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罗马度假的第一天晚上,国内认识了十几年的男闺蜜失眠找我视频。
我把行李和换洗衣物拿出来规整好,一边和他扯淡,一边端着眼影盘细致地补妆。
软件上认识的男生也在罗马度假,我们正在商量去哪里喝一杯。
男闺蜜喋喋诉说想念之情,让我觉得油腻烦躁。
打发他快点去睡后,我登陆微信,男生说他8点到酒店楼下。
我在白衬衫里穿了一件黑色透视抹胸,衬衫的扣子只系到胸口,露出锁骨和抹胸的黑色蕾丝花边,配上牛仔裤和过膝靴以及羊毛大衣。
冬天的罗马,到底还是有点凉意。
他叫是是,他说这是个奇怪的名字。我说你的名字恰恰因此而特别,我喜欢这个字。
在人烟鼎沸的小巷里找了家小酒馆,我们坐在一堆用意大利语聒噪的年轻人中间,那些女孩子们都将上衣松垮垮挂在肩上,画着浓妆。
我们一杯接一杯续冰凉的啤酒,聊欧洲留学生活,聊他在美国酒驾入狱的经历,聊吸食毒品的体验,聊移民行业,聊归属感。
我从洗手间回来,侧身滑进两张四方小桌子之间的缝隙。他坐在那里看着我,桌子逼迫他的视线集中在我的腰臀上,修身牛仔裤衬托出明显的腰臀比,腰带的金色环扣像夺命的锁链。
我们在酒馆里坐了4个小时。他说自己有一点点醉,而我已经头重脚轻。他去付了钱,扶着微醺的我在罗马的夜色里行走。
我没有问他住在哪里,没有和他道别,我顺理成章地把他带回酒店。酒精使我丧失矜持。
我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透视黑色吊带。他像个小男孩,跨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是是说:“你这件衣服真好看。”
我根本无法站稳,依旧执着地卸了妆涂好护肤品,没有刷牙没有洗澡。换上睡裙爬到床上。
他把灯全部关掉,只留了一盏暗黄色的床头灯,说“这样比较有气氛”。
他去洗澡。
我忽然觉得好累,闭眼想睡,他细细簌簌上床,在我身边躺下,侧身抱我。我说“要睡觉”,他说“那我抱着你睡”。
然后我就真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夜里被他弄醒,他侧身贴着我,手伸进我的睡裙,揉搓我的奶子,一边耳语:“好大。”
“好大……”
他犹如上瘾,手不停在我的奶上流连,他的下身贴着我,我感觉到了他的尺寸。
细长的,和男友、前男友都不一样,好长。
他说,“你摸摸。”
我的酒醒了一半,怂了起来:“不要。”
他说,“我难受。”
我不接话。他继续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手伸到下面,试图进入内裤。
我夹紧双腿,表现出不属于一个淫荡少女的矜持。
他笑了一声:“夹这么紧?”
我说:“我要睡觉。”
几次攻守进退后,他放弃了,长叹一声陷进床铺里:“今晚会很难熬啊。看来我还需要修炼定力。”
我又睡着了。
早晨7点醒来,去了洗手间回到床上。窗外朦胧的天光透过旅馆垂地的白窗纱照在双人床上,他醒了,理所当然地抱着我,他说:“昨晚没睡好。”他继续纠缠我的奶子,问我,“你这是多大?”
我说,“D杯。”
他又一次感叹,“好大。”
天光朦胧又暧昧,他试图用唇齿撬开我的嘴巴,说,“给我个吻吧。”
我有点羞涩,昨晚没有刷牙……
但他温柔地含舐我的唇珠,我不由自主张开嘴。
我们接吻,他的手伸向我的双腿,我下意识收紧,他固执地深入。战火安静缠绵,只有口舌的声音。
两个月没有过性生活,我知道我已经湿透。溃不成军的我,他只要轻轻一碰就知道。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细长的刃插进来,在被温柔地穿透的这一瞬,我的心跳骤快一拍。
他伏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他每一次插进和拔出,都能带动身体的战栗。不同于前两个男人的粗大,他的细长尺寸仿佛是为我量身打造,每一次深入都能刮碰到我最想要的点。
我知道我在做一件对于从前的我而言极为荒唐的事情。
我在罗马度假的第一天,就背着远在异国的男朋友,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了。
可我却他妈无比享受这个男人的尺寸和技巧。我又一次有了昨晚那种醺醉的感觉。我忍不住呻吟,颤抖着低声喊,“好深……”
被贯穿,被掌控,被蹂躏,被陌生男人用各种姿势玩弄。他把我的腿折到胸前,将阳具插入,在顶到最深处后摇动臀部,我觉得他像是一艘驶入蓝洞的船,四处冲撞,我缩紧阴道缠住他,追随他,所有观感都凝结在我们交合的部位。
我知道自己若想夹紧一个男人,可以做到有多紧。我可以在自慰时吞没粉红色的假阳具,拔都拔不出来。
他把我翻过去,托起我的屁股,从后面进入。我像一团柔软的雾气,融化在床上。他一次比一次深入而凶猛,一手覆在我的奶上。我喘息呻吟,感觉到我流出的水已经滴到了腿上。他低声:“好舒服。”
他进攻得越来越快,我浑身每个毛孔都透出舒适感,我说:“别射在里面。”
他说:“我知道。射在后背可以吗?”
我说:“好。”
他开始用猛烈的速度抽插,以至于我无法再好好享受那种搔痒般的愉悦。他说“舒服”,然后忽地拔出,液体喷洒在我背上,我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他说:“别动,射了好多。”拿了大团大团的纸帮我擦拭,然后帮我把被子盖好。
他去冲了个澡,围着浴巾躺在我腿上,玩弄着我的玫瑰色指甲。
我们像普通朋友一样聊天,聊《罗马假日》,聊健身,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我知道他已经准备走了。于是我问,“你朋友们不会着急吗?”
他坐起来看手机,发现有朋友们的未接来电。我依旧侧身躺在这样若隐若现的晨光里,下身潮湿糊涂,内裤不知道飞到了哪里,看他换好衣服,走到床边。
是是说:“我走了,给我个吻吧。”
我跪在床上,双手搭上他的肩,和他吻别,看他神情抖擞地消失在门外。
我跳起来冲了个澡。
我没有觉得对任何人愧疚。与陌生人之间性器的结合,就犹如在体内吞入了一颗桃子,然后又吐出去这样简单。
不过,洗澡时我在想,等到未来有了孩子,在他们懂得性事后一定要随时在他们的钱包里放一枚套套。
和陌生人无套,还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