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仅管承袭了父母过人的相貌,但总是寡言疏离,对人保持着距离,平日暗沉装束,让他显得更难以亲近。
一袭白衣,异外让他清冷淡漠的气质,多出了那麽点不食烟火丶不知世事的单纯,美丽的让人心生怜惜。
坐於床铺,两人相对未语,雪白月光透过窗纸映入屋内,一室寂然。
羞怯的人跪坐起身,手心贴上他微有凉意的脸庞,颤抖的,靠近了,吻上他的唇。
喜欢的人,想讨好他,留住他,嘴唇柔软而冰凉,伊人无回应,心有些慌,睁开眼,那双清亮的眸子未曾闭上,始终看着她。
〝懒懒,你不用勉强自己。〞声音低哑,神情平静,但闪烁的目光,泄露出一丝狼狈。
摇头,秀气眉头微微蹙起,〝疾哥哥,听我说好吗。〞
捧起他的手,男人多年习武的手掌,长满了粗厚的硬茧,两人手心相贴,肌肤相亲,希望她的心情,能藉此传达给他。
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怦然颤动的心口,〝一直在我身边的人,说好喜欢我的人,是疾哥哥。〞
深吸口气,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岚儿不懂,什麽叫做情爱,什麽样的心情,才能称之为喜欢。我只知道和疾哥哥在一起,很快乐,很欢喜,所以想回报疾哥哥你对我的好。〞
尽管害怕,仍是直视着他的眼,〝我不知道,这样子,你是不是可以接受,只是疾哥哥说,我最喜欢的人不是你,岚儿从来没想过件事,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
一点点,一滴滴,因为你的珍惜,让我喜欢上你,不想看见你伤心,不希望你因我而难过。
唇轻启,语气如喃,轻柔而稳定,〝月明若心,云净如语,白乐之女乌岚,喜恋白疾,愿与君共,与君交兮,执子之手,忧乐不孤。〞
眼前男子,听完她的话,嘴角紧绷,不言不语,就像是生气了一样。
岚儿心中涌上慌乱,僵直了身,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把她逼到这样的地步,让她不得不将誓言说出口。
懒懒喜欢大哥,他一直知道,却从不说破,只是岁岁年年,看着她,由小女孩对兄长的依赖,逐渐转变为女人对男人的仰慕。
一开始他冷眼旁观,对她种种傻气而不自觉的举动,只觉得莫名焦虑。
直到某一日,撞见她因为大哥送的小礼物,露出那样恬静美丽的笑。想要得到那个笑容,想要她也这样对他笑。
从此执念深种,在心底压抑成魔。
假装能够放弃,将她的初夜交给大哥,以为当她心愿得偿,也许他就能死心。
全是口是心非。那日,当她还懵懂未曾厘清对大哥的感情时,他先一步敲开她的心扉,占有她的身子,要她接受自己的追求。
他深知她的个性,体贴善良,不善拒绝,始终怕伤害到人,他知道,她不会忍心辜负他的感情。
他却因为自己的懦弱,害怕她一旦将感情收回,他将无地自处,以大哥为藉口,不肯接受她说出的诚诺。
他不完全相信她,他一直在为她可能舍弃他的那一天,筑上一道城墙。
他告诉她,他会等她,又何尝不是为自己保留一步馀地,深怕掉落深渊後,再也无法复原。
他不要她急着说出口,她却说了,如此冲动,就像害怕他会抛下她。
情如缠网,愈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没得到前,怅然失落,被给予後,反而更害怕失去。
轻点绛唇,为谁妆容,何需更多的言语,回荡在血中的意念,整晚,她都在呼唤他。
抹开她唇间胭脂,低下头,舔食乾净,〝懒懒,你的一切,我都愿意接受,包括你喜欢大哥的心意,我很喜欢你,不管任何原因,我都不想放弃。〞
握住她的手,眼神转深,〝执子之手,护卿常乐,执子之手,愿卿无忧。〞
话语温暖美好,岚儿却能察觉到他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微凉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掌心,她仰头看着他,〝你愿意?〞
他吻上她的眼,静道,〝我愿意。〞
没人明白说出愿意什麽,幼小的情苗,急切想要茁壮,在这期间,它还太脆弱,需要更多的体贴和宽容,更多的细水长流,才能成长为蓊蓊郁树。
现在,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便已足矣。
她细细舔吮着他的喉结,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男人的手由颈间滑落,褪去她身上内衣,搓揉起她丰满的双乳。
