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霞若脂,晚照残红。
昏暗的室内,趴在枕上,闭着眼,肩上披着薄毯,腿微勾,裙里小穴紧紧地含住玉石,全身徜徉在被喂食後的满足中,花径微颤,随着垫高的下体,将男人射入的阳精往更里处吮入。
细微开门声响,慢慢睁开眼,侧过脸,望着踏入房里的人,唇角情不自禁勾起,「大哥。」
男子拉上门,转过身,却没靠近,只是一手端着盘,一边肩膀抵着墙,恢复常色的瞳眸中盛满柔和,挺直的鼻梁,眼角小小的细纹,两人都不说话,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直到被看得羞了,却又不肯认输,皱皱鼻子,朝他扮了个鬼脸。
他噗吃撇头发出轻笑,低沉的笑声每下都撞得她心头乱颤,明明长她许多岁,开心起来却有股男孩般的稚气。
抑不住自颈处涌上的热,笑着将脸埋入枕间,只觉得连他都陪她一起变得好傻气。
晕黄灯火亮起,驱走一室阴暗,她懒懒地趴在褥上,看着大哥忙碌搬几布食,一点要帮忙的意思也无。
腰到现在仍酸疼着,腹中暖暖涨涨,先是和疾哥哥漫长的情欢,醒来时,抱着说不清是讨好或是留人的心思,勾引了大哥。
结果自食後果,无论她如何哭闹讨饶,他真的整整要了她一个下午。
扯扯男子衣袖,「大哥。」
「怎麽?」
「你今晚会留下来吗?」自她成年礼後,大哥未曾再夜宿过家里,平时总是她去他居所的时候多,可是这里明明一直是她和他共有的家,「岚儿想去大哥房里睡,和以前一样。」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我那间房那麽久没住人,没办法睡人的。」
「才不,」她得意地抬高下巴,「岚儿都有在打扫,乾净的很。」
大哥低头看着她,沉默半晌,就在她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时,他忽地懒懒笑道,「你从小老是睡着睡着就滚到我身上来,怕你摔下去,只好抱着一起睡,也不知道趴睡的习惯是不是这样养出来的,幸好虽然一直被压着,该长的地方还是一样长得很好,还是说,因为怕被压坏,所以小奶儿才会拼命努力长大。」
忿忿地爬起要挠他,结果双腿在挪动间磨蹭到腿心玉石,蚀骨酥意窜出,她嘤咛一声,不争气地软倒在被上,「人家才不是自己想要这麽大。」
他扶她坐起,掌心探入松垮垮的衣襟间,隔着兜儿捧住软乳,温柔地一阵掐掐揉揉,「这麽可爱的小东西,竟然被自己的主人嫌弃,真可怜。」
她学他挑起眉,哼哼道,「小东西?」
「嗯,小东西。」他学她哼哼笑道,扣起指,轻弹乳尖一下,在她还来不及躲时,热息喷至颈後,系绳被牙轻松咬开,大手一拉,兜儿被粗暴扯下,她慌忙双手环胸掩住外泄的春光,又惊又骇地回首瞪向他。
「小东西说她不喜欢被缚着,」他将肚兜抛至床角,左右拉拢好她两侧衣衫系起,「我饿了,先陪我吃个饭,好吗?」
烛光里,起伏的崚线上透出两点微红,半跪坐在垫上,低着头,捧着粥细细咀嚼,眼抬也不敢抬一下,只因对面总是温雅端整的男子,如今衣襟大敞,露出平坦赤裸的胸膛。
说是吃饭,两个人却皆衣容不整,男子独有的强烈气息,无时不刻暧昧地抚撩过全身,只要抬头,总能望入一双温柔至极的眸子,勾得她赧然不已。
咬着羹匙,长长裙摆下,私处不听话地自行隐隐绞起,小口羞涩吞吐,玉石在穴口间上下滑动着,微挪挪臀,饱胀的小蒂不经意搔过软垫,手一抖,差点捧不住尚半满的碗时,对面长手伸来取过,叹笑道,「真贪玩。」
她眼中盈出水泽,恼恼地瞅着他。
他指尖轻拂过她的眼角,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至他身旁坐着。
