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第十九章 你须将红尘事隔在一边

「差点儿忘了,我有好衣服给你。」

作过一次之後,何天宝神神秘秘地给了贾敏一个纸包,说:「洗了澡换上这

个吧。」

贾敏打开看了看,没懂是什麽,拿出来摆弄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是什麽

东西,笑啐了一口,说:「流氓,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估计是洋船水手带来的,

天知道什麽脏婆子穿过的——我不要!」

「放心,干干净净,战前巴黎出的新款,我托人从日本订的货。」

贾敏眨眨眼,说声「等着」走了出去。

何天宝听她进了洗手间,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门开关的声音。跟着贾敏

在门口说:「要不咱们等晚上再看吧。」

「我等不及了。」

贾敏似喜似嗔地哼了一声,还是走了进来。

这是一件低胸短睡裙,开口极低,堪堪遮住乳头,把两个大乳房并拢托起,

挤出深深的乳沟,加倍的波涛汹涌,裙子是用尼龙做的,除了乳头和下体三角地,

其它部分都是镂空的。她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叉腿翘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

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何天宝看得血脉贲张,走上去把这肉感美妇抱住,跳舞一样转了几个圈子,

把她按在桌子上,摩挲她光溜溜的下体,舌头抵在她嘴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阳具在母亲的阴阜上蹭蹭,感到她已经湿了,捅了进去。

「新买的桌子……你再给压塌了……」贾敏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抗议,下体

已经在耸动迎合。

两人边做爱边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先在桌上干了一会儿,贾敏泄了一次身子,

休息了一会儿又要。这次她彻底进入了状态,香汗淋漓,双腿像蛇一样盘住何天

宝的腰,忘情地顶着,让儿子的阳具尽量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何天宝一手抱

贾敏後背一手抓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在堂屋里走动。

贾敏这才明白他要干什麽,一声惊叫,何天宝的阳具已经顶进了她的阴道。

「轻点儿……你这样……好累吧?」

何天宝抱着贾敏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说:「我不累——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小骚货,大点儿声,说清楚,说你喜欢什麽。」

贾敏咬着何天宝的耳朵说:「小骚货喜欢被你捧在手心里干。」

何天宝索性边震动手臂边走,几步迈出大门走进了院子。

满院鸽子纷纷走避,冲天飞起。

贾敏抱着儿子的头颈,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笑骂:「疯子……小疯子……」

「叫我什麽?没礼貌!」

「你这肏你娘的小疯子,说什麽礼貌?」

「亏你是大家闺秀,说这样的粗话——我要教训你!」何天宝双手托住妈妈

的湿淋淋的大屁股,双臂震动,贾敏如遭电击,嘶声尖叫。

光天化日,被儿子抱在手里肏弄,还情不自禁地叫牀。贾敏又羞又怕又亢奋,

浑身颤抖,阴道也在颤抖。何天宝也不管她怎样低声抗议哀求,一路穿过院子,

走到门口,把她後背顶在大门一侧的柱子上按住,凶猛地冲刺起来。

此时还不太晚,院门外隐隐听得到八婶和白奶奶的声音,贾敏魂飞魄散,死

死咬住何天宝的肩膀,双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催他快射。

何天宝越冲越起劲,就是不射。贾敏奋力用他肩头的肉堵着自己的嘴巴,仍

然不可自制地发出呜呜声。

何天宝这样也是又累又兴奋,毫不停留地冲了几百次,他抱着贾敏,从院子

里一直走进东屋,疲惫地滚倒在炕上,休息一下。贾敏伏在他身上,轻轻咬他胸

口,又是皱眉又是吸气:「人家後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准装睡……小流

氓,臭流氓……我不等诈死就要先死了!」

何天宝躺在那里,懒洋洋地随她说任她咬,听到这个「死」字,忽然心中一

凛,问了句:「怎麽死法?」

贾敏美目一扫,用最小的声音说:「快活死。」说着抱着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宝故作姿态地皱眉:「好热的天……」

「天儿热才要歇晌嘛,来,跟妈妈睡个午觉……」母子俩缠绵了一会儿,同

时情动,又开始做爱,贾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瘫了,叹息说:「我是不成

了,你还不出来——你自个儿折腾吧。」

何天宝翻身上马干了一阵子,贾敏连泄几次,下体开始变得干热,痛苦起来,

披头散发地哀叫。天气确实很热,何天宝也是汗流浃背,他突发奇想,下炕从冰

桶里捞出一把冰块,一颗颗塞进妈妈阴道。贾敏本来四仰八叉地瘫在炕上,忽然

受到这样的刺激,惊叫起来,何天宝塞完冰块儿塞进鸡巴,肏弄起来,贾敏四肢

挥舞,大呼小叫。再一次冲上高峯。

两人躺着聊了一会儿,又听了一阵子电台,何天宝嚷热,赤裸裸地走到院子

里,瘫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乘凉,拿起桌上的小茶壶,闭着眼嘬着。

贾敏也光着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爬上躺椅,一手拿开何天宝的茶壶,

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送进何天宝嘴里:「宝宝吃奶。」

何天宝边吸吮乳头边揉捏乳房。贾敏吃吃笑,说:「摸起来如何?」

何天宝赞扬:「好像变大了,我辛苦劳作,收获不错。」

「是啊,你每天除了干你娘就不想别的。」贾敏挑逗地说,一只柔软的手探

下去握住儿子的阳具。

「如果你还要,就得多出点力气。」何天宝边揉搓母亲的乳房,边把她的头

往下按。

贾敏横了他一眼:「你要是真不成了,还会想这个?」

「求求你,帮帮忙,江湖救急……」

贾敏笑骂:「没良心的,整天逼你亲娘舔你这根东西……」嘴上这麽说,却

拉何天宝在石墩上坐下,拿个垫子摆在他脚前青砖上。

「别耍花枪,我知道我家的小婊子最喜欢舔这个了,对不对?」

「你叫我什麽?」贾敏绷着脸,媚眼中却带着笑意,手隔着裤子揉碎何天宝

的命根子。

「亲媳妇儿,好媳妇儿,乖乖媳妇儿。」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一口咬断了你这坏东西!」贾敏跪下身子,褪下何

