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还得从那天说起,这一日,傅如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
且说杨骞来到傅如的房间,居然是房门大开,不觉奇怪,走了进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杨骞心中奇怪,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顺手关上了门,向娘亲的卧室走去。他却想不到,今日欢宴,方府上下个个高兴,不免都放开胸怀,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刚才给傅如端水的两个丫环也是一时疏忽,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
杨骞心中暗暗称奇,慢慢地推开卧房的门,入目却是傅如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杨骞一下子呆住了。原来傅如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杨骞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荡起来。原来傅如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傅如继续忘情的抚慰下体,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连,流溅满地;而那覆盖着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逗人遐思。随着动作的加快,傅如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着。由于情欲的激动,傅如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如醉。
「嗯……嗯……」傅如轻声哼着,玉体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阴户,登时完全显露。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胀鼓鼓的,小腹上阴毛茸茸,芳草萋萋,但跨间那两瓣夹着细细一缝的肥穴,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生。此情此景,杨骞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裤裆里的宝贝硬挺胀大到了极限,他的呼吸不由开始变得粗重低沉了起来。
自方德死后,傅如快三四年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一时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下体来,突然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不由一惊,猛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杨骞,不由惊叫道:「杨骞……」脑海中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他来的。
杨骞的思绪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麽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娘,我该死……」傅如浑身一震,顾不得自己不着一缕,爬出浴桶,向杨骞走去。杨骞厉声道:「别靠近我。」蓦地想起什么,举起右手,向自己双眼插去。
「杨骞……」傅如一声凄呼,扑了过去,将杨骞双手抱住。
杨骞紧闭双眼,黯然道:「这双招子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罪有应得。」傅如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她心中思忖道:「看来必须打开杨骞心理的死结,他才能欢乐的活下去,看来必须如此,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定主意,傅如反而镇静了下来,她见杨骞还是紧闭双眼,于是低声问道:「杨骞,你可是因为看见了娘的丑态,让你感到羞耻,所以才要自毁双眼?」杨骞嗫嚅着道:「不,娘,我虽然还是童男之身,但是我并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几年,这种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傅如接着问道:「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杨骞答道:「孩儿不该偷看娘的身体。」傅如轻笑一声道:「杨骞,就因为这你就要自毁双眼?你先睁开眼,听娘跟你说。」杨骞睁开眼,见傅如仍是浑身光溜溜的,忙将目光移到娘的脸上,不敢多看。傅如轻笑一声道:「杨骞,你是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吧?」杨骞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傅如轻声道:「娘的身体,给你看了,原也无妨。」杨骞吃惊地道:「娘,你……」傅如羞笑道:「娘本来就是你的人,让你看看又有什么?」杨骞不由得目瞪口呆,傅如接着又道:「何况娘又老又丑,还怕你看不成?」她奇怪的眼神瞅着儿子,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不,娘,你真美……」杨骞由衷地赞叹着,他看着自己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
「啊。」杨骞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杨骞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傅如偷偷的瞥着儿子,看到杨骞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儿子是动了欲念。
「哎,这个冤家。」傅如樱唇主动吻上丁少秋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杨骞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傅如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杨骞,微微的喘息着。傅如害羞地把她的娇靥偎进了杨骞的胸膛,并且伸出小手拉着杨骞的手抚在她的酥乳上,杨骞摸着傅如丰满浑圆的肥乳,感到娘的心脏也跳动得和自己一样快,低头望着傅如娇艳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
傅如的乳房接触到杨骞的手掌,像是又澎涨得大了一些,奶头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绽开出娇艳的媚力。杨骞一直到现在还是个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处男,首次享用到如此丰盛的美食,摸着她乳房的手传来一阵阵的悸动,胯下的大宝贝也被刺激得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