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第一次见她是受官场好友相邀,入了门,却见这家和其他的都不一样。这才了解原来都城还有此地,隐秘不被人知。
她被关在一个特制的笼子里,双臂锁在链条上,两条细白的腿儿大张,腿心稀疏的毛发已被淫水湿的黏在一起,却还不断从那洞中流出透明的黏稠液体。小脸满是潮红,发丝早已被汗水打湿,贝齿紧咬着下唇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看见没有,这是个极品,流这么多水还能是个雏儿才会被放出来展示做今年的花魁。”
老爷看过去正好对上她的双眼,小女子一双眼珠子似琉璃明净。老爷的心跳了一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身体明明已经浪荡的不成样子,眼神却那般透彻似能望进他心里去。
“如此,估计就被送入宫孝敬那位了”好友接着说道。
他要她,做自己一个人的娇花。
假死骗过众人,这朵娇花便被养在老爷府里。娇花从小命运多舛,无人挂念,因着跳出火坑,自此一颗玲珑心落在了老爷身上。
老爷清冷自持,只赎她不动她,可偏偏她身体已经离不了男人,却又知道不能触及老爷的底线。白日里老爷去上朝,娇花便一个人拿了性器粗的玉势捅进穴里去扭动穿插。院里的小厮趴在窗户上偷偷瞧着,裤裆里的物要翘到天上去。
却见那美艳娇花勾他进屋,当下推门脱了裤子把小夫人压在身下,操干了几十下对着小夫人的雪白肚皮射出浓腥精液。
夜晚老爷回府,用着饭便被娇花趴在腿间吃自己的阳物,绣了一簇兰花的绸子肚兜松松垮垮露出半个乳,奶头不时擦过老爷大腿。老爷饭吃不安生,捏起乳尖来回捻弄,娇花再受不住,小脸直埋进老爷腿间,老爷硬挺的阳物和她的小脸紧挨着。老爷揉捏间娇花高潮迭起,跪在地上腿心黏糊糊的往外喷水,尿液和淫水一起往地上“嘀嗒”。
“呵啊,去了,去了啊”娇花叫得院外的下人羞臊不已。
睡前娇花还需抚弄一番,烛影摇曳间,老爷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一手拿书,一手被娇花牵着捅进自己的花穴。娇花被四根手指并入舒爽得说起了胡话,叔叔哥哥的乱叫起来。老爷满意叔叔这个称呼,他与她的年纪正好差了一轮,挟着娇花的小脸亲吻她,喂娇花吃了他不少口水,勾着她小舌舔弄她下颌。
娇花假死一事被揭穿,权阉设计老爷入狱,又命人把娇花玩烂处死。
娇花尚存前世记忆,辗转找到老爷,他已有一子小她五岁,妻子难产而死。她勾着老爷上了床把她娶回家。
长到二十岁时老爷因病去世,遗产被夺,娇花为报恩答应老爷把少爷养大。
手中无银娇花无奈重操旧业,少爷青春期叛逆又矛盾。这个“小妈”以前不喜欢,现在更是唾弃。
少爷被同学嘲笑回家冲小妈发火,夜里却拿小妈的内裤自慰。
渐大些学会偷偷弄了药把娇花迷晕,晚上把肉棒插进小妈的阴穴里射进一泡泡浓精。做完还要捏开她的樱桃小嘴将大舌探入口中吮吸亲吻。
娇花洗澡被少爷看到,不由分说把她压在身上操干起来。压着她射了一次又一次,做得娇花晕过去的时候尿道还喷出一股骚气的尿水。
此后娇花白天被其他男人插到肚皮微鼓,晚上还要被少爷揉奶射精。
某日少爷留娇花一人远走他乡。
渐,愈加想念,遂反,夺花而归。至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