天宝的裤子,早已跃跃欲试的小何天宝立刻跳了出来,贾敏长大了嘴巴,将阴茎

连同阴囊一口含住。

何天宝想起那天肏弄女特务小嘴的事儿,挺腰把鸡巴往母亲喉咙深处送,贾

敏皱眉看他一眼,张口迎合,吞了一会儿,她实在有气无力,想要吐出来。何天

宝双手抓住她的面颊,像肏屄一样狠肏,中年熟妇承受力就是强过年轻姑娘,贾

敏涨红了脸皱着眉,勉力承受,何天宝终於射了出来,像滩泥一样栽倒在她身边。

贾敏仰躺在他身边,嘴角曳着一丝白线,喃喃地说:「小王八蛋……你真狠

心……」

何天宝满脸飞红:「对不起,刚才我……情不自禁。」

贾敏啐了一口:「呸!情不自禁个屁,你是原形必露吧,小流氓。」

「对不起,辛苦你了。」何天宝满足地抚摸着母亲的脸庞脖颈胸口,恋恋不

舍掌下这具滑嫩的肉体。

贾敏说:「下次你要这麽……弄我嘴的话,先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

何天宝感激地看她,贾敏娇媚地夹了他一眼,说:「乐了……乐了……想乐

你就别绷着啦。」

何天宝拉过贾敏抱个满怀,一边抚摸她的後背,一边温柔地吻她,他的嘴唇

沿着她的脖子乳房,一路向下,身子随着退下躺椅,吻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滑

腻的大腿内侧,然後突然舔了她阴唇两口。

二三十年代的左派青年有相当的性自由,一度流行过「杯水主义」,共产党

的根据地里结婚离婚同居的也很随便,这叫革命。贾敏结识过不少男人,但从未

享受过这种口唇服务,惊得整个人僵在那里。

何天宝伏在妈妈两腿之间,用嘴唇噙住她的阴蒂。贾敏「啊」的一声,瞬间

魂飞天外,嘴里浪叫连连,「小男人亲丈夫乖儿子」的乱说,何天宝用舌尖快速

拨弄母亲的阴蒂,只觉骚气扑鼻,阴毛向口鼻扎来,贾敏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

何天宝见识过,立刻向旁边让开,一股淫液从贾敏的阴道里射出,譁譁流淌,

半截躺椅都湿淋淋的,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贾敏浑身发抖,两眼目光涣散,直勾勾地看天,嘴里颤抖,轻轻哭泣,说:

「抱我,抱我。」

何天宝爬上去抱住贾敏,贾敏立刻蜷在他怀里,热烈地吻他,一边哭着,一

边低声呼唤:「小宝,小宝,小宝,小宝……」

何天宝搂着母亲亲吻安慰,像是刚刚开苞了一个小姑娘。

「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性高潮,我的头现在还是晕的……这话我只说一次,

从今开始我对你死心塌地,——信不信由你。」

「你不想诈死了?」

「小宝,我好想跟你一起私奔,我们到香港去,到澳门去,到新加坡去,到

南美洲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南极洲我都肯去。」贾敏看着何天宝,神色惨然,

「可惜我们是母子,我们注定了不可能长久的。」

贾敏忽然开始热烈地亲吻何天宝,急匆匆地一路向下。

何天宝笑:「你这麽急急忙忙地是做什麽?刚折腾了一下午,你就是想再战

三百回合也得容我喘口气啊。」

这天母子俩就没再穿回衣服,在每一个房间、小院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厨房、

浴缸……缠绵。

折腾到第二天天蒙蒙亮,何天宝实在是无精可射,怎麽也弄不出来,说:

「天都亮了,要不咱们就到这儿吧。」

「拿搪是不是?……等着……」贾敏吸口气,换成女上位,挺腰摇臀,骑了

几百次,见何天宝还是没动静,调整一下汗津津的屁股大腿的角度,上身伏低,

乳房凑到何天宝面前,低声叫:「儿子……好儿子……儿子……好儿子……肏妈

妈的好儿子……现在轮到妈妈肏你……儿子,儿子,儿子……亲亲妈妈的奶子…

…乖小宝喜不喜欢妈妈的奶子?小宝喜不喜欢妈妈肏?」

一对锺形乳房在何天宝面前晃动,因爲下垂的姿态显得格外硕大而诱惑。何

天宝忍不住跟着答应起来:「妈妈,妈妈,喜欢妈妈……」忽然一股热流涌向下

体,龟头抖动,射出了最後一点精水。

贾敏仍旧骑在何天宝身上,一挺胸,两个乳球微微晃动,得意地笑着说:

「臭小子——老娘既然生得出你,岂有挤不干你的道理?」

然後两人计算何天宝一共射了几次,贾敏说是六次,何天宝说是七次。何天

宝笑:「你这哪儿像是当妈的,简直是西游记里吸取元阳的女妖精。」

贾敏本已朦朦胧胧的杏仁眼突然睁大,盯着何天宝,幽幽地说:「今天是阴

历八月十三,还有三天就是八月十六,我就算以後每天榨你七次……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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