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下边儿咬着那根粗硬的肉棒，上边儿也不甘示弱地去咬成蔚的耳朵。宋茸用手指拨乱男人的黑发，唇齿间的热气在他耳畔一圈圈地打转。
“宋茸……宋茸。”成蔚的声音忽高忽低，扶着她的腰还未行动，就被她舐耳的举动烫得身上泛软。
“好喜欢成老师。”
宋茸既喜欢成蔚守规矩的板正模样，又期盼他打破一贯的沉稳自持，被欲望的触手牢牢捆绑。每当看到成蔚坠入情欲的压抑神情，她都觉得万分满足。
男人受不了女孩儿的把戏，将宋茸的脑袋掰正了亲上去。舌头才搅在一起，下身便已律动起来。
成蔚挺动着腰，阴茎慢慢碾磨着热乎乎、滑溜溜的紧窒肉壁，捣得宋茸的呻吟声破破碎碎的，回荡在小小的私人办公间。门外的欢声笑语隐约飘入，将两人心底的羞耻感悄然扯冒了头。
成蔚的阴茎愈来愈硬，他两手握住宋茸的腰，使了一点力气，开始上下抽插。宋茸将腿搭到座椅的扶手上挂着，整个人像是雨浪里颠簸的小舟，浮沉难安。
“成老师，用力呀。”
“宋茸，”男人这回叫她名字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不准浪。”
“为什么？”
成蔚不答，起身把她放在桌子上，一手扶在宋茸颈后，一手握住她的小乳，肉棒退至穴口。他慢慢俯身，在她锁骨边吸吮。
一两滴冷却的淫液止不住往下淌，勾得宋茸心头、穴里皆瘙痒难安。她嘟着嘴，不满地蹭着那条按兵不动的棒子。
“成老师，别停嘛。”
成蔚在她乳头上一掐，嘴下烙了一片红痕后抬头，“你耐心一点。”
宋茸笑嘻嘻地用指甲刮他的背，两片濡湿的阴唇不住收缩着，想吞没男人的肉棒，“成老师要是不卖力，我就去告你的状。去问问校董们，男老师借补课的名义，脱光女学生的衣服，吸她的奶，操她的穴，是不是违反校规？”
“宋茸，不许说粗话。”
男人被宋茸的玩笑话激得性致更浓，肉棒重重地捅进来，顶得宋茸乳肉晃动。女孩儿的穴肉被成蔚的阴茎烫得愈加柔软，触感却异常清晰，宋茸能毫不费力地想象出那棒子此刻的模样。
刺耳的下课铃这时候响起，门外走廊安静下来。两人交合的声响因此更加突出。
女孩儿的眼里泛起水雾，似乎想将成蔚的一副硬心肠泡软，“就要说，成老师插得我好舒服……”
成蔚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宋茸，已经上课了，保持安静。”
口是心非，明明就很喜欢被她夸。
宋茸有意逗他，叫声骤然抬高，然后被成蔚迅速用嘴堵住。他猛然往前一顶，肉棒刮着女孩儿穴中嫩肉，几乎要将它翻起细褶来。宋茸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令男人也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女孩儿盯着天花板上模糊不清的灯罩图案，眼神有些涣散，“原来……成老师……都是这样……给学生补课的……”
成蔚面色不改，伸手捉住宋茸的阴蒂一掐，“别人用不着。你是特殊情况，需要重点辅导。”
等到两人完事，慢吞吞地套好衣服，下课铃声复又响起。
“宋茸，都第三节课了，你怎么才回来？”
白苑看了一眼台上严厉的语文老师，用课本遮着脸小声地问。
“成老师帮我补习了……我前两天缺课了呀。”
“这样啊。”
方蜚从睡梦中醒来，吸了吸鼻子，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他扫视一遍周边的同学，目光在宋茸身上立定了。方蜚盯着女孩儿颈后雪白的肌肤，俊秀的面庞上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钟至十二点，上午课时完毕。宋茸起身往后门走。赶着去食堂的同学们在并不宽敞的走道里来回拥挤着，宋茸重心不稳，朝一旁倒去，正好撞向方蜚。
“对不……”
宋茸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一只手贴在她腰际，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偏头去瞧，对上男孩儿神色懒怠的漂亮脸蛋儿。宋茸被他盯得莫名有些慌张，脚却像生了根似的走不动。
方蜚的手收了回去，“女孩子天生容易摔倒吗？”
他的声音很低，声色有点沙，融在闹哄哄的声潮里，宋茸却听的很清楚。面对成蔚的嚣张气焰在这个少年面前竟不由自主地哑了火，腰上被他捏过的地方有些发烫，宋茸揪着裙摆艰难地开溜。
出门时再回头看了一眼，只瞥见男生后脑勺乱蓬蓬的黑发。
耹越中学门口。
宋茸被宋葭一把拉进车后座，男人握着她的手，脸色十分温和。
“生日快乐。礼物在家，回去给你。”
“谢谢哥哥。”
宋葭注视她片刻，突然俯身靠近女孩儿，目光在宋茸唇上辗转，“怎么谢？”
宋茸眨了眨眼，凑上去在男人颊边响亮地亲了一口。
“感谢哥哥含辛茹苦地照顾我这么多年，我的谢礼……也得回家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