的双性,医院里也不希望发生任何医疗上的疏失。
只是苦了隐瞒多年的宗鹉,当他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的时候,队伍里那种关爱残疾人士的眼神,看地他想吐。
「竟然是双性……」
「我的天啊我们还打不赢一个双性……别拦着我,让我去死一死吧……」
「真的假的竟然是双性……」
一些平常和宗鹉也不能说是相当熟,因为宗鹉为了掩盖双性的身分,和他们之间的交集是相当疏离的,交集最多的球队队长也不过就是见面三分情的关系,但是对宗鹉比较友善、其中不乏宗鹉的仰慕者的球员们,他们对宗鹉是个双性的事情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态度上是比较好的。他们只是讶异於宗鹉的双性身分,并且夸张化地陈述自己竟然连一个双性都打不过的弱鸡实力。
不过其他的球员们,就不是那麽地友善了:
「一个双性还跑来打篮球?我看根本就是跑来勾引男人的吧?根本就是想吃我们的大鸡巴……」
「可惜长成那样,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双性啊!要不然有个双性没事往篮球队里头跑……啧啧,送上门的肉便器为什麽不用?」
「怪不得整天一副瞧不起人的跩样!原来是在发骚啊!」
早就对宗鹉心存不满的球员们,现在逮着了宗鹉的双性身分,便开始大声地诋毁并攻击。在他们眼中,一直以来表现优越的宗鹉,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麽垃圾,这一点,早就令他们暗恨在心!现在有了可以大肆攻击的理由,自然是要对自己跑进篮球队里、欲求不满的淫荡双性,表达他们对於淫荡双性的不满了!
「反正都是我们队伍里的双性了!当然归我们使用!共用!有一个双性在我们队伍里,还不上?多怂啊!」
「这样不好吧……都当那麽久的哥们了……」
「我们不上到时候被别人吃了怎麽办?都来篮球队里发骚找肏了……」
「可是……」
……
「从今天开始。」不同意见的男人们私底下达成了协议,团队里唯一一个双性球员,还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成了他们共用的肉便器。「骚货就是我们队伍里的公用财产了!大家要好好使用,别太快把我们的骚货弄坏了啊!」
「什、做什麽……!」
所以当休养好、回归队伍的时候,突然遭受以往的同伴们的袭击,宗鹉脸上的表情是相当地错愕的,他没有想过他们竟然会因为他的双性身分,而对他动粗!他想过队伍里可能会有人看不惯、可能会有人希望他离开……可是他没有想过他们竟然会集合起来对一个双性动手!他们是怎麽了?就因为他欺骗了他们,所以要不顾脸面地攻击一个双性吗!
「唔……」
双拳难敌四手的双性被篮球队员们按倒在地上,他们扒开双性身上的衣物,仔仔细细地检查接下来队伍里共用的双性的身体--不得不说,就算看起来不大像是一个双性,但双性皮肤的肤质是真的好!双性细腻的皮肤,就算是每天不停地进行严酷的体能训练,也不会有丝毫的损坏,看起来就是那麽地细腻、那麽地紧实,看得男人们纷纷用手去揉捏、去破坏,在双性细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鲜明印子。
「不……做什麽……走开……放开我……」
就算是在被压制的状态下依然挣扎不休,宗鹉一脸地愤恨与嫌恶,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对待!就算他是个双性,这些家伙也没有资格这样子对待他!可惜被控制住的双性身体没有办法挣脱开来,只能被强硬地扒光了衣物,在所有篮球队球员的视线之下,露出双性身体上妙不可言的任何一个敏感的部位,再用双性自己的球衣进行遮掩。
「果然是个每天都在发骚的双性!这穿球衣的模样,不是每天打篮球都在露奶吗!」
「可惜太平了哈哈哈……都没有发现啊!」
「我都不知道隔着衣服撞上去多少次了!竟然都没有发现,真是……」
球员们恍然大悟,以前一直这样穿着制式的球衣,和他们一群男性一起打篮球的双性,不是一直在对着他们暴露双性淫荡的乳房吗!这麽明晃晃的勾引,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球员们纷纷伸手,抓揉双性平坦的胸部,只能说他们的双性的胸部实在是过於平坦,就算上身赤裸也看不出什麽端倪。
「不……不要这样……」
被球员们的大手揉捏地极为羞耻,宗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前敏感的乳首,被男人们的大手揉捏到勃起的程度,羞耻万分。
他本来也不喜欢这样穿的,身为一个双性,就算他的外型看起来跟男人没有什麽两样,但对於穿宽松的球衣这一点,还是因为挪动的时候,时不时地会暴露出胸前属於双性的乳首,而感到相当地羞耻。他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克服了身为双性的羞耻,把自己的言行举止,伪装地和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两样,可以大大方方地穿着随时会露点的球衣、用毛巾擦汗、大口灌瓶装水……除了不能和男人们一起混浴之外,他就没有什麽地方表现地不像男人。
可是现在,这些却成为了攻击他淫荡的理由?因为他在男人们面前暴露出自己柔软的乳首,所以非常地淫荡?宗鹉不断地弹动自己的手脚,想从男人们的控制之下挣扎出去,却适得其反,扭动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显得淫荡,好像有意识地勾引着男人们胯下粗大的鸡巴,这看上去,就是为了和男人们亲密地接触,才来到篮球球队里,选择成为一个生性淫荡的双性球员。
「唔……做、做什麽……你们够了没有……」
然後下半身赤裸、上半身穿着其实什麽也遮不住的球衣的双性,又被篮球队的球员们拉起来,走上了一条粗麻的绳子。粗粗的麻绳上满满的都是一个又一个的绳结,甚至上面还绑着不知道用来做什麽的……
「不、不!我不要……」
