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宇文止进了清荷院后,福公公带着内侍小夏子并着两个清荷院的大丫鬟一起守在正屋门口。一开始屋里没什么动静,倒还好,四人就静静地分立两侧,过了不多时只听里屋传来一声贺亭萱的尖叫,福喜公公的拂尘“突”地掉在了地上,小夏子立马捡起了拍干净,看着福公公开始在正屋门口来回焦急踱步,也就替福公公将拂尘抱在怀里惶恐地站在一边,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自己这个干爹了。
随后又传出女子断断续续的低泣声,福喜公公的脸色更难看了,当年王爷娶王妃洞房那天也是如此,先是王妃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哭泣不止,王爷不久后拂袖而出,连身上的喜服都撕了,那时王爷才刚伤了脸不久,伤口都还未愈合,那天晚上王爷喝的酩酊大醉也不知怎的将脸上的伤疤又扯开了,从此后王爷从战场上谋而后定的主帅变成了喜怒无常的杀神。
之后娶的侧妃就更难堪,王爷还未洞房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侧妃在和身边的陪嫁丫头哭诉说王妃被王爷吓得常年卧病在床,她宁愿青灯古佛相伴一生也不想嫁给一个通身血腥的煞神。惹的王爷一掌拍碎了房门,眼泛红光死死地盯着那素未谋面的侧妃,将那蒋侧妃生生吓晕死过去。另一个吴侧妃则是听说蒋侧妃只见了王爷一面就生生吓的晕过去了,更是全身抖个不停,只要一听见王爷的名讳就开始流泪。从此绝了王爷对女人的念想,更讨厌身边的丫鬟一看到他就露出的害怕的眼神,因此王爷从此再也不进后院,身边也不用丫鬟伺候,只用内侍伺候。
原以为今天那萱儿姑娘见了王爷的脸也未曾露出害怕反而还有些欢喜的眼神,王爷的子嗣有望了,怎么这回又要跟着之前的节奏殊途同归了?福喜公公只能更焦急地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要遭,要遭,这次再糟我的小皇孙可就没戏了。”
屋面的哭泣还在持续,偶尔还掺杂了男子闷闷地低吼声,虽说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听着像是气大了!福公公无奈地捂着脸,看着小夏子问:“你说要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好,我看你平时见着王爷挺沉着的,要不回头你上?”小夏子惊得菊花不禁一紧,连忙捂住屁股道:“干爹,不能,王爷这不是没出来吗?希望在人间啊!再说了王爷是个好人,我配不上王爷T_T~”
不过这次吼完了王爷倒真是一直没出来,隐隐还有男女轻声对话的声音出来,直到王爷充满笑意地传人备水,福公公和小夏子就差跳起来了。福公公:“成了,这事成了,我要抱小皇孙了!哈哈哈,备水,来人,快进去伺候!”
小夏子:“谢天谢地,菊花可算是保住了,列祖列宗保佑我,呜~~~”
丫鬟们布置好净室后,宇文止就让人都退出去,就着还插在贺亭萱体内的姿势,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小肉臀,像抱孩子似的轻松地抱着贺亭萱往净室走去,吓得贺亭萱手臂环紧了男人的脖子,一双美腿更是夹住男人的劲腰生怕掉下来,可是才夹住了男人的腰就感觉小花穴中的分身又开始胀大起来,一下子又觉得撑得呼吸困难了,这男人难道是泰迪精转世不成,这是几辈子没吃过荤才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柱擎天?贺亭萱恨的要死,又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男人的脖子,于是磨了磨牙一口咬了上去,咬死你个泰迪精,让你无时无刻不发情。
宇文止冷不防被一双娇软的嘴唇咬住了脖颈,闷哼一声,脚步一顿,两手抓住两片翘臀往分身上一按,也低下头轻咬起贺亭萱曲线优美的脖颈,然后又迈开步子,抓住小肉臀,每走一步就重重地往自己小腹上一按。
贺亭萱在花芯被顶了第一下时就松开了嘴,“啊……”这一声叫得婉转妖媚,听得宇文止额上青筋突突地快要蹦出来了,这女人真是妖精转世不成,感觉即使自己的精气要被她吸干也甘之如饴。好不容易走进净室,还是没有忍住,用双臂勾住小妖精的腿弯,两手托着小妖精的小腰,让她的小屁股悬空,花穴对准自己的分身就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贺亭萱这下感觉要疯了,紧紧地环着宇文止的脖子,屁股悬空着,男人每次撞击都把小屁股往后撞去,然后因为惯性小屁股会荡回来撞上男人的小腹,男人撞的越有力,小肉臀每次回撞也越快越重,花芯次次都重重地撞在菇头上。撞得贺亭萱三魂丢了两魂,怕死了这个男人像是要干死她的样子。
宇文止像野狼似的双眸牢牢地锁住这近在咫尺的小美人,小美人两手紧张地抓在他的脖颈后方,眼里含住泪花,嘴里可怜兮兮地叫着:
“王爷,不行了~”
“轻点呀,太重了~”
“要死了,受不了了,王爷,王爷,呜呜呜~~~”
“王爷,饶了我,求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
小美人越是媚叫,宇文止越是受不了,动作越来越大,净室里环绕着响亮的“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加上小美人的吟叫,越加刺激地宇文止失去了理智,直到小美人“啊……”尖叫一声,一个弓腰又剧烈的痉挛起来,花穴中又射出一股清透的水柱溅了宇文止一身,然后软软的晕过去了。
看着小美人晕过去了,宇文止只能停了下来,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小美人进了浴桶,仔细地给她清洗起来,之前因为自己太性急,都没有好好欣赏过小美人的娇嫩肉体。美人长的娇小,看着瘦弱的很,可是除掉衣服后发现所有的肉都长在胸口的乳球和小肉臀上,皮肤更是欺霜赛雪、白的发光,触手细腻柔滑让人爱不释手。
许是之前对女人有过太多失望,这次得了这个会对着他右脸微笑的可人儿,宇文止更是越看越觉得哪哪儿都得他的心,这眉毛,这眼睛,这小嘴都是照着他心里的模样长的,就是瘦弱了些,体力不行,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回头要好好养养这娇气包,以前没女人就算了,现在有了还总是让他憋着,他怕是要憋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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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还没做完呢,你醒醒
贺亭萱:谁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