夏末的夜,已有些冷意,她往他贴近了些,日间尝过欢爱的身体,不需撩拨便能轻易唤醒,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隔着底裤,被他的体温熨贴着,颤栗的感觉从花心处绽开,红了耳,却是无自觉的,主动夹住他的腿,前後微微摇了摇。
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後,她羞的抵住他的胸口,不敢再动作。
他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着重新坐下,贴着她的耳,语气低哑,〝别停,让我看。〞
她忿忿挠他一爪,他却一掌揉往她私处,中指轻弹,中间柔软布料,微微的摩擦,更让人意乱情迷。
她蜷缩着,极是喜爱这样的细腻温柔,轻轻呼吸着,靠在他胸口,期待着花开的刹那,他却停住动作。
她难耐的小小声说,〝继续呀。〞
他手指离开,将她散乱的发丝往後拨去,〝自己来。〞
她眼睛水汪汪看着他,咬咬唇,举起手,蒙住他的眼,〝不准看。〞
月光下,少女光裸着上身,腿心处夹着男人的大腿,盈盈腰肢轻款摆动,骑着他,荡着晃着,小脸晕红,吐气如兰,美丽而淫荡。
鼻间飘着淡淡馨香,耳里听着她情动时的呼息,腿上的小人儿动作越加急促,他拉下她的手,眼神如墨般深浓。
被他目光望着,火一样的炙烫,她既害羞,却又更兴奋,待他脱去上衣,露出光裸厚实的胸膛,她摀唇发出喘息,潺潺花水浸湿了裤底,瞬间到达高潮。
她匆匆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简直不好意思再面对他。
好害羞,就算之间已经有过亲密情事,想到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被他看到自己毫无保留的模样,还是很尴尬。
他将裹在被中的她压倒在床间,伸手剥开,露出她春情荡漾的小脸,看她眼角含着泪光,表情害羞又委屈,〝懒懒好可爱。〞
她虽因一时的情难自禁觉得窘迫,对他的赞美还是很受用,只是目光才下移,又连忙慌张飘开。什麽时候脱了,男人的那里,此时十分有精神的高高扬起,气势惊人。
感觉到他在拉扯自己的裤腰,她弯起脚,乖巧的抬起臀,让他褪去自己剩馀衣物。
取过棉被,垫高了她的臀,男人的重量随即覆盖下来,她手臂环住他的腰,两人肌肤彼此贴靠,温暖细致的触感,脑中晕昏昏的,好不舒服。
他手肘半撑在她身旁,推开她双腿,一言不发,缓缓沉入花穴之中。
感受着粗长阳物一点一点的挤入,直到那根处软囊抵到她髋部,她才轻轻吐气。
〝进来了。〞忍不住叹息,疾哥哥,在里面,好热,好涨,腰抬起,轻轻摆臀,抵着他,怯怯的画着圆。
男人沉静的潜伏着,明明脖子都浮出青筋了,却还是忍耐着,任由她主动带领。
她仰头,伸舌舔起他的唇,下身未曾停下,紧紧含着他,左右摇动,花穴潺潺吐着水,窄径里各处皱折和突起挤压着他,小小的,又湿又暖,几乎要让人疯狂。
他喜欢痛快淋漓的性爱,却知道她更喜欢这样缠绵细腻的结合,她那样享受,让他舍不得破坏这份宁静,只好吮住她的舌,压抑体内越发凶猛的欲望。
怎麽要,都不够,若非少女还太年轻,身子无法承受,他恨不得将她拘禁到无人之处,日日尽情爱她,看她哭泣,听她呻吟,只对他笑,只属於他,永远属於他。
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想让她毫无保留,她和大哥在一起时,是什麽样的表情,也是像这样,如此让人怜爱吗。
多想狠狠占为己有,想要你,渴望到心会发痛,却又不想你给的太多,一点点,我便心甘情愿仆伏於你脚边,你却说,你喜欢我,最喜欢我,要我如何是好。
心思动摇不安,她却哼哼低吟出声,双腿弓起,膝往内侧蜷缩,紧紧夹住他的腰,密密花心裹紧了他,细腰蝶般扑动,少女眼眸细细眯起,勾着他的颈,神情如痴似醉,放荡诱人,〝摸摸我…〞
温热的阴精满溢,他被她的小嘴灼到全身发烫,颈间汗珠滴落,他啃着她的嘴角,眼尾浮出勾人魅色,〝你想要什麽。〞
手指怯怯画着他的乳首,佳人撒娇的语气中带着讨好,〝懒懒舒服了,疾哥哥不想要吗…〞
明明是这样一个怕羞内向的人,不经意间的单纯举动,反而更透出股媚极的色气。
他臀微微往後退出,再重重撞入她,两人交合处,发出好响亮的噗啾黏缠声,他看着她睁大眼,勾起嘴角,〝我不知道。〞
嘴上说不知道,又这样猛烈撞击着她的,好几次当他磨擦到深处时,几乎要失禁的燥热,让人发抖心慌。
