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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里，洁白雪色的卧铺，角落点着一盏晕黄豆灯，少女黑发垂腰，身穿雪白对襟薄衫，跪坐在床铺边上，头上覆着一方白帕，让人瞧不清楚底下人儿现在的表情。
外头廊上传来动静，但听到仆妇恭敬语道，「少主安好。」
长长衣袖下，少女手指紧张的绞紧裙摆。
云族自古以来的传统，家族女子在十六岁时，会由长老定出适合人选，来完成少女的成年仪式。她一直以为这项任务，会是由年龄和她相近的疾哥哥担任，没想到竟会是大哥白夜，这位长她十五岁，身为下一代族长，全族精神重托之人。
因为年龄差距，岚儿自幼便难得见上这位大哥一面。
房室门打开了，没听到脚步声，但是从前方传来的压迫气息，明显宣告大哥的到来。
「眼睛闭上。」低沉的声音响起，少女记起仪式的步骤，用力紧闭上双眼，只感觉到头上白帕被人掀开，然後一块柔软的布蒙上她双眼。
接着有人念起祝词，紧张之中，岚儿一句都没听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颂词止歇，只听一男子道，「你们都下去吧。」
周围沉静下来，岚儿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呼息声。
眼睛依然被蒙着，什麽都看不见，突然感觉到脸颊被人碰触，她吓的浑身一颤。
「岚儿，」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麽的陌生，「莫怕。」
怎麽可能不怕呢，你是大哥啊。
覆有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缓缓画至她的唇上、颈间，其实除了晓得族里女子一定要经过这个仪式才算成年，但具体内容到底是什麽，当时大姊姊们也只是看着她咯咯乱笑，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有趣，而後才神秘的说，这种事只要交给男人就可以了，要她什麽都不需担心。
感觉到有人正在拉扯她的腰带，岚儿终於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张大掌，黑暗里，脸上发烫，「大，大哥。」
自幼，娘亲总是叮嘱，女孩子家的身体很私密，除了喜爱的人之外，是不可以让其他人瞧见甚至碰触的。
他却握住她的手，直接举高至她头顶，宽大衣袖垂下，露出光裸的手臂。
少女惊疑间，男子已俐落的解开了她的腰带。
衣领微微敞开，花样繁复、绣工精巧的胸衣下，是丰满雪白的柔软山丘，白夜眼神转浓，周身扬起云族男子独有的气息。
那是只有在面对喜爱对象时，才会散发出的求偶、征服讯息，身为云族的女子，岚儿只感觉脑中一片晕眩，莫名的害怕让她忍不住发起抖来。
「谨以吾身为引，携汝遨翔，达致愉之地，而成美满。」他低喃起她听不懂的话语，一股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然後一道湿软的触感贴上她的嘴。
她蒙蒙的任他吸吮着唇瓣，只觉得又羞又慌张。
「张嘴。」只听见大哥低声命令道，才怔怔打开了嘴，他的舌便毫不客气的直侵而入。
他舔着她的牙，柔软的舌搔刮过她嘴里每个角落，有种要被吃掉的恐惧，她被他吓的直往後缩，他才放缓了速度，轻柔卷起她的舌，安抚似的由下往上懒懒勾弄着。
「唔，嗯…」气息逐渐紊乱起来，又热、又烫，感觉自己就要窒息。
他此时微微松开嘴，贴着她的额头，似意犹未尽的舔着她的唇角，声音好低哑，「吸气。」
她急促的喘息着，半晌，好不容易终於平息了些，那嘴唇又再贴了上来。
耳边彷佛听见咕啾、咕啾的羞人声响，被吻的脑中一片晕眩，等到回神时，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跪坐到大哥怀里，手臂勾在他的颈上，身体软绵绵的偎着他。
一声叮铃轻响，喀的一声，岚儿知道是大哥在解开她的处子锁。
自初潮来後，娘亲便替她系上了这条链子，除了沐浴和如厕的时间之外，整日都要穿着，一直到成年礼後才能拿下。
感觉下半身变的光溜溜一片，罗裙里裤不知什麽时候已不翼而飞，她又羞又窘，全身发僵，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大哥将她转个身，让她整个人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耳旁，他的声音靠的好近，对她说道，「放松。」
他摩挲起她的腰，慢慢滑落至她腿侧，宛如羽毛的抚触，她被摸的一阵发痒，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扭着身子想要闪躲，就感觉到耳垂被舔了一下，咿了一声，赶忙抬手遮住了，他却啃咬起她的颈後，牙尖微微陷入肌肤，舌尖蠕过其上。
她可怜兮兮求饶着，「大哥别吃我。」
他没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吸吮着她，手更一路往下她腿内抚去，最後停在她的两腿腿间，稀疏的耻毛间被人以手指穿过了，轻轻扒梳着。
岚儿瞬间大窘，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衫早已被褪去，全身只剩下一件小衣还微颤颤的挂在胸脯上。
