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去后,几个仆妇们上来,先解了她身上所有的绳索,接着把她嘴里的玉棍抽出来,她的嘴大张着,一时还合不拢,嘴角不住留着口涎。接着,蒙眼的白布也被摘下,她闭着眼,适应周遭的光亮。最后,一个最壮实的仆妇抱着她的双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从木驴上卸下来。红肿的花穴“啵”的一声和木棍分离,接着就是体内憋了许久的汁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仆妇也没理会,就着这双腿大张的耻辱姿势,抱着她往前走,那汁液就一路撒在地面上。
她每回受了木驴之刑后,都是瘫软如泥的状态,便是爬也爬不动,因此钟嬷嬷便令人将她卸下来,再抱回地下的女牢。
接下来……就是难得的休息时间了吧?司徒芊欢欣地想着,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却惊讶地发现仆妇今天走的是另一条路。
仆妇脚步很快,不多时就走到了。她抬眼一看,眼前绿树成荫,一大片砌成半人高的围墙围出一片片空地,空地后面是几间低矮的茅舍,她正疑惑着,就听见几声高高低低的狗吠从茅舍里传来,碧儿持鞭立在围墙前,见仆妇抱着她走来,兴奋地喊道:“快!把这贱货扔进狗窝!”
她顿时大骇,挣扎着要从仆妇手里下地,却被那粗壮的手臂牢牢控制着,不能遂愿,她带了哭腔地向碧儿求饶:“求姑娘饶了贱奴吧!姑娘开恩!”
碧儿脸上得意之色尽显,下颌一点,抱着她的仆妇立马将她扔入围墙之中,围墙内的地上铺着干草,但她仍然被狠摔了一下,四肢都痛得发麻。她还没来得及回转身子,那仆妇快速地隔着围栏拉开了茅舍的门,“汪!”一条大狼狗闪电般地扑出来,直扑到她的身上。
她“啊”地高叫一声,趴在地上,浑身直抖,不住地朝着碧儿的方向磕头:“姑娘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姑娘饶命啊!”
碧儿“哧”地一笑,状似安慰地对她道:“贱货,不用怕,这狗已经喂饱了,不吃你,就是想和你亲热亲热!还不赶紧把你的大腿张开,让它好好舔舔你的骚穴!”
碧儿刚说完,那狼狗像通人意似的,立刻将两只前爪按在她的肩上,伸出长长的舌头不住地刮舔她。狼狗身上难闻的气味直冲进她的鼻子,她努力抑制住想呕的欲望,挣扎着将身子不住后退,那狗也一路逼近,从她的小腿开始往上舔。
抱她来的那仆妇在一旁起劲地吆喝:“碧儿姑娘这法子可真好!母狗可不就该和公狗住在一起么,不仅要住在一起,还得日日挨公狗肏,否则哪知道自己的本分!”
她顾着闪避身前的狼狗,迷迷糊糊地听着仆妇的话,狼狗被她的躲避惹怒了,锋利的爪子死死按住她的肩头,雪白的双肩顿时被抓出血痕。这时,她恍惚间又听见仆妇的话语:“给这些公狗们吃些药,等发了情,保准把这小母狗肏得服服帖帖!”
一瞬间所有的怒气被激发,她抬起头,摄人目光直盯着那说话的仆妇,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