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上灯火暗去几分,依偎着他,被他拥在怀中,男子淡淡衣香盈入鼻间,味道优雅宁静,丝毫不显张狂,沉稳的让人心安。
心跳浅浅鼓动着,大哥乾燥柔软的唇瓣刷过她的脸颊,划落至鼻尖,温和询问着她的意愿,「一起睡好吗?想和你做舒服的事。」
抬起眼,羞怯望进一双黑亮的眸中,那怕还没说话,小肚子已经任性的涌出阵阵暖意,乳尖儿快乐期待的紧紧绷起,身子好诚实,可偏偏不想这麽轻易答应他。
这些天,大哥没来见她,一日过去,两日过去,胸口渐渐出现闷闷的疼,开始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终於见到面了,话语脱口而出,说了又觉得害怕,怕大哥真的没那麽在乎她。
跪起身,居高临下望着他,好像这样做就能增涨自己的气势与勇气,为何发出的声音,却是那麽微弱又可怜兮兮的,「大哥喜欢岚儿吗?很喜欢、很喜欢吗?」
他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等待着,直直望着他,渐渐,呼吸颤抖起来,眼眶一热,一声啜泣还来不及发出,便被他拉下头,吻住了唇。
强烈的男性气息霸道袭来,几乎要让人抛开一切,只想臣服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可他的动作,却好温柔,好温柔,像被他含在嘴里的一颗糖,舍不得咬,舍不得吞,只是用舌尖舔着,轻轻搔弄着。
她好喜欢,好喜欢他这样吻她,闭上眼,突然怯弱的不想再问了。
身子被他往下拉去,手握住了一根硬滑而有弹性之物,肌肤相触,毫无任何衣物遮掩,在她掌心里,犹自微微跳动着,不容人勿认它的名称。
微掀眼睫,入眼所见,大哥衣束未解,仅是裤头间,炽红的大棒子正张扬的露出面目,而她的手,就握在那圆头柄处,想放开,却又不舍。
大哥手掌却覆住她的,要她以五指圈着,速度带着粗暴,急速向底处滑落,然後拉起,再降下,往复来回,淡淡花香自端口溢出,澄透的晶液染至指上,她喘着气,羞窘虽有,更多的却是兴奋。
大哥停下动作,胸口起伏,语调带着慵懒及忍耐,「亲卿爱卿,是以卿卿,岚儿,我不可能与非心悦的人做这样的事。」
她嘤咛出声,其音之媚之诱,撒娇的意味浓厚,连自己都脸红,只是大哥的眼神,让人变的有恃无恐起来,「人家要听大哥说,你喜欢岚儿。」
他按住她的臀,将她压往它,眼角浮现捉弄人时的笑意,「亲一下,我就说。」
她哼哼仰起脸,快速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然後期待的看着他讨赏。
「小赖皮。」他叹笑道,还以为大哥不会满意这样的敷衍行事,他却轻轻的将她往後推倒,压躺在炕上。
笼罩在身上的男子,是她年长、温雅、诸多美好、心所恋往的大哥,他拨开她脸上的发丝,长指温柔抚着她的眼角,低哑、清楚的声音,自那爱笑的唇间吐出,「我喜欢你,岚儿。」
无可自拔,泪水瞬间涌上,抽抽噎噎时,每当一颗眼泪滚出,他便以指轻轻抹去,看大哥脸上有些好笑、有些无奈,她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岚儿这里,好像要坏掉了。」
靠在脸旁的手臂紧紧绷直,见他以一臂撑卧起身,一直围绕在身旁的气息突然像被人压抑隐起。
他额头靠上她的额,垂着眼,以气音低喃着,「不会坏掉的,这一次,不会让它坏掉的。」
