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她蹭着他的胸口动了动,莫景疏这才从过去的忆想中回神,他垂眸望着她,抿着唇静待她的清醒。
闵媱唔了声,伸手揉了揉眼睛,却被他一把抓住,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瞅见他一脸不赞同地对她说:「说过多少次了……别揉眼睛,都这麽大了怎麽还让我担心。」她愣愣地看着他,红唇微张,一脸呆滞。他好笑看她,低头亲了她一口,眸色温柔:「怎麽?睡傻了?」
「你、你……你……我、我们……我们昨天……」她闻言霎地羞红了脸,语无伦次地喊着不成词语的字眼,嗓音带着点细哑的柔媚,惹得他心里一阵荡漾。莫景疏搂着她的肩,将她搂抱到自己的身上,看着她身上套着的一件属於他的衣服,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昨晚的情潮一过,她累得直接睡着,他只得抱着她进了浴室替她清洗,抿着唇压抑着胸口蔓延的慾火,用那素来握笔书写的修长手指探入她的软穴,一点一点勾出里头属於他的白浊,而後眸色深沉地望着那黏稠的液体沾满她的穴口。
闵媱趴在他身上,双手握成了拳,小小的拳头放在他的胸口,像猫爪子一般的可爱。昨晚真的……真的跟他做了啊……她红着脸想起昨晚事後她直接睡了过去,忍不住动了动酸软的腿,却没感觉到腿间有什麽黏稠感……
他昨天不是……射进去了吗……?
莫景疏好不容易压下了胸口将近倾巢而出的慾望,垂眸便瞅见她一脸的疑惑,他无声地喘了口气,伸手摸着她的发,柔声问她:「怎麽了?」
她眨了眨眼,又皱了皱眉,有些羞涩地问他:
「你昨天不是……射进来了吗?为什麽我没有……没有感觉到……?」
他喉结滚了滚,一时之间脑中闪过的居然是她是不是在勾引他……还是昨晚做了後她就傻了?莫景疏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余光却正巧瞥见她压在他胸膛上的雪乳,由於衣服是他的,领口於她而言大了不少,以至於她这个动作可以让他完整的瞅见她奶白色的胸口处深邃的沟壑。
该死的。他咬牙。
闵媱这会儿瞅见他晦暗不清的眸子,想起他昨晚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而後将她完整的吞吃入腹……不禁浑身一抖,眼睫轻颤,宛如振翅而飞的蝴蝶,翩翩起舞。
莫景疏舔了舔唇,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看着她有些紧张的表情,笑眯了眼,痞性毕现。「为什麽没有感觉到我昨天射进去的?因为我帮你洗过了啊。」他轻笑,伸手抚上她柔软挺翘的臀,指尖轻勾,挑起了衣服的下摆。
昨天是他帮她清洗的,衣服也是他给她套上的,至於内衣裤嘛……
很抱歉,并没有穿哦。
他的大掌轻轻地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臀,接着在她的颤抖下摸索到了她的双腿,闵媱一惊,并拢了双腿,不让他进入。
莫景疏舔了舔牙,伸手压下她的头,吻住了她紧闭的唇,紧密贴合。闵媱紧张不已,牙齿咬的紧紧的不让他入侵,他却坏心的咬了她的唇,在她吃痛之际快速地钻入她的贝齿之中,缠住她软嫩的舌头品嚐吸吮。
她逐渐沉溺在他的亲吻之中,被他吻的浑身都软了下来,莫景疏甫一察觉到她软了身子时便勾了勾唇,方才在她腿上压低存在感的大掌不由分说地就罩上了她腿间软嫩的阴阜。
「嗯唔……」闵媱软软地伸手推了推他,眼里却隐含着迷雾一般的水光,眼神迷醉而恍惚。在他眼中,妩媚妖娆像勾引夏娃的果实一般,甜美诱人。莫景疏不再压抑自己的索求,指尖慢慢地挑开软绵微湿的花瓣,随即用指甲浅浅地在她的穴口处戳刺,拇指顺藤摸瓜似地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花核,按了上去。
「啊……」她彻底扑在了他的身上,浑身颤抖。闵媱抬头用那双秋波潋灩的眸子瞅着他,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不要……还疼……」
「可是媱媱……你湿了哦。」他哑声低喃,薄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面颊亲吻,嗓音暗哑:「这代表你也想要,不是吗?」闵媱咬着唇看着他的双眼,他眼神温柔中却又带着宛如海啸般翻涌的慾望,明明是那麽天差地别的两种情感,但在他眼里却又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你不是想要感觉一下我射进去後会有什麽感觉吗?」他低低的笑,眼里却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莫景疏伸手探入衣服之中,顺着她的肌肤缓慢往上,抚摸之际彷佛带着点点星火,灼烧的她浑身热烫。直到他摸上了她胸前颤巍巍的绵乳,他才停下点火般的爱抚,五指收拢,紧抓着嫩乳不放,艳粉的乳尖儿从他的指缝间挺立探出,又被他用拇指按了回去,往来数次,不厌其烦地亵玩。
他凑近她的耳朵,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眼眸半眯地舔舐着她的耳朵,看着它变得通红,又肆无忌惮地往里头吹了口气,闵媱轻轻地呀了一声,嗓音柔媚,直让他深埋在骨子里的兽慾全激发了出来。
