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云深--42 - 蜂蜜 ✿

天蓝云絮,草碧风微,飞鸢翔过山巅,盘旋晴空之上,锐利双目鸟瞰大地,一切显得微小而不足道,突然,下方传来清哨,鸢鸟应以嘹亮啼声,如箭破空而下。

原上,男子举起手臂,迎接牠的降落,大鸟停至男子臂上,长长利爪嵌入雪白衣袖间,精灵圆眼转动,显得有些兴奋。

抚着牠的羽毛,男子低声赞美着,大鸟站得更挺直了些,因其夸美而得意洋洋。

「要麻烦请你帮个忙。」将绣有纹饰的锦帕绑至牠的右爪,与猛禽四目相接,瞳中隐隐流光闪烁。

鸢鸟停止躁动,接收着他的指引,因视野的不同,半晌,好不容易弄懂他所指的地点是何处,「再拜托你了。」

不过是件小事,何况是此位提出的要求,风扬起,鸢展翅,男子振手,白色衣袖翻飞,大鸟翱向青空,最後,化为天际一个黑点,隐入云幕之中。

送出平安的讯息後,男子走往约定之处。

顺着贯穿全境的无名溪流,一路走入林间,此地恒常如春,却少见其他生物,广大幽深的树林里,光线昏暗,一片寂静悄悄,只闻潺潺水声,不见飞鸟,不见走兽。

足下落叶沙响,欲再往前,微弱的、淡不可闻的女子轻吟回荡飘来,怯啭莺啼,似有若无,在沉睡千年的林中,唱起最原始动人的音律。

不再前行,足轻踩,跃至身後树上,枕於枝桠间,闭上眼。

应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了。

只身游至岸边,大哥仍待在冰瀑中调息着,如今火炎已全数被身体接纳吸收,融为己有,丹田中前所未有的浑厚内息澎湃流动。

走到山壁阴影处,少女躺於披风中,因被人点了穴,此刻正沉沉睡着。

单膝跪至她身侧,拨开少女额间碎发,露出小人儿纤巧秀气的脸蛋,拇指摩挲过她的双唇,淡淡女子甜香飘入鼻间,两个男子的气味,一者优雅如花,一者清新如草,各自不同,却丝丝与之揉和在一起,未曾掩去彼此。

「炎毒对於女子,效同媚毒。」早些时候,大哥平淡简单的解释,对他而言,意义却变得完全不一样。

因为是大哥,所以愿意接受,只是同时,却又觉得痛苦,在他还在寒潭里惶惑不安的时候,有多重的思慕,让两个平日含蓄体贴的人,选择在这时候结合为一,结果才知道自己是背後的推手。

将她抱起,前往南方林地等候,路上看见山壁一处地方,有几只蜂儿盘旋飞绕,松开穴口封石,岩缝间是雪蜂筑巢所在,取下蜡片一角,再将入口恢复原状。

越靠近林边,越能感受到其中亘古之意,这里每一处地方,都散发着某股深远的力量,大哥道,此地名为孕育之地,是父神与母神诞下第一对先祖的圣地,古时原血强盛者,会在伴侣准备好的日子,携其来此受孕怀胎,男女精血融合之时,吸收了山月精华,对母体孩子皆有极大益处。

来到此地,有如回到怀念熟悉的老家,周围的沉静,一如往日他的世界,安静而不受打扰。

低头穿过低垂树幕,来到林间日光洒落之处,坐在树荫下,满地黄叶为席,让她安枕於腿间,然後慢慢拉开她颈间衣物。

随着肌肤的坦露,更多细微的伤口曝露在阳光下,解开她手上洁帕,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

