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贺家的一路上,绿箩同我讲了不少有关这贺家二少爷贺墟言如何玩世不恭,家中小妾王氏如何精于算计哄骗贺二,离间我们夫妇二人的故事。
绿箩估计是从小市井里评书听多了,讲的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再人为的夸张三分,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这王氏当为苏妲己再生,妹喜第二了。
我心下暗自好笑着,却又故意装的气恼来问绿箩,“怎么,依你来看,是不是因这王氏生的相貌远在我之上,才使得小王爷对我是看也不看呢。”
绿箩忙不迭地啐了一声,“呸,这王氏只不过对男人有些魅惑手段罢了,哪里就有姑娘这闭月娇容貌了,哼只要姑爷清醒过来,不再被这小蹄子迷了心智,她又如何是姑娘的对手。”
看来想要获得贺二的真心,第一步便要想方设法的扳倒这作天作地的王氏了,我揉着太阳穴,暗暗想着。
不多时,轿子便停了下来。我掀帘一看,果真是正得圣眷的人家,府门气派异常,两边镇守的石狮子都似比一般官府多些威严气派。
我招了招手,绿箩很有眼力见儿的扶我下了马车。
“走,咱们先去公婆那里请个安吧。”我扶了扶发髻,又把头上身上的配饰去掉了些。
“啊姑娘,咱们还是先回院子里梳妆打扮一番再去吧。您如今看上去可是憔悴的紧啊。”绿箩急急忙忙地劝我。
我没言语,却悄悄上扬起嘴角。这傻丫头,心眼可忒实了,如今怎能打扮的金光闪闪花红柳绿地去见公婆呢。去掉满头珠翠,一心扮演好“弃妇”这角色,才能招人疼爱惹人怜惜呢。
还没进主屋大门,便看到有下人恭敬地迎了出来。想必是贺家公婆以为我这是回娘家告状去了,怎么说我也是李家嫡女,坏了两家人和气又损了自家前程,是我那贺老公公最不愿意看到的。
“哎呀我的儿,你怎么这么晚跑回来了,外面凉快进屋里来。”贺老太太见我进屋后说道。
下人们都屏气凝神,以李家小姐的脾气,恐怕今夜是不好过喽。
谁知我欠了欠身,先给公公婆婆恭敬地行了个礼,才低着头怯生生地回答,“原是女儿的不是,给公公婆婆添麻烦了。女儿之前性子倔,拢不住官人叫我们夫妻俩离心离德,如今女儿知道错了,不求别的,但求父亲母亲看在李家贺家百年之交的份儿上,原谅女儿,也勿要指责官人才好。”
这番话一出,主屋里的老老少少都大眼瞪小眼。
这……这还是从前认识的那个李家大小姐们,一点委屈便要哭天抹泪撕心裂肺的,一点不如意便要和屋内王氏争个你死我活,偏又赢不过王氏,只教外人看了笑话去。难道真如传言那般,这李玄烛上吊不成,脑子失忆才就此转了性?
不止下人们暗自揣摩,连贺老公公一时之间都没转过来思绪。
还是贺老太太机智地咳了咳嗓子,望了贺老爷一眼,不疾不徐地开口道,“我的儿,你能有这片心娘自是十分欣慰,只是我们家这糊涂东西,竟纵着那王氏时常与你冲撞,娘替他向你赔个不是,往后若再有此事,你只管遣人来我屋子里,看我不叫几个厉害妈妈教她学学规矩。”
我没马上接腔,只是兀自可怜地用帕子拭着脸上的泪。秋风萧瑟,我身上衣服单薄,如池中娇荷一般,于风中摇摆,任谁见了都要怜惜几分。
“是,多谢母亲关心,本不该母亲替我操心的,只是我自己没这福分罢了。”我低声应着。心下却高兴想要的目的已达成,若想扳倒这宠妾王氏,控制舆论,赢得公婆对自己的声援便是要紧的一步。一味哭闹根本没用,只会让别人觉得软弱,又失了规矩,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行了,今夜风大露重,赶路又累,先让儿媳回屋歇着吧。”贺老爷摆摆手,让绿箩搀我下去了。
行至西侧院子,我突然闻到一股悠悠的桂花香味,十分清新。便让绿箩七拐八拐地扶我找到那棵桂花树,想在树下赏赏夜色。谁知还未走近,便看到有个女子在桂花树下翩跹起舞。
在清澈月光掩映下,我看到那跳舞的女子面容清丽,身材娇小纤细,该有肉的地方却也全都有,婀娜舞姿不由让人心旌荡漾。
再细细一瞧,这女子正着紫色薄烟纱裙,月光一照,近乎缥缈无物,红色肚兜展露无疑,而肚兜下的两椒乳也正含苞待放,邀君采撷。