莫景疏用唇瓣轻抿着她泛红的耳朵,嗓音沙哑地喃喃道:
「媱媱再让我进去,然後射在你的里面……你不就可以感觉到了吗?」
闵媱浑身颤抖,她听出了他声线里满载的慾望,抖着身子紧张难耐,可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
莫景疏的指尖还停留在她的腿心处,理所当然地感受到了她花穴处泌出的一股蜜液。它流出的水儿打湿了他的手指,玩味地挑了挑眉,他舔唇一笑,颇有些邪肆的意味。
「原来媱媱喜欢听我讲这些?」
闵媱闻言脸红的不像话,赶紧摇头否认,他却忽地用手指进入了她的花穴,抽动了几下,一边听着她发出的喘息低吟,一边勾出了潺潺蜜液。
莫景疏坏心地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拿到她的面前,挑眉轻笑:「都这样了……还说你不喜欢?」闵媱看了看他沾着液体显得分外晶亮的手指,羞的闭起了眼不再看他,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睁开双眸瞪了他一眼,而後愤慨地低头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破罐子破摔一般,嗔怒地道:「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这种话怎麽可能没感觉!」
莫景疏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留下的牙印,哑然失笑:「小兔子急了还咬人?」他舔唇,嗓音带着点诱哄的味道:「你喜欢听我讲这些那我以後就多讲给你听……别生气了,媱媱最乖了,嗯?」
闵媱咬了咬唇,娇嗔地瞪着他。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这种宠溺又满是温柔的语气,总是会让她忘了生气的初衷。
「媱媱。」他低低地唤她,闵媱瞪着他,语气忿忿地道:「干嘛!」
「我想要你。」他抽出了放在她衣服中的手,轻抚着她的面颊,勾着她的下颔用拇指压着她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眸色深邃,隐含着渴望。
他等的时间太漫长,昨晚那一次的慰藉怎麽会够?
恨不得把她绑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插入她的软穴,揉着她的奶儿暴戾地挺进抽送,听着她软糯而惹人怜爱的呻吟哭泣……再撞进她的小子宫,抵着最深处的那一点,狠戾的射入热烫的精液……
可是他不能。这是他娇软脆弱的小姑娘,只能被他捧在手心娇宠,不能过分的亵玩。
闵媱凝视着他闪着微光的黑瞳,愧疚、羞赧、喜悦……数不清的种种情感塞满她的胸口,像是打翻的调味瓶,五味杂陈。
不过她知道,这一堆情感中,什麽是她现在感受最深的。
她坐起身,指尖颤抖地捏着衣服的下摆,看着身下的他一动不动的瞅着自己,咬着唇,双眼弥漫着水气,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透出了淡淡的粉,精致的面容宛如妩媚的妖精。
闵媱一把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里头白皙滑腻的乳儿与纤细而不堪一握的腰肢。她伸手摸了下他腹部的肌肉线条,红着脸挪了挪身子,直至蹭到了他下身突出的昂扬,她才咽了咽口水俯身趴在他的身上,无意间用粉嫩嫣红的乳尖蹭到了他精实的胸膛,那软雪一般的乳儿压上他胸膛的瞬间,让他的注视越发的火热深沉。闵媱松开一直咬着的下唇,抬头,羞怯地用被她自己咬红的双唇开口,嗓音柔媚地道:「莫疏疏……」
「你想要……就进来吧。」
她认清了,在那一堆五味杂陈的情感之中,最凸出的——
是喜欢。是恋慕。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怀中的她蹭着他的胸口动了动,莫景疏这才从过去的忆想中回神,他垂眸望着她,抿着唇静待她的清醒。
闵媱唔了声,伸手揉了揉眼睛,却被他一把抓住,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瞅见他一脸不赞同地对她说:「说过多少次了……别揉眼睛,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让我担心。」她愣愣地看着他,红唇微张,一脸呆滞。他好笑看她,低头亲了她一口,眸色温柔:「怎么?睡傻了?」
「你、你……你……我、我们……我们昨天……」她闻言霎地羞红了脸,语无伦次地喊着不成词语的字眼,嗓音带着点细哑的柔媚,惹得他心里一阵荡漾。莫景疏搂着她的肩,将她搂抱到自己的身上,看着她身上套着的一件属于他的衣服,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昨晚的情潮一过,她累得直接睡着,他只得抱着她进了浴室替她清洗,抿着唇压抑着胸口蔓延的慾火,用那素来握笔书写的修长手指探入她的软穴,一点一点勾出里头属于他的白浊,而后眸色深沉地望着那黏稠的液体沾满她的穴口。
闵媱趴在他身上,双手握成了拳,小小的拳头放在他的胸口,像猫爪子一般的可爱。昨晚真的……真的跟他做了啊……她红着脸想起昨晚事后她直接睡了过去,忍不住动了动酸软的腿,却没感觉到腿间有什么黏稠感……
他昨天不是……射进去了吗……?
