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微僵住,如天山积雪一般的表情终于有些破裂,锐利的眼神望过来:“拿开。”
云合挪过去一寸,凑在他耳边:“大师父确定要这么大声吗?旁边两桌可都有人呀。”
她呼吸灼热,明明行此淫糜事,还偏偏一口一个“大师父”,白雪微洁白的耳垂瞬间通红如血,就要伸手去拨开她的手。
云合哪里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手间示威性地一捏,果然见他动作又僵住,不禁满意地笑了。
虽然面上镇定,但云合其实也很紧张。
若说出去其实没人信,她开着一家酒吧,天天见着男男女女分分合合,长相艳丽身姿妖娆,却还是个雏。
理论上是个阅片无数的老司机,实际操作却是新手上路,连男人的东西都是头一回摸。
好在白雪微也是头一回享受。
他自幼投身佛法,为安父母的心,倒不至于吃素,只是烟、酒、赌、淫这些是绝不肯碰的。
他向来少欲,青春期或偶有骚动,冲一冲凉水,念几卷经,也就自然而然地过了。
连手淫亦未曾有过。
真真正正一张白纸。
从未向今天这般,一双纤柔温热的手如蛇一般缠上来,从上到下,每一处都被那双手细致抚过,力道很轻,带来微微痒意。
这痒,似乎痒到了心尖上。
他呼吸粗重起来,原本软软伏在云合手心的东西也背叛了他的意志。
变硬了。
云合在他耳边娇媚笑起来,吐气如兰:“呀!尺寸不错。”
话音刚落,又涨大一圈。
云合是止不住的笑意,手指越发大胆地动作起来,从底部两颗浑圆卵蛋,一直摸到顶端龟头。
白雪微咬着牙。
隔靴搔痒,还嫌不够。
云合右手仍然动作,左手却顺藤摸瓜,从他裤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笑道:“大师父果然与时俱进,最新款呢,上次还骗我不用微信。”
说着将手机屏幕在白雪微脸上一扫,屏锁已开。
却见偌大屏幕上还真没有几个软件,除了自带的,就是几个佛法相关的应用,别的一概全无。
云合叹了口气,手指隔着布料,缓缓摸上他顶端大龟头。
瞬间翘起。
顶住云合手心。
白雪微闷哼一声,在手指和布料的双重刺激下,几乎瞬间就溢出一些液体来。
“看来大师父没骗我,这么诚实,该给奖励。”云合一边给自己的手机上拨了个电话,一边又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去,才把手机重新塞回他口袋里。
趁还手机时二人身躯相贴,云合低下头,嘴唇凑到他颈项,在他脖子上的红痣上微微一舔。
舌头一触即离。
暖热的触感亦是一碰即散。
白雪微全身一抖,从脸到脖子差点和那颗痣一个颜色。
云合刚刚玩手机归玩手机,重要的事儿可没忘,学着片子里女郎的做法,指腹微微用力,在他龟头上打着圈,还时不时擦过那顶端小孔。
隔着两层布,果然更为销魂,他下腹处已凸起好大一包,春天外裤又薄,明显的不得了。裆部甚至湿了一小片,将浅灰的裤子染成了深灰。
云合亦是已经湿了一片,娇喘微微,死死盯着白雪微不挪眼,几乎是在以目光在视奸他。
要是手头的东西能结结实实肏进来就好了。
云合这么意乱情迷地想着。
正要再进一步,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挥手喊道:“雪微!”
是个二十多岁的俊美男人。
白雪微也听到了,目光微微一滞,心中一抹庆幸、可是内心深处,未尝不是隐隐有些遗憾。
这想法让他怔在原地,却见云合已经安然收回手,冲他灿烂一笑,已经离他三尺远。
那个男人大步走过来,坐在白雪微和云合对面,看着云合,面色揶揄:“我是不是来得不巧了?雪微身边居然头一遭有美女相伴啊?我自我介绍一下,贺川行,是这家伙唯一的发小。没办法,我们雪微真是高岭之花,一般二般的人,在他身边呆不下去。”
这“头一遭”很明显取悦了云合,将那杯未动的酒推到那男人面前:“毕云合,是这家店的老板,幸会。既然是雪微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了。这一杯我请。”
说着站起身来,先不着痕迹地看了桌下白雪微肿胀的下身一眼,才冲二人嫣然一笑:“店里还有生意,你们聊,我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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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的云合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