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檐下红灯飘摇,瓦上露结为霜,温暖室内,少女敞膝坐於枕上,薄被拥於胸前,长发披散於光裸肩头,低首望着他。
白疾单膝跪在她身前脚踏,全身赤裸有如初生,按着她两边大腿,舌尖快速挑弄弹击着那已圆圆勃起的小核,视线上扬,仔细看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鼻间尽是她与他缠绵交合後的气味,湿滑幽径深处,小穴口如今正塞着玉石,牢牢堵着他两个时辰前注入的男精。
整晚,看她坐於他身旁,专心记下他将去的地方,拟着要携带的行囊,碎碎叨叨着该注意的事项,小巧的脸蛋有些忧愁,却又要佯装坚强。
多想揉成一团小小的,放在胸口,走到那里都带着。
扣住她的手,张嘴一口含住嫩肉,舌尖绕着绽放的蕊儿画着圆,然後用力吸吮,发出明显的咕啾声。
她哼声颤抖,雪白小脚抬起,又是往他肩头踢来,可惜一丝力道也无,完全没有发挥阻挡作用,反而是他被那脚心踩着一刹,只是更加兴奋,乾脆举起了那调皮的长腿直接架在肩上,将脸完全埋入溢满甜香的温柔所在。
「别,别吸这麽大力…」她扯着他的发喵喵抗议道,然而爱液却汩汩不断流入他口中,催发着下身愈加高亢的昂起。
这段时日,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有时仅是亲个嘴,甚至单纯搂着她,都能隐约嗅到她悄悄泌出的蜜香,却又总是脸红的否认。
只是想到大哥亦是这样享用她的味道,心中总是有股化不去的酸意,在她要与大哥会面的前晚,总是缠着她不肯让她歇息,尽情在她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痕迹。
他知道这举动很孩子气,而她也纵容着,只有在做的过份时,才揪着他的发喃喃哄着,彷佛他才是年幼的一方。
有一次,当她回来时,他发现她身上,竟未染上那股幽香,被他困在浴房内共浴时,才又羞又不好意思的掐住他的腰侧。
「人家又不是每次都会和大哥,那样的,昨天我几乎都在睡觉。」说时,小人儿脸色绯红,气色亦有精神许多。
嫉妒大哥的从容体贴,嫉妒那方他看不见的两人天地。
那怕他占据她的时间要长许多,想要她,想要知道她所有的面貌,想知道她面对大哥时,会有什麽样的表情,会说什麽样的话语,是否也是这般哭泣,这般喘息,是否有什麽,是她给了大哥,而他却不知道的。
这一次出去,她与大哥之间,将会走到多近,她与他之间,又会退回到多远,然而已无所畏惧,他明白,她终会回握他的手。
将她另一腿也抬起,让她倒躺在卧床上,将枕垫入她臀下,修长的腿勾在他肩上,花心毫无保留的向上绽露。
抽出花口玉石,看着她迷蒙的眼,将这沾有两人慾液的小圆石,举至她微启的小嘴前,她伸出小舌头,延着弧面舔吮着,然後慢慢含入嘴中,再轻轻吐了出来。
拉起润好她口津的玉石,挂回她颈上,手指推开层层花瓣,撑开那圆圆小口,含了一口唾液,垂首将沫液滴至圆孔处。
手放开,看那害羞的小穴慢慢往内缩回,将他的口津亦吮入其中,两只手指立刻随之跟着潜入,她哼的低叫出声,肩上的腿亦是一抖。
「快的,慢的,深的,浅的?」他难得好心询问她的意见,手腕却迳自晃动了起来,在潮湿温热的里头打转了几圈後,便攻向她最喜爱之处,然後顺口加上她总忘记却又挺斤斤计较的一点,「还有,多久呢?」
