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官、慢一点……慢一点……”
长时间的交欢让我的脑浆变得混沌炎热,快感如鞭,抽打着心脏,强烈到令人痛苦。耳朵在轰鸣,我闭着眼喘息,千百只白色的鸟剪影似的滑过黑色的眼帘。整根性器都埋在他体内,从头部到底部,他的臀肌绷紧如光滑温润的大理石,一下下落下来,贴着我的大腿,迅速地前后左右摇晃一圈再起来。令人窒息的湿热内壁在猛烈起落间发出噗叽噗叽的粘稠声响,间或因为突然抽空而产生的肉腔相吸声,我听见他凉凉地吸气,入耳化成火,一直烧到我心底里。
他包裹住我的地方明明那么软,丝滑得好像随意就能捅破一样,他却轻而易举地骑着我,压得我无法起身。
能两次推开发情的Omega的Alpha我想我是第一个,被同一个Omega强上了两次想必也没别人。
前者不会有第三次,而后者还在持续着。
这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惩罚,高潮来临时总会被卡尔曼按下暂停,一整晚了,他没有高潮过,也不准我高潮。他的床板很硬,几乎没有弹性,我被死死钉在床上,没有任何发挥的空间。身下的床单吸饱了汗水和体液,变得潮湿。
“教官……呜呜呜,给我、给我……”
再被制止一次向上顶弄的动作,我被打乱节奏的吮吸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折磨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给你?可你……不是不想操我吗?”他在我耳边呼气,用手背抹去我脸上的泪珠,拇指揉进我嘴里,翻动里面乱颤的舌头。
我立刻卷住他,他的手指很干燥,关节鼓起,带着薄薄的茧和倒刺,指甲修剪的很短,几乎陷到肉里。舌尖沿着他指甲盖的边缘仔仔细细地舔一圈,舔到他裸露的甲床时,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体腔收紧……我含住整个指头吮吸。
卡尔曼居高临下的身体晃动,他缓了一下,找回平衡,又开始横冲直撞地吞吐我的性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呜呜呜……教官,我真的……啊啊啊啊、……别停!!啊!”
他起身了,湿漉漉的红色性器从他体内被吐出来,直挺挺地立着,空气的凉让快射精的肉棒急促地停止进程,难受得快疯了。
他故意的,坏死了!
“教官……”我呜咽着求他。
“你到底想什么啊,莉莉……说不的是你,说要的也是你……”卡尔曼停顿了一下,坐回去,重新接纳那根鼓胀火热的性器,他俯下上半身紧挨着我,坚硬的胸膛摩挲着我的乳尖,“再给你次机会……说说你错哪儿了?”
“唔、我不知道……我难受呜呜呜,让我、让我射吧教官……”
说出这种请求真是羞耻极了,我此前还是一个连男人的那玩意儿都没亲眼见过的纯正女孩子,此刻竟然被自己的教官压在身下操个没完,还要求他让我射精。
“莉莉,小骗子,无法无天……”他亲吻我的鼻尖,“拿你没办法……”
卡尔曼松开一只手,身体起伏,他以合适的吞吐和紧缩给予我不多不少不会突然中断的快感。长时间被钳制的双手终于自由了,我迫不及待地,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脸上胡乱亲吻啃咬,留下一串透明的水痕。
他笑了一下,额发散到一边,“别像个小狗似的莉莉,我都要以为你真的喜欢我了。”
我愣了一下。
“我是喜欢你。”
这话说过很多次了。再说我不喜欢他怎么会如此舍不得和他分开呢?
“不是我想要的那一种。”他一针见血地说,“你把我当可靠的老师,可亲的长辈,但不是爱人……对吗。”
他又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呢?
“就那一回,”他放缓了一些,每一次火热的接触都因此无比清晰,“我没想过会和最心爱的学生……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和Alpha睡。你很温柔,或许你不记得了,但那晚你真的很可爱……然后我想,也许,也许你不讨厌这样的关系……”
但是第二天我一醒来就跟他划清了界限,说那是个错误。
我犹豫着,手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肌肉和骨骼感受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
“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我把一切都、都给你……总会有你想要的……嗯……哈、”
卡尔曼扣住我的后脑勺,凶狠而果决地攫取我的唇。平时漫不经心的他有一种难得一见的仿佛野兽见了血的阴狠兴奋。
“啊……”他开始抽紧,体腔的痉挛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厉害,头抵在我颈窝闷哼一声,稀薄的精液喷洒在我腹部。
而他体内软肉的绞动还没有结束,我头晕目眩,热气从胸口腾腾上升,恒星在脑海爆炸,巨大的星团诞生,璀璨的亮光奔赴遥远的外太空,化成致密的彩色光点。
滚烫的欲望终于一泄而尽,落在他身体深处。
有一阵子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泡在温泉般的余韵里,卡尔曼从我身上下来,翻倒在旁边,我抚摸他汗湿的侧脸,亲了一口。
细腻馥郁带着油脂感的香甜滋味。
“你好香。”
他难以置信地挑眉,“我以为你会觉得臭。”
“才不是呢,”我窝在他怀里摇头,“洛伊最好闻了。”
作为和好的礼物,我送给卡尔曼一对杯子。
当然因为我去他宿舍也要用嘛。