莫景疏好不容易压下了胸口将近倾巢而出的慾望,垂眸便瞅见她一脸的疑惑,他无声地喘了口气,伸手摸着她的发,柔声问她:「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又皱了皱眉,有些羞涩地问他:
「你昨天不是……射进来了吗?为什么我没有……没有感觉到……?」
他喉结滚了滚,一时之间脑中闪过的居然是她是不是在勾引他……还是昨晚做了后她就傻了?莫景疏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馀光却正巧瞥见她压在他胸膛上的雪乳,由于衣服是他的,领口于她而言大了不少,以至于她这个动作可以让他完整的瞅见她奶白色的胸口处深邃的沟壑。
该死的。他咬牙。
闵媱这会儿瞅见他晦暗不清的眸子,想起他昨晚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而后将她完整的吞吃入腹……不禁浑身一抖,眼睫轻颤,宛如振翅而飞的蝴蝶,翩翩起舞。
莫景疏舔了舔唇,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看着她有些紧张的表情,笑眯了眼,痞性毕现。「为什么没有感觉到我昨天射进去的?因为我帮你洗过了啊。」他轻笑,伸手抚上她柔软挺翘的臀,指尖轻勾,挑起了衣服的下摆。
昨天是他帮她清洗的,衣服也是他给她套上的,至于内衣裤嘛……
很抱歉,并没有穿哦。
他的大掌轻轻地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臀,接着在她的颤抖下摸索到了她的双腿,闵媱一惊,并拢了双腿,不让他进入。
莫景疏舔了舔牙,伸手压下她的头,吻住了她紧闭的唇,紧密贴合。闵媱紧张不已,牙齿咬的紧紧的不让他入侵,他却坏心的咬了她的唇,在她吃痛之际快速地钻入她的贝齿之中,缠住她软嫩的舌头品嚐吸吮。
她逐渐沉溺在他的亲吻之中,被他吻的浑身都软了下来,莫景疏甫一察觉到她软了身子时便勾了勾唇,方才在她腿上压低存在感的大掌不由分说地就罩上了她腿间软嫩的阴阜。
「嗯唔……」闵媱软软地伸手推了推他,眼里却隐含着迷雾一般的水光,眼神迷醉而恍惚。在他眼中,妩媚妖娆像勾引夏娃的果实一般,甜美诱人。莫景疏不再压抑自己的索求,指尖慢慢地挑开软绵微湿的花瓣,随即用指甲浅浅地在她的穴口处戳刺,拇指顺藤摸瓜似地摸到了她微微凸起的花核,按了上去。
「啊……」她彻底扑在了他的身上,浑身颤抖。闵媱抬头用那双秋波潋灩的眸子瞅着他,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不要……还疼……」
「可是媱媱……你湿了哦。」他哑声低喃,薄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面颊亲吻,嗓音暗哑:「这代表你也想要,不是吗?」闵媱咬着唇看着他的双眼,他眼神温柔中却又带着宛如海啸般翻涌的慾望,明明是那么天差地别的两种情感,但在他眼里却又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你不是想要感觉一下我射进去后会有什么感觉吗?」他低低的笑,眼里却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莫景疏伸手探入衣服之中,顺着她的肌肤缓慢往上,抚摸之际彷佛带着点点星火,灼烧的她浑身热烫。直到他摸上了她胸前颤巍巍的绵乳,他才停下点火般的爱抚,五指收拢,紧抓着嫩乳不放,艳粉的乳尖儿从他的指缝间挺立探出,又被他用拇指按了回去,往来数次,不厌其烦地亵玩。
他凑近她的耳朵,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眼眸半眯地舔舐着她的耳朵,看着它变得通红,又肆无忌惮地往里头吹了口气,闵媱轻轻地呀了一声,嗓音柔媚,直让他深埋在骨子里的兽慾全激发了出来。
莫景疏用唇瓣轻抿着她泛红的耳朵,嗓音沙哑地喃喃道:
「媱媱再让我进去,然后射在你的里面……你不就可以感觉到了吗?」
闵媱浑身颤抖,她听出了他声线里满载的慾望,抖着身子紧张难耐,可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
