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聂决凉很是喜欢。
我就一直没有取下来。
后来医生跟我说,想生孩子,那玩意儿必须得取下来。
取下来后得多丑?所以我一直不敢把那些给拿下来。
因为拿下来了,就意味着聂决凉,从此会对我失去一切的兴趣。
我舔着傅闻洲胸肌那块的红酥球,一边舔一边吮吸。
顺着他的腹肌往下,舔到了阴毛那里。
我只是摸过他的家伙,却没亲眼见过。
他的皮带早就被他松开,剩余的,就是我拉开他的拉链,然后慢慢掀开他黑色性感的内裤,一点点,把他裤头里面男人的那串尊严往外搬。
他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看我这动作有些僵硬,便问道,“这些,都是聂决凉教你的?”
我没做声,但在他阴沉的眼眸下,不得不做出回应。
我点点头。
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揪着我的头发,提过去,郑重其事的问道,“你他妈到底被多少男的干过?你连口都口得这么没技术?”
“聂决凉那个杂种怎么调教你的?”
他骂聂决凉,等同于就是骂我,听他爆粗口,我也开始恼火起来了!
我对他翻白眼,“老娘再怎么被调教,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吧?”
他呵呵笑起来,说道,“今天你他妈伺候得不舒服,你说有没关系?”
伺候得舒服?要舒服是吧?
我冷笑起来,扒开他的裤子,俯身就含住了他那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
然后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吃痛的表情。
反而,似乎有些享受我这突然的重击,浓重的哼了一声。
我压根没看他那玩意儿,直直盯着他的表情。
他也低着眉头,那样打量着我。
于是就这样,我前后吮吸着他那团卡喉咙的粗大阴茎,他拨弄着我的头发。
这其中,毫无情趣可言。
没过两分钟,他脸色黑得不行,阴沉无比,把我的头发提着,从他的男根上离开,我吐了口口水在他肚脐上,他虽然脸色阴沉,却并没有恼怒。
我口交的技术算不上高超,他应该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伺候过的男人不多。
所以刚才我们对视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都是玩味。
直到我开始用舌头上的珠子刺激他时,他的脸色才开始变化。
我呵呵一笑问道,“傅总现在满意了?我可以走了么?”
他的那一团火热还直挺挺的。
我一直都没有看他那部分,因为着实不敢看。
他低眉看了看裤裆,示意我把那玩意儿塞进去。
我瞪着他,伸手去把它摁进去。
伸手的时候,好像摸到那玩意儿又粗又大,我拇指和食指绕一圈都绕不尽,有多长就没试出来。
聂决凉的那玩意儿就不小,以前他让我量过,直直有十七厘米。
后来不知道外面女人玩多了玩缩了没。
而傅闻洲的,我明显感觉到,比聂决凉的,还要长。
从他的脸色看来,他显然是没有尽兴。
我又不是他的马子,没义务负责让他尽兴!
他冷哼一声,扬言道,“沈小姐第二个男人,非我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