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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至年关,许濡和沈韫知一起去商场采购年货。
话是这样说,可两人到底是各过各的年。
许濡一个人过,沈韫知要回家陪老爷子。
“家里没人要回去看吗?”
沈韫知问。
许濡手落在红色的福字上,看了许久,摇摇头。
商场正是热闹的时候,人潮拥挤,沈韫知牵着她的手,推着小车艰难往前走。
不远处蔬菜市场,有喇叭在喊着大减价大减价。
许多人闻声往那个方向挤,男人的手从她的指尖滑落。
身边人来人往,撞得少女几乎站不稳,像只孤立无助的小鸟。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酸涩莫名涌上心头。
都快忘了,这只手也会松开。
出神间,身后有人撞了她一下,幸而一只手扶住了她。
是一个带着眼镜,清秀温和的男人。
他见到许濡的模样,怔了一下,继而露出笑容。
【好久不见】
他打了几个手势,亲切而熟练。
许濡恍然后也笑,与他问好。
是之前许濡在外面学习手语遇到的老师,人很好也很优秀。
曾经追求过许濡,在得到婉拒后也欣然做了朋友。
两人说话间,沈韫知终于找到许濡的身影,见她和一个男人比比划划,相谈甚欢,不自觉就冷了脸色。
“你好,我是许濡之前的手语老师。”
沈韫知与他握手,淡淡点头,不想多谈什么,搂着许濡转身就走。
突然,周礼喊住许濡。
许濡转头看沈韫知,发现男人脸色愈冷,眼睑垂着,连眼皮子也不愿意抬一下。
“那个,等你们结婚,能给我发个请帖吗?我很想,看看你结婚的样子。”
空气静了,许濡想抽手回答他,却始终被紧紧攥住,然后听见沈韫知的声音,懒洋洋又不屑一顾。
“行,到时候一定请你。”
许濡懵在原地,呆呆被男人领走。
夜晚,少女枕着手臂,与沈韫知中间留了很大的空。
他在闹脾气,每晚总要缠着抱着她,现在一个人背过去不说话。
人想要的是无穷无尽的。
你孤单的时候想要人陪,等有人陪了你又希望他喜欢你,等喜欢你了你又希望自己是他最喜欢的人。
一直一直向下,无穷无尽,可能等到老,到死,再无想要,才会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睛。
人啊,是贪婪的动物。
许濡缓缓闭上眼睛,不多时感觉身边有动静。
睁开眼睛,胸前顶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强硬地摁住不让动,牙齿咬住她的衣摆往上卷,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床头的夜灯映出柔柔的光。
他像个别扭的孩子,挤在她胸前吮咬舔弄那团绵软,手指拉下她的短裤,慢慢探入湿润柔软的地方,却不肯抬头看她一眼。
许濡仰着脖子,察觉到手腕的力气微松,挣脱抬起,落在男人的头顶。
少女眼角潮红,像碾碎的桃花沁的汁,轻轻舔一口,是甜的。
似嗔非嗔,恃娇而娇。
轻而易举,沈韫知败下阵来,黑眸里全是懊悔和恼火。
“老子就信了你的邪。”
他又气又燥,分开少女雪白纤细的两条腿,狠狠插了进去。
少女腰脊纤细瘦弱,肩胛一对蝴蝶骨被眼泪烫的战栗,有一种脆弱而病态的美感。
沈韫知爱极了她这副样子。
罢了,一切都罢了。
索取她的温暖与皎洁,要她的一切爱全部归属于他。
他温热的手指滑过她湿润的小腹,恶劣地低下头,吹上一口气,轻轻摁下去。
美人鱼的眼泪就这么下来,滚成珍珠,被贪婪的坏人夺去。
“乖乖,哥哥给你放烟花。”
他舔弄着白玉似的耳垂,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欲望在她温暖的身体里顶弄冲撞,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激烈,想要失控,想要做爱,想要占有。
她的眼泪嘴唇在颤抖着恳求他,身子往后缩,企图逃离他。
幼白的少女像逃离城堡的公主,一路跌跌撞撞,经历荆棘与伤痕,在即将松一口气时,被陌生人的气息笼罩缠绕。
找到你了,我的爱人。
沉寂的黑幕,亮起一簇烟火,绚烂昳丽,转瞬即逝。
昏昏沉沉间,她依附着他,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乌眸里是情欲渲染的糖水,甜甜的,香香的,落入他口。
他又还给她,手指搅弄她嫣红的粉唇,模仿某种动作。
上面动,下面就跟着动。
他坏极了,存着心要报复她。
许濡嘤嘤埋在他脖子里哭,小屁股一颠一动,已完全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心满意足。
又一次高潮来临,他却拔出自己欲望,在少女泛滥成灾的穴口蹭来蹭去,又或只入个一半,就是不给她。
他就是想看她难受。
“想要吗?自己来拿。”
许濡一面哭一面抽噎,眼泪被他拭去,想要挨着手去亲亲他蹭蹭他。
被推开。
他眉眼上挑,风流不负责任,躺着就看她吃还是不吃。
白皙的手指抖着握住滚烫的那物,翘起雪白的小屁股,一点一点往下吃。
吃的越多,她抖的越厉害,快感遍布四肢百骸,她眼里的水色要将人撩死。
男人闷哼,终于在她全部咬进去后,一把扑倒。
如果在一起能像做爱这么简单就好了。
男人想。
【叹气】
我一定早点脱离学步车,早日学会开我的玛莎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