莫景疏的指尖还停留在她的腿心处,理所当然地感受到了她花穴处泌出的一股蜜液。它流出的水儿打湿了他的手指,玩味地挑了挑眉,他舔唇一笑,颇有些邪肆的意味。
「原来媱媱喜欢听我讲这些?」
闵媱闻言脸红的不像话,赶紧摇头否认,他却忽地用手指进入了她的花穴,抽动了几下,一边听着她发出的喘息低吟,一边勾出了潺潺蜜液。
莫景疏坏心地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拿到她的面前,挑眉轻笑:「都这样了……还说你不喜欢?」闵媱看了看他沾着液体显得分外晶亮的手指,羞的闭起了眼不再看他,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睁开双眸瞪了他一眼,而后愤慨地低头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破罐子破摔一般,嗔怒地道:「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这种话怎么可能没感觉!」
莫景疏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留下的牙印,哑然失笑:「小兔子急了还咬人?」他舔唇,嗓音带着点诱哄的味道:「你喜欢听我讲这些那我以后就多讲给你听……别生气了,媱媱最乖了,嗯?」
闵媱咬了咬唇,娇嗔地瞪着他。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这种宠溺又满是温柔的语气,总是会让她忘了生气的初衷。
「媱媱。」他低低地唤她,闵媱瞪着他,语气忿忿地道:「干嘛!」
「我想要你。」他抽出了放在她衣服中的手,轻抚着她的面颊,勾着她的下颔用拇指压着她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眸色深邃,隐含着渴望。
他等的时间太漫长,昨晚那一次的慰借怎么会够?
恨不得把她绑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插入她的软穴,揉着她的奶儿暴戾地挺进抽送,听着她软糯而惹人怜爱的呻吟哭泣……再撞进她的小子宫,抵着最深处的那一点,狠戾的射入热烫的精液……
可是他不能。这是他娇软脆弱的小姑娘,只能被他捧在手心娇宠,不能过分的亵玩。
闵媱凝视着他闪着微光的黑瞳,愧疚、羞赧、喜悦……数不清的种种情感塞满她的胸口,像是打翻的调味瓶,五味杂陈。
不过她知道,这一堆情感中,什么是她现在感受最深的。
她坐起身,指尖颤抖地捏着衣服的下摆,看着身下的他一动不动的瞅着自己,咬着唇,双眼弥漫着水气,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透出了淡淡的粉,精致的面容宛如妩媚的妖精。
闵媱一把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里头白皙滑腻的乳儿与纤细而不堪一握的腰肢。她伸手摸了下他腹部的肌肉线条,红着脸挪了挪身子,直至蹭到了他下身突出的昂扬,她才咽了咽口水俯身趴在他的身上,无意间用粉嫩嫣红的乳尖蹭到了他精实的胸膛,那软雪一般的乳儿压上他胸膛的瞬间,让他的注视越发的火热深沉。闵媱松开一直咬着的下唇,抬头,羞怯地用被她自己咬红的双唇开口,嗓音柔媚地道:「莫疏疏……」
「你想要……就进来吧。」
她认清了,在那一堆五味杂陈的情感之中,最凸出的——
是喜欢。是恋慕。
##作者说说话:
这个星期可能缠梅会更两更,可能而已!!!不保证啊啊啊
刚好庆祝收藏破百XDD
希望我能够做得到我怕我给了约定结果做不到_(:з」∠)_
毕竟我的懒癌众所皆知(ˉ(∞)ˉ)
我感冒了哈哈哈哈哈前天发烧38.6╮(╯▽╰)╭
昨天声音有点哑但是至少感觉还有点磁性(?
刚刚起床我妈一听到我的声音她就叫我闭嘴哈哈哈哈哈
体弱多病,说的大概就是我(?
可惜本宫走的从来都不是病美人风格,本宫走的从来都是霸(泼)气(妇)风格( •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