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宴的心里,沉乐是个很无聊的人,给他时间玩,他只会拿来坐着发呆,顶多就是陪人下下棋,连喝茶都像是在浪费他的生命一般。小时候,沉乐话很少,并不讨养父养母和兄弟们的喜欢,在家中一直都是受欺负的那个。
他们是孪生兄弟,身形长相极为相似,性格却相去甚远。或许是因为林宴打出生以来就身体不好,没兄长那么好的身体条件练武,总被养父带在身边,没机会出去闯荡。
就是沉乐这么一个无聊透顶的人,偏生在情事上花样百出,真要折腾林宴的时候,可以一整夜不带重样的来。
林宴亵衣的领口被扯开,袒露出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他肤色如暖玉,摸着叫人十分舒心。沉乐的手臂很灵活,从其领口探进去,食指和拇指按住一边的乳头,而后捏合在一起,掐着那一点向外拉扯。
林宴感知到疼痛,双手推拒,想把沉乐的手臂拨出去。沉乐丝毫不给机会,他另一只手可没有闲着,立即就抓住了林宴乱动的双手,死死扣住之后按在林宴的头顶,他狠狠掐了一把林宴的胸膛,声音竟还挺温柔的,道:“我不太想绑着你,放松点。”
一听说要绑人,林宴吓得浑身抖了一下,满面惊恐地看向沉乐。第一夜,他是被迫的,反抗非常激烈,沉乐又喝了酒,没心情与他磨叽,扯下屋内挂着的红纱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对他为所欲为。就算后来又被沉乐强迫操弄了许多次,但是第一次永远是他的噩梦,尤其是被束缚住手脚,任凭粗大的阳具在他身体里抽送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林宴的抵抗软下来,沉乐放开了他。
说到底,他这个在各方面堪称完美的兄长,在对待他的时候,有那么一些不自信。依稀记得,养父说过,沉乐以后会成为那种呼风唤雨的人物,天下都会被他握在手中,只要他愿意,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养父的评价很是到位,沉乐果然成了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之后,沉乐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灭养父满门,只有和沉乐有血缘关系的林宴活了下来。
哈哈哈哈,谁能想到,沉乐心心念念,近在咫尺而又不可得的,竟是他的孪生兄弟。不过,他狠狠心,用了武力,终究还是把林宴吃到口了。
沉乐吻得很认真,双目微合,舌尖触及林宴裸露的肌肤。他身上剩余的衣服实在碍事,沉乐在林宴脖颈处留下几处印记后,抬起头,双手抓住亵衣的领襟,生生扯开了,他干事认真又细致,小心翼翼地除去林宴身上的一切布料,紧接着拔下束发的冠簪,将林宴放平在软床上。
林宴倒在被子里,微微喘粗气,抬眼看见沉乐裸露的胸膛上的血迹,鼻尖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不是很高兴,道:“慕辰栎。”这才是沉乐的真名,虞国皇室姓慕,他们两个是先朝已故太子的儿子,林宴曾经最崇拜的养父,是他们的仇人。
“血腥味太重了,你去洗洗,待会儿吧。”
沉乐摇摇头,抬起林宴的一条腿,手指探向他身下的小穴,“做完一次,后厨那边的热水也就送到了,放心。”夜还长着呢!
手指进去了一节,林宴不自觉地眯起眼睛,低喘着换气,扭动身体,试图将异物排出体外。沉乐明白他的企图,并不强求,抽出手指,随意撸动几下林宴的男根,便将林宴的双腿抬起,架到自己的腰上。
小穴似乎清楚自己稍后要面对的一切,紧张不安地张合着,像在吞吐什么私密的心事。两人做了许多次,早不必如第一夜那般麻烦。
沉乐那阳具尺寸惊人,以其驰骋于林宴之身,日久了便习惯了。沉乐没说多余的话,握住下体,对准幽秘的穴口,先是试探性地戳弄了几下,随即就像寻到了洞口的灵蛇,自然顺畅地滑入洞口之中。
“呃……啊……啊……不要、全部……进去。”林宴有些日子未曾被照顾到后面,那惊人的阳物进入体内的瞬间,他感到非常不适,没忍住呻吟出来。
林宴怕疼,沉乐很清楚,越是清楚,越忍不住恶作剧,想要狠狠地贯穿他,操弄他,将他禁锢在怀抱中,亲吻啃噬他的每一寸肌肤,用自己的阳具,碾压抽插他的后穴,看他红着脸泪眼婆娑望着自己,嘴中不禁呻吟喘息着,最让沉乐满足的是,他在被操弄得魂不守舍之时,会哭着叫沉乐哥哥,声音嘶哑地求饶。
听到林宴的呻吟,沉乐很是兴奋,掰开臀瓣,以便进入得更深,他顺势将林宴的双腿压下来,伏低身体,腰身往下沉,把男根送到更深处去。
林宴的内壁紧致温暖,沉乐舒服得要命,动情地挺腰,抽送了两下。
林宴没想到沉乐不喝酒的时候也会插得这么深,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饱胀极了。
“求你……啊~”沉乐抽送的第一下,他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微张着口,随着沉乐的节奏低声呻吟。
“啊……停下……疼……。”
这只是开始,沉乐试探性的动作,没想到林宴这么不经事,这就求饶了。不过,林宴真正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说,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叫他“哥哥”,估计这会儿是在寻他开心吧。
沉乐有些生气,动作顿了顿,俯身亲吻林宴的眼角。泪水咸涩,反倒是最好的催情药剂,他最见不得林宴哭泣的模样,瞳仁漆黑,眼中蕴着水雾,好似一汪古井,清澈得让人见了便忍不住想要啜饮,若是喝不到,得渴死人,尤其是他动情之时眼角绯红,更惹人疼惜。
沉乐冷笑了一声,加大腰力,粗长的阳物往林宴下体的更深处插去。
林宴很痛,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顿时挣扎起来,想要蜷缩成一团。
正在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下体的压力缓缓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寻不到源头的空虚,这空虚维持了不到两秒,一根硬挺而又滚烫炙热的长物破开下穴的软肉,刺进他的身体中。
饶是林宴克制力再好,这一下,再没办法压低自己的音量,近乎惨叫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