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走几步又转回来,指着那软塌说:“你去那儿睡。”说完就化为龙形,霸道的把床给占了。
格薇德琳被挤下来也没有怨言,把裙装拾起来,乖乖的去塌上睡。
伊兹莫又说:“柜子里有被子。”他是不需要盖被子的。
他随口一句倒让格薇德琳无比熨帖,去柜子里抱出一床薄被,等铺好了才意识到没有睡裙。她腿间那湿漉漉的黏腻感还在,没有巾帕可擦拭,回过头看床上闭目假寐的伊兹莫也不敢打扰,半晌还是将就着光着身子睡了。
化为龙形的伊兹莫嗅觉比人形灵敏数倍,总感觉房间里萦绕着一股让他无比燥热的芳香,等格薇德琳睡熟了后他才起身寻找香气来源。
格薇德琳累极了,睡得很熟,一点儿也没察觉伊兹莫的靠近。
银龙鼻翼翕动,找到了芳香来源。
它咬住被衾往侧边扯了扯,露出了格薇德琳光裸的下身。这下,那股让他躁动的气味更明显了,它化为更小的形态,把头挤进格薇德琳两腿间。
格薇德琳被闹得睡不太安稳,鼻腔里哼了一声,没有醒来。
伊兹莫的瞳孔变了形状,方便他看得更清楚。他这下凑的如此近,比白天观赏她私处更加意动。
龙的呼吸比人更加粗重,喷洒在格薇德琳大腿内侧,让她梦境也变得古怪,梦到弗雷迪送了她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玩闹间将她扑倒然后钻进了她裙摆。
白狗的毛发蹭到她腿上,痒得她难受,偏偏那狗一直往大腿根部钻。羞死人了,这种地方怎么可以钻呢......
伊兹莫看到她私处有些不对劲,似乎在轻微颤抖,它凑得更近,呼吸刺激得两片肉瓣开合,露出那黄豆小口,正往外吐着汁液。
而梦里的格薇德琳没能捉住那顽皮的小狗,它钻到了大腿根部,尾巴一荡,竟扫过了她的幽谷!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小穴处冒出来,她捉小狗的手不自主松开,陌生的舒服的感觉瞬间扩散想全身的每一处,她的心都麻了,竟不想让小狗出来,希望它再扫一下,解了那痒。
小口开合吐着水儿,颤颤巍巍似欲绽放的花蕾,伊兹莫脑子一麻,伸出舌头刮走那几滴将要流下的淫液。
“啊……”格薇德琳红唇微张,一声细如蚊音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这种感觉太舒服了,手指尖都在发麻,她竟然如此不知羞耻,任由一只小狗在她身下玩闹,明明应该制止它,但她却贪念这新奇的感觉。
一大股春水涌出,伊兹莫的鼻离花瓣极近,这充满情欲的液体挑起了他最原始的兽性,鼻头靠到了敏感的花珠上,下面的穴口就又吐出蜜汁来。
“嗯……”格薇德琳的梦总算和现实挨边了,梦里的小狗居然用鼻子顶了她身下一下,是那里她不知道,只感觉浑身一颤,腰部都拱起来了。
梦里的她躺在地上,拼命阻止:“乖......快出来,不可以碰那里!”而实际上伊兹莫只听到她哼哼唧唧说着:“不……”
那声音软绵绵没有力气,像要化掉的糖块一样,伊兹莫嗅着她下身发出的让他大脑空白的味道,眼里看着最香艳娇嫩的春景,再次伸出那带着倒刺的舌头,挤开两片粘着水珠的花瓣,刮走穴口溢出的全部淫液。
“啊……天哪……嗯……”格薇德琳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她感觉到了湿软的动西在舔自己下面,那是、是舌头!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任由一只只是贪玩的狗舔自己的小穴,她知道这不对,但……太舒服了,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她的鼻腔也时不时发出类似于委屈的娇滴滴的哼身。
伊兹莫听得半眯起眼,以往看“戏”时听过那么多女人的呻吟,他都觉得尖锐聒噪,怎么现在听她叫却觉得自己心都被掰碎了投进温泉里融化。
梦里的格薇德琳还在挣扎纠结,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任由一只狗舔自己的小穴,多么荒谬无耻,她却没有力气阻止,甚至渴望更多。
埋于她腿间的色龙不断吞咽下她流出的蜜汁,舌头在她的阴蒂和穴口不断来回滑动,刺激得她不断颤栗,陷入一个荒诞又刺激的梦挣扎不停。
比起他的舌头,格薇德琳的花瓣如此娇嫩,他都害怕刮伤了她,但又舍不得舌尖那温软的触感。他想更放肆地舔,却又碍于牙齿太尖利,只能吧舌头努力外伸,在她花穴处玩耍舔弄。
他都忘了格薇德琳还在睡觉,试着把舌头卷起往那细小的穴口里探,还没挤进去,就听到格薇德琳“唔……”的一声,双腿动了动,是要醒来的迹象。
他立马做贼心虚的从她腿间逃走,扑倒在床上假装睡觉。
格薇德琳醒来后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又觉得下身有点凉,想支起身子才觉得浑身软绵绵的。这一下她就清醒过来了,想到那个荒诞的梦。
她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往身下一看,自己居然大叉着腿,腿心处湿的不成样子。
她连忙翻身起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蹑手蹑脚地把腿心的液体用裙装内衬擦掉,打算明天一早就把裙子洗掉。
太丢人了!
她往床那边一瞟,幸亏伊兹莫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不是她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罪魁祸首伊兹莫不知道格薇德琳在想什么,嘴里还残留着她的蜜汁的味道,情欲涌动,身上很难受,幸亏还有一点良心,没有扯起再次睡下的格薇德琳起来“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