剩下的饭也不吃了,她偎着大哥,看他斯文的用餐,不发出半点声响,两大碗的白水煮面,配上大块的切料,管饱不管精,明显是娘煮的。
爹娘因担心她所以未去医馆,兄妹俩却在卧房里极尽宣淫之事,也不知道外边听不听得见,想想都让人觉得好羞耻。
娘大概会生气吧,她似乎到如今,还是不乐见她同时和大哥及疾哥哥在一起,也一直对两位兄长旺盛的食慾颇有微词,时不时便会交代她要保护照顾自己的身子,莫总是顺着男人的意。
可是她是如此喜欢与他们肌肤相亲,喜欢与他们交欢时,满满宠溺所带来的快乐及安心。
喜欢看他们因裹绕,脸泛潮红、眼带湿意的诱人神情。
喜欢听他们因射泄,发出微带颤抖及畅快的暗哑低吟。
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一起做能让彼此舒服的事。
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一起做你也好喜欢的事情。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白粥舀至嘴旁,大哥低声哄道,「你吃太少了,再吃一些。」
她摇摇头,腹中含着他的精水,又怎会觉得饥饿。
他却好坚持,「听话,吃饱了晚点才有力气。」
心儿怦通一跳,耳畔飘入大狼逗弄的呢喃,「今晚我会留下来,乖乖吃饭,别饿着了,真瘦成小东西就不好了。」
她瞪了他一眼,一口咬住羹匙,抢过他手中的碗,就知道她的大兄最关心的根本就是她的大胸。
* * *
浮沉。
小舟轻晃。
颊畔枕上粉瓣团簇,淡雅香气盈满鼻间,长袖勾起,双手绕至男人颈後。
琥珀般的瞳中灯影摇曳,摸摸他的唇角,他喃喃索求着奖赏,羞怯想将唇儿贴上,他却只是笑,手指抵至她的唇间,轻轻对她吐出了忍耐许多天的渴望。
可是身下船板徐缓的起伏,船首篷外浓黑的夜色,她拉起被摇摇头,在这样的地方行那亲密的事,多让人羞赧。
锦被被拉开一角,他钻了进来,将她拥在身下,用被子为两人覆出了一方小小天地。
灯火被阻隔在外,黑暗里,男人湿热的舌尖滑过口里每处角落,听着明显的咕啾声,脸上热气逐渐升高,脑袋晕糊成一片,当微凉光裸的肌肤贴上胸前一刻,她蒙蒙睁开眼,两人身上衣物已尽被除去。
红烛灯火,花香浮动,双足缠在被间,两腿屈起,靠在男子怀中,他捻起一朵花,蕊瓣轻搔过她的眉眼、鼻尖、唇瓣,往下画过锁骨,在尖尖的小乳上绕起圆圈。一直到破瓜年纪,她这处一直平平扁扁,几与稚子无异,成亲後,日日总被他搓揉着握在手里入睡。
一次不意听见他部下的调侃,才晓得他原来喜欢像姊姊那般有着美胸长腿的女子。
那时对於她的郁郁寡欢,他只是好笑的问她,难道没感受到夫君的日日努力,已经颇有小成。
如此傻气不已,认真在乎着她的奶儿的成长。
微微鼓起了一点,他眸中光采闪烁。
能够微微地顶贴至男人的手心,他开心的爱不释手。
终於可以撑起漂亮的小兜,随着弯腰而轻轻摇晃,第一次见到後,从此总爱央她做那样羞人的动作。
男子以唇叼起由他亲手揉育大的小乳,含在嘴里舔食吸吮,直将两只都吃到湿淋淋後,捻一瓣花,贴至蕊上,润润水光里,粉色衬着粉色,他叩指一弹,她缩肩环住胸,羞嗔喊疼。
他掬起更多花瓣,自她肩处洒下,落英缤纷,细细碎碎滑至胸前腹上,重花叠瓣层层,大掌一路往下摩挲,然後罩至下方裸呈的私处上,缓缓搓揉起来。
一指旋转,花心逐渐绽放,二指戳入,粉瓣已然被揉碾到碎碎烂烂,不复花形,三指欲探,她害怕的按住他的手腕,他勾起她的脸,嘴唇压了下来。
长指依然霸道并入,他的太过巨大,若不如此扩松,她根本无法纳进他,然而还是难受的在他嘴里哭叫出声,他温声哄着,姆指安抚起前头同样受到惊吓的小豆子。
