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上一任家主此刻正在大厅。
霍英杰六十多岁,自从将家族事业交给了儿子,心宽体胖,要么世界各地走走,要么平日里钓鱼爬山出海,肉一长整个人看上去慈祥很多,只是掌权近四十年周身的气场仍是凌厉,没人敢觉得他慈祥。
他身边,姜琴月拿着一杯花茶细细地品,举止端庄,精致的妆容掩盖着岁月的痕迹,一件修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这的确是一位难得的美人,难怪能得到霍英杰的多年宠爱甚至还让她进入了霍家大宅。
但那双眼底的疲惫衬着眼周的细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年龄,她不年轻了,熬到近四十岁才踏进霍家大门。
看到许久未出现的霍家大少爷,她端出来的女主人架子瞬间消散,慌张放下手中的杯子就站起来,理了理裙角,不敢说话。
杯子“咚”的一下放在茶几上,溅出几滴茶水。
她僵硬地扯起一个笑脸,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霍瓴东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向父亲,对父亲示意:“爸,我回来了。”
“嗯,”霍英东拿着根钓鱼竿细细地擦拭,抽空抬眼看他,“回来看小岸?”
“嗯。”
“菲菲呢?”
“她工作。”
父子间并不亲近,除了公事外很少交流。
霍英杰看了眼尴尬的姜琴月,姜琴月会意,悄悄退了出去。
大厅只剩下两个男人相对而坐,这是霍家的两代顶梁柱,气氛安静下来。
霍英杰终于放下钓鱼竿,看向自己的儿子,这是他的长子,虽然明面不显,但是他从小到大一直是他的骄傲。
“明源的事怎么样了?”
“我已经和大陆那边打好招呼了,银行不会批他们的款项。”
霍英杰饮一口茶,“你二叔那边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多加注意一点。”
二人聊起公事,天色渐渐暗了。
霍英杰心情不错但又疲惫,吃过饭就回房休息了。
房间里只有姜琴月一人,她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
她十八岁就开始跟着霍英杰,从小随她那娼妇母亲在风月场里打转,练就一声看人脸色的好心计,跟了霍英杰之后更是将这个本事发挥到极致,哄得霍英杰床上床下都疼她,霍英杰虽然年纪大得能做她爸爸,但他是霍家掌权人,她要什么就有什么,身边的人都来巴结她,许多正牌的富豪太太还要眼红她几分哩,想通过她来和霍家搭上边,她成了“人上人”。
直到她遇见了霍瓴东。
彼时霍瓴东是霍家的东宫少爷,是圈里顶级的二代,英俊潇洒有权有势,偏偏还是情场高手,不论美韵少妇还是清纯女孩都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见过一回霍瓴东同他女人在一起的样子。
她在度假会所里摸索出一条小道,好奇走进去就望见了他。
月洒清辉,霍瓴东就立在那里,轻声细语哄着怀里的女人,他低沉的嗓音在周围晕开来,好似世间情深第一人。
她痴痴地想,要是此刻他怀里的女人是她,折寿也愿意。
霍瓴东当然不可能专情,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拨接一拨,他是游戏情爱浪荡子,是好女人坏女人都欲罢不能的坏男人。
这让姜琴月更加心痒,虽然她是她老爸的女人,但豪门里龌龊事多了去,扒灰的,老子上儿子的女人,儿子同继母有私的不大有人在嘛!只要霍瓴东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
面对送上门的身份特殊的美艳女人,霍瓴东对她始终没有过多的理睬。
后来霍瓴东接任了霍家的家主,却似突然转性,同唐家的女儿交往结婚,又有了孩子,有人感动地觉得目睹了一出旷世爱情传奇,一生一世一双人,唐家小姐魅力无穷将情场浪子牢牢锁定改头换面回归家庭。
日子久了,与之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位霍家新家主从来都清楚自己的责任,结婚生子不过是完成任务。
姜琴月那时已成了霍英杰身边最亲密的情妇,探听到了这些,在滔天的愤恨中生出些卑微快感。唐菲菲这个女人,一个显赫的千金大小姐,还正大光明地拿走了霍瓴东妻子这个多少女人愿意为之粉身碎骨的称号。
一个是天上的白云,一个不过淤泥里的泡沫。
像现在她熬了这么多年终于进了霍家的大门,但也只是霍家的大门罢了。实际上她没有资格生下霍家的种,无依无靠,霍英杰一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更何况霍英杰现在没死,外面还有那么多女人,漂亮得就像年轻时候的她……