无论如何回想,都记不起将她弄伤的经过,记不得她是否曾经恐惧害怕,只记得当醒来时,灿星满空,眼中所看到的唯一,是她。

拂开她的睡穴,贴到她颊边,他低声唤道,「懒懒,醒醒。」

等着听她对自己说,「没关系,疾哥哥。」

即使这样怕疼、胆小,她始终不曾认为他会伤害她,真心信赖,真心将他视为美好。

长睫轻轻颤动着,细眉蹙了蹙,侧过脸,朝他腿间更窝去。

小嘴微启,粉嫩的唇仍有些发肿,怕是又会疼了。正对着她,裤间无可抑制涨大的隆起,慢慢鼓向粉唇所在之处。

似中了毒,如入了魔,明知她经过昨日的担忧惊吓,需要的是休息而非更多折腾,却将长指探入她唇中,逗着弄着,让她像婴孩一样轻轻吮着他的指。

他收回手,小嘴不满的随了过来,不偏不倚触上布料尖处,她偏还用鼻尖蹭了蹭那一团物什,将脸埋进其中,刹那间,热血直冲脑门,丹田中内息激荡冲撞至筋脉间。

无法忍耐。抬手脱去衣衫,赤裸着胸膛,将阳物自裤中解放,扶着分身,以顶端小口吻上她的小嘴。

将满溢的透明爱液抹至她唇上,让唇色显得鲜艳欲滴,她依然似醒非醒,只是舔舔嘴角,忽然,脸往前一探,将他顶处含入嘴中,轻轻吸着啜着。

马眼兴奋的吐出更多汁水,欲将小人儿喂的饱饱,只是她嘴太小,要吃他素来费力,吮没两三下,便嫌累似的将它吐了出去。

阳物弹起,银丝滴落至她唇上,延着嘴角往颈项流去,慢慢没入小衣之中。

她嘤咛一声,微微睁开眼,畏光似地举臂遮住眼。

他将她挪了个位置,以背挡住了日光,拉起她的手,直勾勾看着她,小人儿刚睡醒,神情犹然迷迷糊糊的,傻傻的盯着他的胸口,「疾哥哥,为何没穿衣服。」

他将她抱着坐至怀中,捧着她受伤的手,「疼吗。」

青年眉眼低敛,动作轻柔谨慎,黑墨双瞳如深潭幽沉,不再是闪耀的冰蓝,岚儿总算清醒过来,手指划着他掌心,轻轻握住他的手指,「有擦药了,不疼的,疾哥哥别担心。」

他低下脸,吻着她的唇角,「是我不好。」

思绪逐渐清明,有些羞窘的发现自己被剥的仅剩小衣亵裤还在身上,男子贲张的昂起正抵在臀下蠢蠢欲动,嘴里泛着黏稠熟悉的气味。

轻舔唇瓣,脸上热气蒸腾,「有水吗。」

树荫底下,坐在他怀中,就着他手中水袋,小口小口喝着,男子精水顺着清水吞入腹中,身子逐渐暖和发烫起来。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麽,疾哥哥突然道,「大哥晚点过来。」

她停止喝水,整个人变的惶惶不安。

却仍是鼓起勇气,整个人离开他的怀抱,与他面对面,跪坐到他身前。

望进他的眼中,深吸口气,「疾哥哥,是岚儿不好。」

「明明喜欢你,知道会让疾哥哥难过,却又答应和大哥在一起。」

「可是岚儿喜欢你。」

「我很害怕,害怕疾哥哥生气,怕疾哥哥知道,岚儿原来是这样的人,怕疾哥哥放弃了,不要我了。」

这些日子,她得到的是这样的多,不再担心无法回应他的好,她能给的,远超出她所以为的。

你将我放在心上多重的位置,我便视你有多重。

她对他的感情,随着他的付出而成长,总是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带着她走到了她未曾去过的地方,然後,情意在这样的付出中逐渐滋长。

对於大哥,是血脉的亲近,是儿时的仰慕,是对异性的心仪之情,会因为得到他的注目而欢欣,会因为听到他的爱语而情动。

但是她从不害怕会失去大哥。

她知道,大哥可以没有她。

但疾哥哥不是。

有多害怕失去他,不是怕自己伤心,而是无法忍受他将自己重新隐藏起来,不再让她触碰那美好之地。

伸出手,抚着他的唇,「喜欢你,想要将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喜欢你对我笑,喜欢你亲我,碰我,因为这样子,疾哥哥就好像会是完完全全属於岚儿的。」

他闭上眼,她靠了过去,舌尖舔过他的唇,含住他,轻轻啃着,「疾哥哥,你还是岚儿的吗?」

话语轻狂,微抖的声音却泄漏出内心的恐惧,眼泪快掉了下来,直到强壮的手臂搂住自己,冰凉的清新气息窜入口舌之间。

「我是你的,无需害怕。」声音坚定,双手紧扣,执子手,怎能忍弃。

两唇相叠,喃喃诉说着彼此的意念,也许是心里安定了,肚子却在这时候煞风景的咕噜一响。

他揉揉她的小腹,「饿了?」

她哼哼红了脸,咬了他嘴角一口。

手里被塞进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懒懒一饿肚子就要生气,给你。」

疑惑的看向手里金黄物体,小孔正往外淌出晶黄浓稠的液体,怕滴到地上就浪费了,赶紧咬下一口,入口芳甜,淡雅的花香果香溢於唇齿之间,却不会过分甜腻。

「疾哥哥也吃。」拨下一边递至他嘴前,知道他不喜甜,忙又说道,「不会太甜的,真的。」

他难得接了过去,喜滋滋继续品尝起自己的这一份,只是吃这东西终究很难优雅,不想被他看见邋遢的模样,才背过身,长辫被拨至胸前,颈间系带却被人一拉,双峰瞬间弹跳出来。

她呀的发出惊叫,手上还拿着食物,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只能缩着手臂羞恼的回头看向他,「疾哥哥!」