一直耐心等到她哆嗦蜷起身,将他的掌心淋得湿答答後,他才松开她的唇,啵地轻响,抽出沾满无色黏液的长指。
将她放至褥上,他跪起身,半仰起脸,沾满湿意的长指握住下身阳物,开始上下搓动。
薄薄的外皮受到主人粗暴的对待,来回在肉柱上辛苦滑动着,细嫩的炽红圆头则始终被冷落在前端,朝着她的方向溢出微微泪水。
见不得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指尖点了点那小口,他腰侧瞬间一抖,低首看向她,嘴唇紧抿,眼角微泛红痕。
他两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拉起坐到他腰上,腿心间紧紧夹着夫君的粗长之物,湿泥的细缝处满满被他所占据,勾着他的颈,扭着腰自行在肉柱上前後滑动蹭磨。
不知不觉,节奏渐被男人接掌,她跪立着,软绵绵背靠着他,两手扶在他的手臂上,看着赤红圆首不断自自己腿间刺出潜回,柱身上水光一片,淋满她所泌出的雨汁。
随着背後气息渐粗,他拉下她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在她的双腿之间,用力环握住青筋狰狞的分身,一阵粗鲁掐挤後,男人溢出动人至极的低吟,乳白稠液自指缝间射出。
满手都是他的气味,即使不是第一次,她仍是烫红了双颊,垂着脸不敢看他。
他取过巾帕,擦净两人双手和沾满白浊的下体,不忘哑声赞美她。
重新面对面,跪坐在他腿间,她低着头,两手捧着他的圆囊,指尖由下往上,轻柔柔地搔刮着,半降的阳物很快再次抬头高举。
胸口怦然颤抖,解开他系在腿根处的革制细带,小心地将束带绕至囊袋及男根上,调整好位置後,将金制扣锁往上收紧,掐住精囊通往柱身的出径。
姊姊叮嘱过她身子发育的晚,不能太早有孩子,他不欲她用伤体的方法避子,一直随身携带着锁精绳,从不射入里处,後来舅舅知道了此事,对着她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男子都愿意为妻子做到这个地步。
被他侧拥着倒回被褥间,当一腿被举起时,她深吸口气,迎接他来自後方,一寸又一寸的推入。
直没到最深处,如此饱涨又充满压迫,然後往後拉出,再挤开沉入,顶速逐渐愈快,即使已经预先湿润,穴瓣儿仍在无止尽的来回後开始发热发烫,快掐止不住他的长物往更里头浪闯,她两手抓住男人扶在乳下的长臂,哀哀求他。
耳壳被含入湿热的嘴中,舌尖蠕入耳穴里,他停下前後摆臀的动作,贴着她,换在里头旋转绕圆起来。
只是每每,总要往腹後那小块地方顶去,戳一下、搅一下,酸涨愈来愈强烈,她难耐地趴至被上,两腿斜伸,好让穴口更张开点。
他却将手臂绕过她腰下,抬高她的臀,自上方往下韵律压来。
噗啾噗啾,羞人的水声如此响亮,身下船板上下起伏摇晃不止,她张着嘴,努力换气喘息,突然一腿悬空,被人自後方举起,她蒙蒙眨着眼,回首看向他,不明白为何他今日特别放浪。
只见他弓着背,臂上筋理浮现,明明下身毫无节制的进食着,望着她的目光却专注的让人心慌。
一阵强烈的快意冲刷过全身,她低伏下腰,被他松开脚时,两膝着地,臀儿更往後抵去,将他紧紧缠绕在里头。
他却往後退去,长物似要抽离,急得她又再更往後退,咬住他不允许他离开。
啪一声,本就绷得紧紧的臀瓣倏地被扇了一掌,受到惊吓和刺疼,眼前白光劈过,此时,他在敏感至极的小径中用力往後一拉,然後重重沉回。
前所未有的欢愉降临,几乎要无法承受,她害怕得开始啜泣,跪起虚软的膝,想要往前逃去。
他擒住她的腰,俯下身伏在她的背上,温声哄慰。
她推着他的手,只觉得这样的情慾太过浓烈吓人,「不要了,好可怕,会死掉的。」