其实她不讨厌他总是粗暴激烈的动作,甚至看到不喜让人靠近的疾哥哥,因为她,展露出那麽黏腻缠人的一面,心便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只是那处肌肤十分细嫩,承受不了他漫长的求欢,每一次,非得把她弄到热辣辣的发疼了,让她哭喊求饶,他才罢手,在那冷漠的外表下,住着一个食量很大的野兽,和她的容易满足不同,要喂饱他,其实还挺辛苦。
臀缝间流满了淫液,她浑身虚软,他边动着,还匆容的抚摸起她的小珠蕊,由旁侧,轻轻的以指腹震动,无尽的快慰,将她推进更深一层的波浪,〝呀啊…疾…啊…〞
白疾不想那麽快结束,这一晚,对他而言过於珍贵,不想天明,不想离开,猜想她多半又会疼了,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扶着坐起。
啾的一声轻响,炙热阳物由她体内滑落出来,坚硬火热的柱身上,沾满两人晶亮的体液,一丝花液在他和她之间牵起银丝,伸手摸去,沾了满指春水。
轻啜一口,满齿香甜,想要吃的久,适度的休息他还是懂的,她体力支持不久,舔舔自己的水,至少能补充一些回来。
哄着她,懒懒软软的粉舌舔着自己的掌心,安静而羞怯,其实对女性而言,男子的阳精更有滋补效果,可他不敢冒险,他现在的心情,无法承受,看她趴伏在自己腿间的模样。
待她舔净,抬起蒙蒙的眼望着他,他将她的水儿由腿心往大腿处抹匀开来,曲起她的腿,不做什麽,就只是吻起她的膝盖和腿间。
他的嘴吸吮着她,不时细细的轻咬,腿间柔软的发丝搔着她,猜想明天腿上大概又会有许多吻痕了,手指梳着他的发,少女神情温柔。或许是心里深处的不安,夜已深,她却毫无睡意。
待柔软的舌终於贴上她那儿,她猛的一颤,他安抚着,极尽温柔的,怜惜那微微发肿的花唇,以及敏感至极的小珍珠。
晕晕然然,神思昏昏,她享受着他的疼爱,直到一个异样的感觉,挤进她双臀间。
岚儿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等感觉到那是什麽地方後,大惊失色,弹起腰要躲,他,他怎麽能舔她那里!
白疾知道对某些人而言,菊穴的吸引力更胜前头,但那处本就不是为了承受男人而生的,更加细嫩容易受伤,从没起过一尝滋味的邪念。纯粹是因为舔着舔着,看那处缩的紧紧,迷你小花一般,又是岚儿的身体,平日想将她拆吃入腹的心都有了,只要是她,无一处不是美的,恨不得每处都舔食摩挲一番,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看她伸手要挡,他更是兴奋,抓住她的手,任她嘴里说好脏不要,偏要舔那处,还稍微拉开了些,好让舌尖探入。
知道她爱洁,每日必要沐浴,今晚又特意等他,自然身体每处都已洗的乾乾净净,不想让他看到一丝邋遢之处。
〝不要。〞她固执的紧,推着他的头,声音中已有微微哭意,他有些好笑,却还是停下探索新地的举动,重新专心疼爱起她的小小花蕊。
故意发出啧啧声响,让她清楚意识着,在她房里,跪在她腿间的人,是他。
鼻尖轻轻顶着她,嘴里呵出热气,看她开始颤抖,他握住她脚踝,以着坐姿,重新推进她体内。
这次不再快速抽弄,阳物如榫,牢牢嵌着她,尽情往前钻入摇晃,收缩不停的小口让他迷恋不已,日间已经发泄过的下体,现在有足够的耐性,用整晚时间,好好宠她爱她。
岚儿手遮着唇,疾哥哥在她里头打着转,时不时就会摩到那处酸麻的地方,过度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仅管小屋离爹娘房间有段距离,夜深人静,这些细微的声响听在耳中,总觉得全部的人都知道她在做什麽。
如今,她已经不在意让爹娘知道,疾哥哥和她欢爱的事,只是在爹娘面前,她永远只想当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男女的感情,是她和疾哥哥之间,很私密的事,她并不想拿出来和谁分享。
今晚,他会在这里陪她,不想让他回去,想和他在一起。
彷佛听到她心底的期盼,他弯下腰,摸着她汗湿的颈项,笑着,说出让人不知该害羞还是害怕的话,〝懒懒,别睡,陪我看日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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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赶上最後一小时,差点就旷坑整周了,抹汗。
水悦节结束,就不陪小俩口看日出了。(谜之音:大哥呢?他老人家已经在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