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才想问,靠在胸前的掌,却悠悠潜入她的衣襟缝处,钻入小衣,握住了乳缘下侧,一直精神奕奕的大棒子,也顶至腿间,压着裙衬,一下一下蹭着私处。
大哥重新露出好看的笑容,「还没回答我,一起睡吗?」
她解开腰巾,踢去阻碍行动的长裙,仅着里裤,两脚弓起,撑在大哥双腿两侧,看着他热烫灼人的眸子,轻声道,「不睡,岚儿要和大哥一起,做舒服的事。」
「好,做舒服的事。」他复述着她的话,湿热的吻落至颈处,随着舌尖蠕动,她的衣衫逐一被剥去,想要与他肌肤相亲,有些急躁的扯着他的腰带,上衣还未脱去,倒是长裤先掉落到男子臀间,她乾脆捧住他坦露出来的圆囊,握在手里搓揉戏耍起来。
这处向来是大哥的极弱之处,果然正在慢条斯理吸吮着奶尖的他蓦地一震,嘴里还叼着她的乳儿,咕哝警告着,「别玩那里。」
她咯咯笑出声,改擒住大棒子的顶端,用指尖搔刮起那细缝,感觉始终昂扬的它,在手里又长更大了些,大哥狠狠咬了她一口,随即抓住她的手臂高举在头上。
她不依抗议了,「人家要摸大哥。」
他叹气,直起身,吻住她抱怨的小嘴,男人裸呈的大棒子隔着薄裤压了上来,紧贴着她,前前後後催熟起花心。
舒畅的快慰自腿心漾开,两臂交握於他颈後,两腿亦抬起勾至他的腰间,一边热情回吻着他,一边随着他的节奏摇摆着臀儿。
酥软、欢畅,随着他重重的撞来,小口一开一合的疯狂哭泣起来,好想吞下真正实在之物,好想和他完全的结合在一起,闭紧眼,仰起脖子,细细吟出全身的喜悦,「好舒服。」
「莫忘了还有我。」男子喃喃嗓音,悠悠荡入心湖,一个天旋地转,她被大哥抱了起来,他赤裸着下身,臂上挂着她的衣裳,明明胯间事物贲张至甚至滴出银丝,步伐依然不急不徐,从容往厅後走去。
* *
走回房里,拨开床帐,仆妇已先燃好床底熏炉,暖哄哄的热气由里往帐外散出,双人枕头,红缎锦被,褥上铺着雪白垫布,枕边叠着洁净拭巾,床脚立着盆子架,几上几碟果子茶酒,准备之周全,连他都有些尴尬。
弯身将她放至床褥上,看她娇羞拉起冬被,将赤裸的身子藏了起来。
抬手,解开帐顶珠罩,柔和晕光洒落,手伸入被中,握住她纤细足踝,勾去了脚上鞋袜,揉着她有些冰冷的脚掌,掌心运气,将暖意传入,「有带鞋来吗?」
她微点头,取过放在床尾的包袱,解开来,少女私密的衣物整整齐齐叠放着,拿出女子睡鞋,为她穿上。
足雪肤润,套着粉红缎鞋,银绣团花为饰,茉莉香屑为里,偎在掌心,秀气精致,可爱的,让人想要咬一口。
隐约猜到他不轨的意图,她缩起脚,挣开了他的掌握,快速躲回被中。
笑着走至屏後,褪下剩余衣衫,将两人衣物披至架上,坐至床缘,熄去几上灯火。
一室没入黑暗,廊上灯光隐隐映入,景色一如往昔,只是回首,暖帐内,却有一佳人,躺在他每晚独眠的位置。
拢好身後帐帷,俯首看着她,见她眼儿弯弯如月,与他相望,心头柔软成一片,「为何这样开心?」
她却是红了脸,微微掀开被一角,修长细腿伸出,裸洁如玉,却是已脱去最後一道遮掩,足踝上,丝白亵裤缠成一团,挂在脚跟处,甜甜香气,自那薄薄布料上透出。
佳人颜艳如花,小声辩解着,「卡住了,帮人家脱嘛,湿湿的,穿着好冰。」
却不知罗裙将褪未褪时,最是动人,没帮着取下她的小裤,反而一把扯开遮挡美景的锦被,将她一双匀润白皙的长腿完全裸呈出来,腿根尽头,淡墨细草覆在雪丘上,她呀的一声惊叫,缩起膝,赧然躲着他的视线,被他压回原处,以指梳理起那处细草,「乖一点。」