「那有人进来才问的…」她哆嗦着抓紧手上的被,被他一手拉开了,缓缓揉着那挤在胸前的丰盈奶肉,「手不算。」
然而她已经没有心思回答,看见她扭着身,才被抚弄几下,便要泄了,微微放缓了动作,淡淡语道,「我示范一次,你慢慢挑。」
一指抽出,仅余中指在内,另一手负责将小穴拨开了,然後飞快的,上下捅刺起来,每一落都要擦过那处皱肉,然後旋转直驱往更里处,似要侵往最脆弱的秘境,又蓦地回枪,泉中春水随着动作被挤出喷起,然後复以两指,动作更是加遽,随着她身体紧紧绷起,他再次停下动作,她睁大眼,瞪向他,他舔着指,俯望着她,「这是快的,深的,我的最爱。」
拇指揉按起小小核,中指在穴瓣处慢慢摩挲搔弄,然後缓缓探入,又轻轻抽出,再滑入,温柔又细致的,浅浅爱抚着里处每个角落,以指甲划搔着敏感壁面,然後再加入一指,两指悠悠搅着那一汪暖泉,将里头每一颗凸粒和肉缝都充份照料到,见她勾起了微笑,小屁股跟随着他的手摇晃了起来,他掌住她的臀不让她动作,「然後是慢的,浅的,懒懒最喜欢的。」
她难耐的握住他的手,娇娇讨食道,「继续摸呀。」
他俯身,朝那开心开合的小嘴呵了口气,「选一种。」
她看着他,眼儿水汪汪的闪烁着,「不选,疾哥哥喜欢的,和懒懒喜欢的,都要。」
拉起她,吻上她的嘴角,「如此,便从你喜欢的开始,可好。」
* * *
两腿搭在疾哥哥肩上,两手撑在身後,背靠着叠高的锦被,冬日出生的他,从以前就不怕冷,是为了她才特地在房里备了冬被,只是却总不是用来盖在身上,被巾更是三天两头就得清洗。
咬着唇,羞的不知该将目光落到何处,抬眼,是他紧盯着她的灼热双眸,低首,触目所及的是他股间浓密的黑草,大半炽红的男子分身裸呈在外,圆棍末梢则是陷在至她腿心间,慢慢推挤进来,巨大的圆顶将她的小口处撑的鼓鼓的。
好不容易含进他後,里处几乎已没有多余的空间,他开始摇起臀,以慢条斯理的速度,用那二指无法比拟的坚实,在靠近穴口的窄径处浅浅移动起来。
两人的呼吸,此时放的极轻极静,只听的见,噗啾,噗啾,温柔而甜蜜的乐音缓缓奏着。
像嘴里含了糖棒,香甜,诱人,嘬着喜爱之物,却怎麽样也无法饱足,反而愈来愈感到空虚。
她微缩起了腿,用小腿内侧蹭了蹭他,「快一点点呀。」
他举起她那条腿,以舌舔了起来,过轻的力到好似搔痒,她咯咯笑着,扭着腰想要躲,却正好将他更往里吞了几分。
舒服的快慰阵阵袭来,她撑直了手臂,乾脆抬高了臀坐上他股间,自行摇摆起来。
望向他投来的目光,她咬住唇,掩不住的笑意,「说好是浅的,疾哥哥不准再插进去喔。」
说完有些坏心的缩起臀,加快节奏,旋转,起荡,快乐的戏耍者。
直到阴精泄出,看他额间汗珠滑落,笑喘着气,脚踩着他的肩,将那未曾消减的阳物慢慢退了出去。
粗壮的圆头与她的耻毛间,沾黏出一线白丝,能感觉到穴口蠕动了几下,然後慢慢吐出一股浓浊。
疾哥哥将长物重新贴了过来,以顶处口儿吻着她的,抹起那方经搅捣过的白液。
见他放下她双腿,扶着柱身,跪坐起来,嗔了他一眼,手指点点那精神十足的小小疾,弯下腰,吮住了他,舌尖勾起他顶梢的浓郁,咽入喉间。
歪歪头,仰望他佯装镇定的脸,两颊缩起,紧含着他,发出啾啾的啜饮声,有点耍赖道,「疾哥哥,要我帮你吸出来吗?」