湿黏液体滴至她胛骨之间,见他握着手上巢片,将蜂蜜淋至她背上,她傻了眼,什麽时候花蜜还能用来抹身的。

将再也挤不出蜜滴的蜂片快速咽下後,他微微皱眉,「好甜。」

岚儿愣愣的看他束起银发,整个人倾了过来,头慢慢低下,贴在她颈後,「快吃,我吃你就好。」

脸炸红成一片,不敢再看他,背上灼热的视线却始终存在。

柔软湿濡的舌,开始沿着她的肩膀滑下,又是窘迫又是害羞,连嘴里在嚼什麽都已经不知道了。

小人儿很紧张的吃着手中的食物,就像进食中的小动物同时被人抚摸着脆弱之处,想要炸毛却又不敢。

薄薄肌肤之下,背脊纤细的彷佛一压就碎,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背,微微陷出美丽的浅沟,金黄蜜液沿着翅膀般的薄骨,慢慢汇流下淌,指尖将之抹开,推散着一路抚至她的胸前,吮着那白皙的肌肤,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因逗弄乳尖的指而发出破碎轻吟。

多喜欢她因恼怒而熠熠闪亮的模样,尤其是她方才倾诉时,充满占有宣示的娇蛮,明明害怕,却又勇敢诉说着心意,他已经不想在乎谁究竟喜欢谁多一点,就算她喜欢大哥,那又如何,她喜欢他,才是最应该被珍惜注视之处。

总是看着不属於自己的,却忘记自己已经拥有的。

人就是这麽学不会教训的蠢物。

舔食着被体温熨的温热的花蜜,舌尖一路亲吻至她的腰间,怕痒的她咯咯笑了出来,扭着腰想要闪躲。

「喂我。」他请求着,让她站起,转身面向自己,然後取走她手上残余的蜜片。

腰间细绳解去,薄薄亵裤落下,更加明显的香气扑来,缀着水珠的柔细耻毛,仰望着她羞红的脸,小人儿咬着唇,任他抬起她一边大腿挂至他肩上。

将蜂蜜抹往那艳红花蕊,她低喘出声,抗议道,「会黏黏的。」

「我会负责吃乾净。」他慢条斯理涂抹着,让那花珠在晶蜜的润泽下更加肿胀鲜美,此时的她好敏感,才将嘴覆上了,打算继续进食,她却突然重重一抖,膝盖软下,蜂蜜顺着花水涌出,他惊讶之余,一时间来不及咽下,不少汁液顺着喉咙流至胸膛。

如此盛情难却,他让她背靠至树上,以手撑着她,重重吸吮了起来,尽情享用起娇躯美食。

直到她的吟哦里透露出哭意,他拉下她,让她躺下,早已炙热难耐的分身,就着那潺滑紧缩的幽径,彻底进入她体内。

金黄落叶如毯,乾燥的一压就碎,他抽过自己的衣物垫在她身下,长物始终紧紧抵着她,圆顶之处埋在她被撑开窄紧的花壶深处。

那里似有一张小嘴,巴啾巴啾的吸吮着,知道她的小穴已经禁不起更多的孟浪,不好进行抽出插入的暴行,就只是这样待在她里头,感受起她的细致。

两人髋部相贴在一起,少女长腿被压开成大字型,等了半晌,她总算平息下来,蹙起的眉慢慢舒缓展开,娇羞的摸着肚子,「疾哥哥在好里面。」

少女纯然没思考太多的感想,比任何低俗的助兴淫话更能让人兴奋。开始在她体内,摇晃起长长巨物,期间不曾抽离。

然後逐渐加快速度,直到双臀紧绷,边画圆边以极小的幅度震晃着,她细细哼着,声音越来越小,深处小嘴却突然疯狂蠕动起来,热情阴精洒淋至圆顶处。

汗水滑落脸颊,她果然喜欢这样的细腻活,即使比起这种方式,他更爱大开大阖的痛快。

小人儿还在喘着气,睁开了眼,朝他伸长了手臂,撒娇道,「抱。」

他顺着她的意思,俯下身将她抱住,此时一双长腿脱离了两手的限制,紧紧缠了上来勾住他的腰,同时整个小臀往上抬起,蹭着他磨着弄着。

宛如盛开时的花妖,极需要更多的浇溉和滋润,小穴紧紧含着他,柔软的舌舔着他的鼻尖,湿润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软绵绵命令道,「射进来,疾哥哥,懒懒想和你一起。」

他勾唇,露出让她最为痴迷的笑,手指探入两人之间,重重一捻,在她再次发出不成声的细吟後,随着她的颤抖,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她。

对於她,他已不想再有多余的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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