直到慢慢将那处疏毛顺齐了,绺成一个尖尖,才拨开那粉色唇瓣,露出隐藏其中的小珍珠。圆圆鼓起的细核,浸润在满满的春泉里,细细捏在指尖,十分滑手,乾脆低下头,大口含住。
耳畔飘出小小的轻吟,恣意以舌尖爱抚着凸起,舔食掉蕴藏在每处细褶中的蜜,中指推进那还只有豆大的花口,逡巡往返,然後往前勾起,直攻向那处密境。
她呜哼弹起腰,徒然想要逃开,只是两脚被高举撑开,私处大敞,香喷喷的亵裤正好就落在他脸旁,整个人根本无处可躲,「为什麽老是要弄那里、尿出来怎麽办,呜呜…」
总是说这样可爱的话呢,二指并起,同时戳入,听她声音转为尖细,朝滴着露水的小花蒂呵口热气,「尿便尿了,只要是岚儿的,就算是尿,我也挺想尝尝那味道呢。」
似乎是被他的话吓到,肩上滑腻双腿倏地一抖,小花穴紧含住他的指节不放,细细银泉,涓滴不落的射入他喉内。
享毕前菜滋味,他擦着唇,直起身。
红艳的脸蛋上布满泪痕,腿一抬,委屈的踢向他,只是快及胸前,却又心软的化为软绵,落到他身上时,完全不带一丝力道。
低笑出声,「生气了?」
她哼了哼,脚改踩至他忍耐了许久的分身,少女泄愤似的躜着,一只女子柔软的绣鞋踏着男子凶张的阳物,粉红鞋尖不时陷入深黑毛发中,突起的绣面每每擦过表皮,只是让凶物更加筋脉狰狞。
她总算发现其中的淫猥之处,抬手遮住眼,「怎麽又变大了…」
他拉起她,让她跨坐至腿上,柔软的臀枕着他的大腿,挂着水珠儿的细草将他沾的湿漉,撑开那小小的入口处,慢慢的,将自己送入,瞬间被她紧紧包围起来。
她看着他,泪水终是滴下,却是喜悦的叹息,揉着她微微颤抖的小肚子,吻上她泪湿的眼角,「别生气,岚儿用下面的小嘴来罚大哥可好,你尽管欺负它,把它弄坏了也没关系。」
「才不要弄坏呢。」她喃喃道,搂住他的颈子,仰起脸,主动吻住了他。
两人胸口紧紧贴着,薄薄肌肤底下,相连的血脉彼此呼唤,互相渴望着,蚀骨的麻,火燎的热,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
她亦似有相同的感受,低吟着,柳腰开始轻轻晃动。
听她在嘴中发出娇吟,小屁股夹着他上下颠摇,胸前一对绵乳不住往他身上磨蹭,柔软湿润的花境里,下着丝丝细雨,小嘴一收一缩的,彷佛不知疲倦的吸吮着他。
小船轻荡,她梦噫似的呢喃着,「大哥、大哥…」
声声眷恋满溢,荡入耳里,震的心弦逐渐高亢。渴望更强烈的击打,渴望拥有与被占有。曾几何时,自己已变得这样脆弱,如此害怕再次失去。
看着她迷朦的双眼,始终凝望着他,摸着她的脸,臀部缓缓往前送着,哑声央求,「说喜欢我。」
她柔柔的看着他,露出好幸福的微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我的大哥。」
名为克制的弦,骤然断裂,倒躺下来,将枕垫入臀下支起後,胯间用力顶起,索求起更为激狂的欢爱。
愈加疯狂的速度,愈加绷紧的肌理,捧着她的臀,将她完全掌控在手心,分身不再压抑,将自己,快速往她体内撞入、拉出,每每都将少女粉红瓣肉翻出而後塞回。
丰盈乳浪随着他的撞击激烈起伏,看她仰身握紧他的手,凌乱颤抖如狂风中的娇嫩花朵,明明快要承受不住,却又还是留在原处任由着他。
体内的阴暗炽焰,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热情的浇溉,终於在最末,将全数还射入她柔软的深处。
抱着她趴卧在胸前,两人汗水淋漓,下体仍暖暖的结合在一起,身上尽是浓烈的香气黏液。
失控的夜,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