宗鹉被眼前的阵仗震撼地都要说不出话来了,他们想做什麽!意识到自己双腿中间的纯洁很可能会就此消失,宗鹉大声地喊着,让他们放开他。「放开我!你们这样是犯罪!滚开--」
「啊--」
双性柔软的双腿中间,一被男人们强硬地拉扯着,在粗糙的麻绳上走了一步,那感觉就像是要被磨坏了一样地令人战栗!麻麻的疼痛,从双性双腿中间敏感的两片肉唇、性器的下缘,还有更加敏感的阴蒂上传来,宗鹉根本就不愿意继续往下走去,然而球队里的球员们逼迫着他、拉扯着他,一旦他的脚步稍微有所停顿,他们就会大力地拍打着双性敏感的臀部,掀起阵阵的疼痛,更加刺激被粗糙的麻绳磨蹭着的淫荡部位。
走再慢也是会走到的,宗鹉双腿中间受到了粗粗的麻绳的刺激,身不由己地从敏感的小穴与後穴内部,分泌出了一些滑腻的透明淫水,这令他感觉无比地羞耻,也成为了男人们嘲笑他淫荡不堪的理由,然而这都比不上他眼前终於走到了的、对於双性来说最为痛苦的一个难关:粗粗硬硬的绳结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旦走上去,就会是双性柔软的小穴内部的纯洁,被残忍地剥夺走了的悲惨结局。
「骚货怎麽不走了?骚水都流一地了!怎麽?还嫌绳子不够粗是吗?」
「还不快点走上去!磨蹭什麽呢!」
「骚货!别浪费我们的时间啊!磨磨蹭蹭地还以为自己长得有多漂亮、可以拿乔不成?」
「唔…我不要……你们……你们放开我…哈啊…不然我……」
艰难地在绳结的位置进行抵抗,就是不肯老老实实地上去,任凭篮球队的球员们拍打他淫荡的臀部,将双性两边结实的臀部都打肿了,也坚持不肯上去。宗鹉无法想像失去自己的纯洁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是身为一个双性的他……不……就算他是一个男性,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在男人们的面前,爬上这样的一个淫具……宗鹉咬着唇,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会报警的…嗯…如果你们继续……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我会报警的……」
「报警那也是骚货勾引我们的啊!关我们什麽事?」
「大不了把骚货的照片公布出去,反正我们都要吃牢饭了,骚货在外面也要好好地吃大鸡巴啊!」
「骚货等等被我们肏爽了,还舍得报警吗?报警可吃不到这麽会肏的大鸡巴了!」
只可惜球员们对双性的威胁根本不怕,他们才不信一个双性,在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後,敢去报警抓他们!双性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就算他们进了监狱,还能够在里面吹嘘他们上过双性;被公开的双性可就不一样了,以後是个人都能轻易地认出淫荡的双性骚货,上去占便宜、继续接着他们的步伐骚扰侵犯。甚至他们出狱之後,还能再去找淫荡的双性,再续前缘。
「不、不不不!不要啊啊啊--」
双性被强硬地往粗硬的绳结上面拉,根本不需要过多的用力,粗硬的绳结直挺挺地闯入了双性双腿中间柔软的两片肉唇内部,将双性最宝贵的那一层膜,残忍地弄破,流出鲜红的血液。
「……」
大声地喊叫之後是再无声音,只留下轻微的颤抖。
宗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子,在双腿中间一阵鲜明的疼痛之後,被夺去了身为一个双性的纯洁?事情发生地太过简单迅速,上一秒他还在抵抗男人们令他感到恶心的游戏,下一秒他就成为了恶心的游戏的牺牲品,这对於一个双性来说,是一件如何凄惨的事情?宗鹉感觉自己几乎要忍不住地吐出来,但那也只是几乎而已,双腿中间适应力极强的部位,很快地就适应了被粗硬的绳结入侵的感觉,吸吮着内里粗硬的绳结,似乎已经不再感到痛苦。
双性双腿中间汩汩流出的透明淫水,取代了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让位於绳结上的双性看起来极为淫荡,这模样,看得周围围观的球员们哈哈大笑:
「说什麽不要的?这不是一上去就好了吗?骚货就是骚货!连根绳子都能吃得这麽开心!」
「想不到竟然还是个处!我的天啊!看起来可真是……」
「骚货的处被绳子破了!」
球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嘲笑着绳结上的淫荡骚货,那样无比讥讽的笑声,听地在绳结上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感觉到刺痛中的快感的双性无地自容。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绳结上下来的了!他只感觉到男人们的大手,以强大的拉力,将他淫荡的双性身体,往他们的怀抱中扯去。他们好奇地抚摸着他汩汩流出透明淫水与鲜红血丝的双腿之间,好像一个双性的处子之身在他们眼前被破,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多麽值得他们高兴的事情。
「不……」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受到了强烈打击的双性,才又能够开口说话,但当他好不容易能再一次表达出他的意思的时候,眼前却有着一根又一根勃起的粗大鸡巴,在等待着他--那是球员们胯下无比狰狞的物体,所有的粗大鸡巴都指向双性淫荡的双腿之间,想进入双性淫荡的身体内部,狠狠地侵犯胆敢在他们面前暴露出双性身分的淫荡双性!
「不……!」
不管怎样都无从躲避,看着眼前一根又一根距离他越来越近的粗大鸡巴,宗鹉的眼睛里充满了对那样的东西的畏惧,然而双腿中间刺痛中泛起微妙空虚感的淫荡部位,却彷佛很期待似的,开始了淫荡的收缩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