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我从踏入这个门之前就有了奉献出自己身体的这个想法。我不知道当年父亲是对我的两个老师许了怎样的报酬,但我知道现在的柯里昂家族是支付不起那高额的费用的。
而我本人真正所拥有的,也只有身体而已。
兰斯老师的话让我下意识看向了文森特老师的裆部,那里并不明显。老实说我有关注过男性的生殖器,我看过书,看过电影,也亲自去摸过——摸的对象当然是克劳德了——毕竟他是我的男朋友。但我没有和克劳德发生过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他当时说我还小理应慎重,那时我觉得他简直磨叽死了,但现在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他的墨迹,能让我把处女之身献给我的老师,当做留下他们的筹码。
我又想了想,然后大胆地抓住了文森特老师的手。我本来想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的,可我低头看了眼觉得我的胸实在是乏味可陈,于是我就把他的手往我内裤里塞了。
“请上我。”我这样说道,“文森特老师。”
我无法形容文森特在听到我这句话后的表情,应该是非常糟糕的那种。兰斯又开始笑了,他的笑声向来都很好听,通过他和往常一样的笑声,我却突然意识到了我在干什么。
我几乎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两个老师面前,我很尊敬他们,或者说很敬畏他们——过分的敬畏是可以超越年龄和性别的。而根据兰斯那句话,文森特老师对我产生了……姑且说,性欲,这让我觉得既欣喜又迷惘。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我问自己。
“那么,我就先走了。”兰斯说道,他在离开前还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用平时那种声音嘱咐道:“记得要戴套,第一次的话润滑一定要做好,记得放松点。还有弟弟,别兴奋过头弄伤丹妮了。”
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文森特两个人。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然后我发现文森特正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他的目光带着挑剔,这种目光让我有点受伤。然后他说道,“走吧,跟我过来,浴室在里面,你知道的。”
我走进了浴室里,用很滚烫的热水冲洗了身体。
我出来的时候文森特正坐在床上思考着什么,见我出来后他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来。我走到他面前后想了想,坐到了他腿上,他抬起眼看了我一下,接着开始抚摸我的腰部和大腿。
“很紧张吗?”他问我。
我点了点头,片刻后,又摇了摇头。
“那就开始吧。”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身体陷入软绵绵的床垫时有着短暂的失重感,那种失重感让我下意识地向前伸手想要抓住什么。而后我捉住了他的衣角,他黑色的外套被我扯歪了,他也就将它脱了下来。
而后浴巾被抽出,他覆上我的身体。手指沾了冰凉的润滑液后直接探入了身体中,说实话感觉并不好受,很奇怪而且很痛苦,可能是源于太紧张的缘故吧。但文森特连最基本的安抚都没有——他总是这样,在教导我剑术时也是如此。
然后他说,“如果疼的话可以哭出来。”
“但是老师你以前和我说不喜欢我哭哭啼啼的样子。”我说道。
的确,即使被打痛了也不准哭泣,不然的话会迎来更多的惩罚——这是当年文森特对我的教导。
“在床上,我喜欢让女人哭泣。”文森特这样说道,而后按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插了进去。
疼痛让我想要挣扎,但文森特看起来并没有怜悯我的打算。迄今为止我唯一有过身体亲密接触的是克劳德,但他没有进入过我,顶多是爱抚。我忍不住把克劳德和文森特做比较,可是这样的比较却让我的心情更复杂了起来。
他们一个是我本应亲密无暇的爱人,一个是我本应全然尊敬的老师。
可是我却在和他们做着交换身份的事。
文森特还是动了,疼痛和饱胀的感觉让我挣扎着想要移开下身,而且我也的确做到了,他在下一次的插入时直接被我挪开了位置。我清楚地听到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咒骂,接着我就被直接他直接翻了个身,这次他从后面狠狠地插入了我。
这个姿势让我的疼痛和不适感更加剧烈了,我忍不住向前爬,但是他一直紧紧贴着我,直到我退无可退,被他按在冰冷的墙壁上,与此同时他的动作愈加剧烈狂放起来。
我忍不住哭泣起来。
“文森特,文森特老师……”
我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他冲撞的速度和力度逐渐变缓,而后消失。
最后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我的身体。
“文森特老师。”我擦了擦眼泪转过身去看他,他用手拂过他的头发,和我的目光有着短暂的相交。
“你回去吧。”他这么说道。
我的心在那一刹那被撞击了一下,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自责。
我表现的太差了,我让他没了兴趣,我不应该那样的……怀揣着这样的念头我再次叫了一声,“文森特老师。”
“回去。”他这次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我违抗他的勇气已经消失了,我只好将衣服草草地穿上——那些衣服还是湿的,每走一步都感觉下身有着撕裂的疼痛。身后传来文森特淡淡的声音,“门口有伞,自己拿。”
我拿着伞离开。
02.
在少女离开不久后兰斯也便回来了,文森特正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手里提着瓶冰镇啤酒。
“哇,弟弟你原来这么快的吗?”兰斯露出了夸张的表情。
“下不了手,她哭了。”文森特依旧闭着眼,说道。
“哭了岂不是更能增加兴致嘛?”兰斯说道。
“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后来发现做不到。”文森特说道。
“真弱啊文森特。”兰斯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文森特给自己灌了口酒,没说话。
“你下不了手可以让我来呀,亏我特意把第一次留给你,结果你却让小姑娘直接跑了。”兰斯说道。
“人渣。”文森特说道。
“你不是吗?”兰斯露出了微笑,“我可是看到床单上的血迹了喔,看起来一点怜惜都没有呢,毕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你好歹温柔一些啊。”
文森特将酒瓶放在了桌子上,看起来有点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