他不为所动,拉起她跪立起,手往下探,一掌抚爱着她的腰侧臀瓣,一手捧着她的私处磨弄起饱胀湿润的花蒂瓣肉。
偷偷笑了,两手环住他的炽热,上下快速移动起来。
渐渐,手搓的有些发酸,私处亦被他弄得隐隐有股尿意,才喘着气,他却低下头,张嘴大口含住她的乳肉,然後以齿嗫咬住一边奶尖儿,似要吸出什麽似地大力吸着,她拱起背,嘤咛出声,冷不防,疾哥哥曲起指,疾雨似的扣打起娇嫩小核,她瑟瑟发着抖,拉下他的头,「亲亲。」
他有些凶暴的噙住她的嘴,顶开她的齿,舌尖有力的钻入,腿同时亦被他推开,才眨眼,他便狠狠嵌了进来。
如此的满,如此的深,全身打颤,脚趾蜷起,在他嘴里,发出微弱的尖叫,然後一股完全无法控制的热流,喜悦的喷溅出来。
眼前白光一片,睁大了眼,什麽都看不见,耳中似听见疾哥哥的抽气声,然後一股暖意,亦同时射入体内深处,却又瞬间退了出去。
她哭泣出声,「疾哥哥好坏,还给我!」
白疾狼狈的快速拔出,手指按住差点泄尽的端口,看着小腹一片湿淋,激烈喘着气,眼角发红。
扶着她躺下,抬高她虚软的两腿,重新架到肩上,刚才,是怎麽回事。
较以往更强烈的甜香,自他和她身上散出,手指滑过她湿泞的草地,再摸着自己肌上的爱液,沾至指上,以舌轻舔。
耳根疯狂发烫,俯下身,将她两腿压在身前,低头轻柔吻着她的眼儿,鼻尖,嘴唇,然後重回至她温暖的体内。
如此的紧,如此的热,贴着她的胸口,那肌肤下的心跳,亦是如此热烈。
望入她迷蒙的眼,勾唇露出笑容,「懒懒,再射一遍,我想看。」
她伸出手,柔软指尖摸着他的嘴角,表情有些痴,有些迷糊,「疾哥哥脸红了。」
他才不理她的答非所问,执意想让刚才的情景重现,直到找到触发的关键,就像发现一个新奇宝贝的小男孩,尽情的,不知餍足的,央着他心中最珍视的那个小女孩,一次又一次,为他溅落下,世上最甜美的银泉。
让纤细人儿仰躺至他身上,手臂扣住她的腰,将她双腿跨於他腿两旁,腰臀发劲,不停向上顶着,长物上下在泉穴中进出来回,尚有半截还露在外头。
每每入进,总是正好击到她那块嫩肉上,她摇头好可怜的哭着,两手害怕的扶着他的手臂,「别,别一直弄那里了,疾哥哥。」
看着两团雪乳晃漾如波,白皙小肚子下,偶尔喷起的细泉,艳丽的让人疯狂,似剧毒摄入了心,似媚药沁入了骨,以手掌盛接了,将芳甜的蜜液涂至她唇上。
「喜欢吗?」贴着她的颊,以脸轻轻摩挲着,「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岚儿,我的懒懒。」
她缩起膝,往内紧夹着他的腿,徒劳的想减缓他的激狂,啜泣央求道,「太快了,先停一下,好不好。」
「既是快的,为何要停下。」沙哑语道,听她喵喵哭的更凶了,将她的腿勾起,好让那花蕊完全展放开来,这才缓下动作。
待她颤抖着吞下自己後,手指安抚着挺立的小珍珠,凶物歇息似的徐徐在她里头打转。
她微微偏过头,泪湿的颊贴着他,鼻音有些浓重,软糯糯道,「我也好喜欢的,好喜欢疾哥哥,好舒服,好喜欢你。」
纱帐落,情人交颈缠绵,满室温存旖旎。
然而年轻的兽,并不因此而满足,在身前少女放松警戒,正沉醉於春风轻抚般的静谧美好时,复而股间用力撞去,将她再次往上抛起。
娇嫩的臀瓣飞起而後落下,听她咿呀发出小小尖叫,他将脸埋入她发间,低语,「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