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混蛋,大傻逼,宇文止,居然敢家暴我,反了天了他,小花,这个多少银子?能不能砸?”贺亭萱举起一个青瓷花瓶看着小花。
“姨娘,那个超过十两银子了。”
贺亭萱恨恨地放下花瓶:“去!给我去厨房拿下人吃饭的碗碟来,我今天要砸个痛快!气死我了真是!”
书房。
“砸到现在?”宁王批改公文头也没抬。
“是,中间休息了好几回,还用了些点心,说是补充体力。”福喜公公在下首恭敬地回答道。
“让人多送些薄胎瓷器去,这会怕是手上没力气了。”
“早就换上了轻便些的,王爷不用担心,还吩咐丫鬟们小心着,不让扎伤了贺姨娘。”
宇文止捏了捏鼻梁,“你先去盯着吧,等没动静了再来报。”
“是。”
两个时辰后……
“禀王爷,贺姨娘院里安静了,丫鬟们说,姨娘累了,这会已经歇下了。”
“嗯,随本王去看一下。”
“是。”
宁王看着门前一字排开的三个哆哆嗦嗦的丫鬟:“怎么?”
“王爷,姨娘说今日身子不适,不便侍寝。”小花硬着头皮把贺亭萱一再交代的话说出来,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全打湿了。
宁王挥了下袖子,三个丫鬟就被几个内侍拖开,宇文止憋着一口气进到内室,结果看到小美人躺在床正中间睡的正沉,许是今日运动过度了,小脸红扑扑的,异常惹人。
想躺下吧,又怕明日起身小美人气狠了,只能捏了捏小脸,轻抚过红唇,叹了口气出去了。
翌日,贺亭萱神清气爽地起身,打砸了一番,把胸口的郁气都泄了个干净,想想做王爷的要娶王妃是迟早的事,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替自己好好谋划谋划才是真的。
让人传了福喜公公过来,询问了婚期定在一个月后,公主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了。贺亭萱意兴阑珊地让福喜去准备迎娶的事宜,随后脑子飞速运转开来。
按照那个男人的脾性,最近一定会盯紧了她这个院子,让丫鬟们给她换银票,或者采买装备估计门都没出,就要被拖去打死了。还是先安分守己些,让那个男人乱花渐迷眼,再说了,要娶老婆了肯定忙的要死,哪有时间来和她掰扯。
正想着,正主就来了,今日早朝下的倒早,宁王回府后脚步不停直往清荷院,踏进门就见贺亭萱目光直直地盯着地上发呆,心里不知为何就咯噔一下。
他是急着来看美人,但是也没想好要和美人说些什么,就只能杵在房间正中央,等着被发呆的人发现他。
贺亭萱呆呆地看着地面,心中愁肠百转,知道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皂靴,她才缓缓拉回了神智,视线掠过杵在房中央的男人,就又转到其他地方,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继续发呆。
“你就没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宁王受不了小人儿的无视,僵硬地开口。
“我又不想当王妃,没什么可说的?”贺亭萱以手支头,轻轻晃着腿,视线依旧黏在房间的一角。
“昨日是本王错了,不该发脾气,口不择言误伤了你。”向美人低头是做英雄的美德。
“王爷言重了,这宁王府都是您的,您尽可以想怎么发脾气就怎么发脾气,谁还能怎么着了您呢?”
“你,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本王?”宁王有些着急迈步到美人面前,一脸诚恳。
贺亭萱终于正眼看了男人一眼,轻飘飘地说:“原谅您了,王爷早朝乏了,先回去休息吧。”
“你这分明就是没有原谅,咱不闹了成不成?”贺亭萱越是轻描淡写,宁王越是心急如焚,她要索性大吵大闹都比现在这风轻云淡的好。
“没闹,您先回吧,我去院里走走,不陪您了。”说完贺亭萱就往外走去,越过宁王身边却被男人一把抱住。
“你哪里也不许去,你就待在本王身边,本王谁也不要,只要你,你别和本王闹了,我心里难受。”抱住了暖玉温香,宁王才算心里有了些着落。
贺亭萱不挣也不闹,就任宁王抱着她,只盼他自讨没趣就会自己走了,到底是低估了自己在宁王心里的地位,男人看她没反应更是心急如焚。扶着她的脑袋就亲了起来,亲的贺亭萱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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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老婆,你理理我呗
贺亭萱:不理你还能强奸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