他低笑出声,咬着她的耳,柔沉的嗓音,重重拨奏心弦,「莫怕,就算是死,我也会陪你一起。」
* * *
怦怦。
睁开眼。
黑夜,寂静。
掌心探向身旁,触手却是冰凉一片,在没感觉到温热气息同时,一股无法理解的惊惶及痛楚袭卷而来。
她发着抖,在被中缩起身,两手蜷在胸前,徒劳想减缓心口疯狂的颤动。
微弱灯光随着门拉开,流泄入室内,然後再次消失。
熟悉的气息靠近,被角掀起,男子自背後环拥住她,大掌贴上胸口,厚暖内息丝丝流入,使之重新沉稳平静下来。
直到额际被他以帕轻拭着,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在他怀里转过身,面向着他,黑暗里,虽然睁大了眼,她依然什麽也看不见。
十指被他以指撑开,然後牢牢地,交握在一起,将她整个人护在他的怀里,每个动作,都充满了珍惜与安抚。
缓缓闭上眼。
怦怦。
是他激烈跳动的心音。
以及压抑颤抖的呼息。
眼眶微微发涩,她吓到他了,多傻,不过是梦罢了,然而想笑着说没事,却无法勾动嘴角。无法明白,明明是绮旎缱绻的梦境,为何会引出心中如此强烈的不安。
「方才发生了什麽事?」
「只是做梦而已,大哥别担心。」
「你梦见了什麽。」他却执意要弄明白。
嘴唇抵上他的唇,轻声诉道,「岚儿梦见,和大哥在一艘小船上,到处都是花,好美好美。」
脸颊贴着他的颊,眷恋依偎,「然後大哥,就像今天这样,一直欺负岚儿,明明人家都说不要了。」
「所以最後,大哥生气了,抛下岚儿,真的不要岚儿了。」
手被用力握住,须臾,她被他锢在身下,黑暗里,她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他凝视的目光。
手腕几乎是被他握得发疼了,他的声音,变得僵硬,失去了平时的从容平静,「我没有不要你。」
她眨眨眼,一滴泪水,莫名滑落颊畔。
半晌,他松开手,捧起她的脸,热息拂来,温暖的唇,缓缓落至她的眼角,「我永远,不可能不要你,我的岚儿。」
= = =
小剧场。大哥家的厨子篇
灶房里。
乌眉面色铁青,剁着砧板上的烧鸭。
胖厨子搓搓双手,「夫人,这个还是让俺来吧。」
呜呜呜,他家少主正在奋力取悦小妹子,俩个人关在房间里都快一整个下午了,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补充体力啊,怎麽能吃得这麽粗糙呢。
剁,连摆盘都省略了,直接丢到面汤里,「不用,我自己的儿子会自己喂。」
呜呜呜,他家少主有轻微的洁癖,最怕吃屁股那一块啊。
「你能不能别杵在那里,看了真心烦。」
呜呜呜,眉夫人好凶。
胖厨子不敌阿娘霸王气,灰溜溜逃出灶房。
小厅上。
白乐面色沉郁,翻着弟子送来的诊志。
胖厨子走进去要给自己倒杯水,「黑抹抹的,小乐少爷,您怎麽不点灯啊。」
擅自点了灯,倒杯水,看着窗外的夕阳,「少主这次真的挺久的啊。」
嗤嗤,安静的厅里,纸张撕裂声份外明显。
外表沉默,实则已处於暴躁状态的阿爹,胖厨子嘿嘿笑了两声,匆匆逃出後厅。
院子里。
大黑狗趴在桂花树下,看见人来,朝他摇了摇尾巴。
总算有一个肯理他的了,胖厨子蹲到大狗旁,看大狗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不是挺喜欢我家少主的吗,他现在和三小姐在一起,你要跟着高兴才对啊。」
「汪。」
「我跟你说,三小姐如果带你一起搬来少主家,我保证天天喂你吃不完的肉骨头。」
「汪。」
「欸,欸?你别走啊,都没人陪厨子说说话,厨子好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