一想到这里,她无声尖叫,青筋暴起,太阳穴直跳揪上自己的头发疯狂撕扯着,活脱脱一个疯子。
浴室里传出动静,她混浊的眼珠恢复平静,将头发整理妥当。
姜琴月在梳妆台涂抹着护肤品,镜子映出霍英杰带着老花镜看着书,就着床头昏黄的灯光,愈显老态。
姜琴月垂下眼眸,掩饰今天尤其强烈的厌恶。
她躺上床,霍英杰看着书,手揽过她的肩,直直往她的胸上揉着,暗示意味很明显。
姜琴月闭了闭眼睛,睁开眼时换上一副媚态。
她翻身坐上霍英杰的腿,解开二人的睡衣,用舌头在他的胸膛上舔弄起来,隔着布料轻轻揉上霍英杰的肉棒。
当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棱角凸起的肉冠,快感袭来。霍英杰发出一声轻叹,这才摘下眼镜,将书放到一旁,随后抬脚踢了踢身上女人丰满的臀肉。
姜琴月会意,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一边,双手揉上自己的乳房,低头将乳肉送到自己口中,手指不忘玩弄自己的乳头,让它硬挺起来,双腿熟练地大开着。
霍英杰在女人的腿间,肉棒抵在腿间湿漉漉的小穴,腰身一挺,径直撑开穴口,伏在女人身上缓慢抽插起来。
抽插几十下,霍英杰就停下来缓一缓射意,来来回回,呼吸加深,他开始大喘气。
姜琴月闭着眼睛,搂着男人的脖子,感受身下潮涌,那潮并未涨起却又很快落下,她难耐地用脚悄悄抓着被子,但嘴里照旧浪叫着:“哈……啊轻些……好棒……”。
她做了近二十年霍英杰的情妇,自然知道这男人精力大不如前,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指望什么呢?
老了还不肯歇是最气人了的,就这样还在外面有女人。六十多的衰老生命妄图用二十几的鲜活来获取安慰。
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性事,趁那棒子再次捣进来,她暗暗收缩甬道,一副要被干死了的骚样:“啊啊啊老公……快被干坏了……呜~要来了老公好棒啊啊哈”
霍英杰深呼出一口气,用力抓着身下骚妇的大奶,几乎要将这团肉抓坏:“艹了这么多年,还是你个贱货最骚!”说罢挺腰再次冲刺,狠狠顶着女人湿透的肉缝。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姜琴月顾不得什么,疯狂向上迎合撞击只想将那肉棒吃得深一点,不留一丝缝隙:“啊!啊啊!干我!干我干死我……快…快点…再来…”
瞬间,霍英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背上全是汗直直地压在姜琴月身上。
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姜琴月的手无力地垂在一旁。
就差一点,就能高潮了,从高空直直摔落。
姜琴月吻了霍英杰一下,从他身下钻出来。
浴室里。
望着镜子里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脸上满是情欲得不到满足的饥渴。
虽然近四十岁了,但是姜琴月成年后顺风顺水,用金钱堆砌着保养,凹凸紧致,在她看来,这具躯体一直维持着年轻的状态,让她觉得满意。
她抬起一只腿踩在大理石洗漱台上,痴迷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手玩弄起自己的胸,另一只手向下就着性事产出的淫水,两根手指钻进湿润的穴内。
手指灵活地抽插,进出间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她咬着嘴唇眼神迷离,朦朦胧胧间脑海浮现一个英挺的身影。
“瓴东……瓴东,我要你干我……狠狠干我…啊~啊~嗯啊”她呼吸不稳,用气音轻轻说给自己听,想象那英俊的男人拉起她的腿从身后狠狠地肏她,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迎合,不断有淫水随着手指抽插溅出。
那高大的男人粗暴地占有着她,就将她当成下贱的母狗好了,他拉紧她的头发,她则会极力转头同他唇舌相接。
“嗯~嗯~嗯,瓴东好棒啊……我是你的…干死我…我要到了啊––––”她的双腿变得僵硬,插在逼里的手指还在用力搅动着,快感直达头顶。
霍瓴东,只有他才能给她那样美满的感觉。
她将高抬的腿放下来,双腿合拢后现出大腿深处饱满的阴阜,高潮过后敏感的小穴内壁受到挤压又开始收缩着,仿佛意犹未尽。
帮出了汗的霍英杰擦了身,又收拾了一下自己。
姜琴月看了眼早已熟睡的霍英杰,悄悄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