白天我们仍然是师生,卡尔曼很严格,并不会因为我们私人的关系而放水——他甚至对我要求更高了。教官的职责和权限并不包括任何考核,不会涉及权力交易与公平性的问题,因此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条款禁止教官和其负责的学生恋爱。但我们也不打算给别人当磨牙糖。
在训练间隙,没人的时候,我们会偷偷接吻。这很不容易,因为学校到处都有监控。我们躲在单人虚拟重力训练仓里,卡尔曼比我高很多,我踩在他的靴子上,他低着头,手指插进彼此头发,呼吸急促地拥吻。炎热汗湿的黑暗里,信息素的味道被无限放大,口舌纠缠,体液交换,如烈火下肚,我们不得不很快出来——以免做出更过火的事。
残留的信息素是另一个问题。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卡尔曼被标记过了。他始终带着我的味道。好在没什么人会主动靠近他(他脾气不太好)。哪怕闻到一点我的气味,也因为我是他的学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晚上我们睡在一起。有时候在他那儿,有时候在我那儿。宿舍除了大门并没有监视器,教官也有权光明正大地来检查,但常常进出对方的宿舍并不太好。我总是晚上翻窗去找他。我们通常不提前约定,所以会有大家都没动,或者都跑到对方那里去反而错过的情况。
有时候我在宿舍睡着了,在半梦半醒间感觉一双手在抚摸我,睁眼看见他比夜晚更幽深更黑暗的眼睛,我帮他脱掉带着夜露的外衣,掀开被子拉他上床。
有时候我们做爱,有时候我们只是睡觉。
卡尔曼常常被噩梦惊醒,这梦可能是多年前的敌人留给他的,可能是他死去的师长同学留给他的,也可能是更遥远,他不记得面庞的双亲留给他的。
他在半夜惊起一身冷汗,突然坐起来急促地呼吸,在黑暗中无助地挽留着什么。
我起来抱住他,手掌摩挲他的后背,等他平静下来,意识到这是一场梦。
然后我们做爱。
alpha的本能让我在做爱的时候总想咬他后颈的腺体,标记他,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在卡尔曼那儿的信誉度实在太低,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把我压在下面,怕我会半途溜走。
他像敏捷的兽,在交配期间凶狠无比,他不会把后背露给我,但他肯把脆弱的腹部袒露给我,他肯用最柔软的丝缎一般的内壁包裹我,他把肩膀,胸膛拿给我咬,我不跟他客气,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一个个齿痕。我抚摸他的胸肌,腹肌,他垂在外面,只有高潮时才勃起的阴茎和阴囊。我舔他的乳头,用尖牙轻轻咬那小小肉粒。
他会轻轻地哼,微微滚动喉结,但大多数时候不会发出声音。他相当善于忍耐。
忍不住叫出来的总是我。
“嘘,嘘——莉莉,安静点。”卡尔曼一手按住我的嘴,停下动作安抚我。
教师宿舍很大,他住的一整层都没有其他人。
但学生宿舍间很小,密集地排列着,并且住满了耳聪目明远胜一般人的alpha。
因此我们做爱的时候不仅要紧闭门窗,甚至连门缝都要堵上,以免发情的味道泄露出去,引得一群alpha发狂。
我舔他的掌心,示意他我没事,我们继续……
他扭动腰身,肌肉起伏,汗水滚入肌肉间隙消失不见。黑发汗湿黏在脸上,苍白的皮肤泛着潮红,他眼尾的皱纹,棕黑的眼圈,下巴的青色胡茬,干裂又被舔湿的嘴唇,统统都性感极了!
我喜欢和他接吻,喜欢深入他的口腔,品尝那甜美的唾液,吮吸他柔软细腻如果肉的舌头,卡尔曼大多数时候会满足我,但有时候也会下意识躲避……他始终对自己的味道不太自信,哪怕我跟他保证了他对我来说是最香最甜的。
卡尔曼体力很好,我可能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被Omega满足而不用出力的alpha 。
发情期的他不仅使劲儿用生殖腔的肉壁套弄我的性器,还会收回一只手给自己自慰,或者拉着我的手给他手淫,他沉迷欲望的样子可真好看。Omega男性的阴茎和常人一般大小,只是不太容易勃起,精液稀薄,无法使人受孕。但仍然是重要的快感来源。
卡尔曼高潮的时候会突然失去平衡倒在我身上,像被大风刮落在地的雏鸟,我把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整理他的羽毛,他抬起头迷茫而依恋地吻我。
这时候我心中会充满对他的保护欲。
我们一起洗澡。
性爱过后的味道浓郁得难以冲刷。这时候我明白了学校统一的沐浴乳的好处,那让我们闻起来像刚被消过毒的碗筷。我总会想到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他抱着我去洗澡的样子,他心里应该装满了气泡一样蓬松的对未来可能性的期待,然后被我一一戳破。
我抚摸他的身体,给他涂抹沐浴露,仿佛给珍贵的古董雕像上油。这具饱受折磨的肉体遍布着无法愈合的伤痕,他不算壮硕,毕竟他是个Omega,哪怕摘除部分Omega的性腺,加倍刻苦严厉地训练也不会让他像alpha男性那样夸张的肌肉,可是他出色的判断力,敏捷的身手,与高超的技巧让他足以胜过绝大多数alpha。
卡尔曼用一种很柔软很纵容的眼光看着我抚摸他的伤疤,他再一次告诉我,他还有许多肉眼看不见的伤病,并且他年纪大了,以后还会更糟。他不能给我生一个子嗣,也不能接受我和别的Omega生孩子,他问我后不后悔。
我想这事儿没什么可后悔的。
谁让我就爱吃这一口榴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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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在可以这里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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