手掌自小衣旁钻入，握住那软嫩嫩的绵糊，指间捻住一颗樱桃，轻轻一弹，她便一阵哆嗦，敏感的可爱。
白夜两手自下方捧住少女的胸脯，少女的胸发育极好，大小足以满溢成年男子的手掌，细肤温润熨手，沉沉的重量诱使手指轻震，让那小衣下翻起阵阵乳浪。
她慌慌抓住他的手想制止，却又不敌他的力气，白夜咬着她的耳朵，低喃道，「乖乖的，让大哥看，岚儿这样很美。」
岚儿大羞，但娘亲的叮咛犹言在耳，虽不明白什麽美不美的，也只好不再挣扎，任由大哥对自己的双乳又揉又捏，尽做一些她不能明白的举止。
突然，有湿湿凉凉的液体低落她胸前，淡淡幽香传来，岚儿不安的低叫出声，只听大哥淡淡轻道，「没事，放松。」强壮的手臂将她牢牢固定在双腿间，不让她有任何机会闪躲。
白夜倒了一勺带着黏性的透明香液在少女乳间，随後拉紧她身上的小衣，看着那被浸湿的绸布上，绷起两个尖挺挺的小突，两指很自然的捏着茱蕊，轻扯转弄，同时将香液推匀开来。
难道成年仪式都是这样子的吗，岚儿又羞又无奈，眼睛被蒙住看不见眼前景象，让她更能敏感的感受到大哥在她身上的碰触，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袭来，只觉得在大哥的抚弄下，全身发软到就要化成水。
「疾可有这样碰过你？」脑袋昏昏沉沉时，身後大哥问了这句话。
「怎麽会。」岚儿哆嗦着摇头，疾哥哥才不会对她做这样羞人的事呢。
白夜一怔，倒是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在云族的习俗里，亲族同辈兄弟是可以与姊妹亲好的，尤其在手足间，会因为血脉而互相强烈吸引。许多兄妹在成年礼之前，早已偷尝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区区处子锁根本不成阻碍，最多没在成年礼来临前进行到最後一步，其他能做的、不该做的，各自有谱。
他开始有点猜不出这个兄弟，究竟是根本没那心思，或是太过珍惜岚儿。
原本这次仪式与他无关，未料疾来不及赶回来，任务便落到最近血亲的他身上。
娘亲中年才盼来这个妹妹，人选决定时，他明显能感受到，现场上娘眼神中的责备。他知道娘亲对年幼的宝贝女儿首次的引导者，是长她太多岁的他这件事并不满意。
意识到今晚是妹妹第一次与男人燕好，他勾起她散落的发丝，亲吻着她的脖子，「你知道今晚要做些什麽吗？」
她的表情茫然，「娘只跟我说，一切交给大哥就好了。」她没说出娘下一句话，但是如果她觉得讨厌，就一定要反抗到底，还教了她，该怎麽抵抗的方式……
这般纯真的回答，他有些想要苦笑了。云族人血中流有浓厚的色慾，对於情事十分热中，即使近百年因为和汉人开始往来，受到中原礼教的影响，行为已经不比古时的奔放随性，但族人体内古老的冲动并没因此淡化。
啃着她的耳朵，「如果大哥说，等会儿我要把你吃掉呢？也是任由大哥吗？」
岚儿愣了愣，虽然大哥的气势的确好像要吃了她，她只好答道，「我那麽大，大哥吃不下的。」
「傻丫头。」白夜慢吞吞咬开她颈间细带，拉去她的小衣。
两团雪白盈盈弹跳而出，其上绽放着两朵红茱蕊，乳晕淡淡抹在山丘上，是可爱的樱粉色。
「果然很大呢。」大掌揉了上去，岚儿察觉大哥话意有所指，突然自卑起来，「岚儿的果然太大了，不好看。」
自身体开始发育时，她的胸部就比同龄的女孩要涨的夸张，沉甸的存在常让她觉得很不方便，时不时便会引来别人的注目更是令她困扰。
白夜因她的话低笑出声，搂着她的腰，让她转向自己跪坐起来，见她垂着嘴角，惊奇的发现女孩竟然真的在苦恼。
「大哥觉得很美，而且喜欢的不得了。」他淡笑着，吮上一边尖挺的小樱桃。
岚儿腰一抖，知道大哥湿热的嘴含住了她，柔软的舌尖一边兜转着，伴随着不时的轻咬，背脊泛出一阵不知是快乐或是难受的酥麻，听着他发出咂咂水声时，像在吃什麽美味的东西，她语碎不成声，「为、为什麽要吸呢？又没奶呀。」
直到将一边乳首舔至硬如小石，白夜将目标转移至另一枚上，嘬着那仍软嫩嫩的奶尖儿，手掌撑着她的背好不让她往後倒下，淡淡回答她可爱的疑问，「大哥恐怕没机会吸到你的奶，那是你未来丈夫的权利。」
感觉妹妹听到这句话，全身紧绷，他朝乳尖呵了口气，继续动作，「想到疾了？这麽敏感。他没能当你的引导者，恐怕是终生憾事。」
岚儿揪起手，抵在他肩头，即使再不懂情事，也能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她羞恼道，「大哥、大哥是坏蛋。」
「嗯。」白夜但笑不语，定定看着眼前蒙着白巾的少女，这是他唯一的亲妹妹，此刻是她一辈子唯一一次的初夜。
手指下拂，画过她小巧的肚脐眼，来到三角地带，岚儿的耻毛并不浓密，像淡淡水墨般，稀稀疏疏遮盖着女孩子家的宝贵之处。
手指拨开贝肉，凭着感觉找到了沉睡中的珍珠，即使爱抚过身体，春泉仍未涌出，如何引导她成为女人，是他今晚的责任。
岚儿发现大哥的手摸至的地方，臊的满脸发烫，「大哥别摸那里，那里脏。」
「这里并不脏，」他握住她伸去遮掩的手，柔声道，「虽然已经到这时候，我想，还是再问你一次，岚儿，你可愿意，让大哥碰你？」
她咬住唇，心里想的是，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快被他摸遍了，现在才想到问她意见，也不知道怎样才算仪式完成。
如果就这样回答大哥，她不愿意呢？
才这麽想着，嘴巴却自行吐出了，「好。」
「是吗，」大哥的声音似乎有点高兴，「那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