我正心说,难道古代就有透视装着一说了?可真前卫呀哈哈哈。还没等我鼻血喷张窥完美色,绿箩就想把我拽走,边拽还边恨恨地说,“又是这小狐媚子,贱蹄子,天天用这种下贱手段来勾引小姑爷,我呸,真想使劲给她几个大耳刮子,或是哪天悄悄使人泼她一脸开水,叫她破相才好,看她还敢不敢来干这下做勾当。”
“哎哎哎,我还没看完呢,等等再走嘿。”我只见这绿箩的嘴一张一合的,哪还听得到她在说什么,一心都在透视装美女身上了。
于是一使劲儿,把绿箩拉进怀里,我们俩悄悄躲在半人高的草垛后面,暗中观察眼前这人间美景。
一曲舞毕,只听得一阵叫好声。因为相隔较远,所以我们也并未听到具体说了什么。眼见一位身穿华服的公子哥走到了这王氏身旁。
这公子身材高大修长,墨色的头发被发带高高束起,虽然看不到正脸,但凭着我多年纵横情场识别美男的经验来看,这应该是个百年难遇的美男子。
“嗳,这背影看着怪熟悉的。”绿箩有些疑惑。
还没等她想出这到底是谁来着,这公子哥便上去就搂住了王氏的纤腰,又一手捏着她的小脸,用拇指摩挲着美人的肌肤。
王氏也就势瘫在着男子怀里,一脸娇羞,红唇更显娇媚。这男子低头噙住这双唇,不住吸吮起来,仿佛这唇里有什么琼浆蜜液,不断的索取着。后又嫌不过瘾,索性将舌头也塞了进去,唇齿纠缠不停,弄的美人娇喘连连,恨不得要化成了一滩水,一丝银液从嘴角缓缓流下。
见这剧情急转直下,我们主仆二人都看得呆了。绿箩被我吞口水的声音惊醒,赶忙捂住我的眼,“啊啊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姑娘!“
我狠狠地打开绿箩的手,生怕错过了一点点这活春宫的情节。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观摩,观摩懂吗?!!你不是说要我抢回你姑爷的心吗,不学点手段怎么成!“我恶狠狠地叉腰凶道。
绿箩被我气的绝倒。
就在我们俩说话的功夫,只见得这小公子已经褪下了王氏的纱裙,这剩一片孤零零的布料挂在王氏的玉体上。我心里不由得骂了绿箩几句,然后又聚精会神地观摩起来。
这公子也不急着瞧美人裸体,就隔着布料大力揉搓起来。一会儿把双乳推上去,一会儿又往中间挤,这王氏早就被玩弄的春心荡漾,双腿发软,像是要挂在小公子的身上。
小公子低头笑了两声,在王氏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王氏脸上红晕更浓,恨不得现下就去了。
我深深受教,原来床第间的污言秽语竟有这妙处,学到了学到了,绿箩贴心地把这话记在我从娘家带来的小本本上,并又细心将其分类编号,我连连称赞一番,绿箩记得更起劲了。
眼看这王氏化成一滩春水了,小公子才把这肚兜大力扯掉,秋风一吹,美人的乳头直立,公子张嘴便含了上去,这一冷一热间,王氏深感有滋味。
宠幸完了双乳,小公子也不再折磨身下的小美人,掏出了自己的家伙什儿,又扶着美人儿躺下,跪在两股间,用阳具轻轻摩擦美人下体,一边做又一边说些污言秽语(这是我自行脑补的)。
不多时,王氏魅惑的叫床声便传到了我们这头来。“啊,啊啊啊,公子饶了我吧,奴家受不住了。“她双目含泪,朱唇微启,“求求你,我的小穴空虚异常呢,公子快进来吧,叫奴含含。”说罢真真儿落下几滴泪来,饶是我见犹怜,天生尤物。
我不住地叹息道。这公子却不是什么怜惜美人的君子,将这美人压在身子底下便用力插了进去,王氏叫的更大声了,“公子可怜可怜,您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慢点啊,慢点啊,奴家的小穴要被撕裂了。”
这身上的男人却充耳不闻,来回抽搐的更快了,我和绿箩都听到了扑哧扑哧的水声,耳边一红,看得更起劲了。
大概进出了百十下,这王氏不知去了多少回,后来也没气力喊了,只咿咿呀呀,有上气没下气的。可这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或者萎下来的意思,又将王氏托举起来,大力抽进着。
王氏本就娇小,男人像托着个娃娃似的,一点不费劲儿,让女人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精瘦的腰,两人交合愈深愈紧,白色的粘液顺着流了下来。
我和绿箩都看得入了神,没注意脚下的东西,一激动便踩了上去。
“呱——”原是一只绿色大青蛙,差点被我们踩死,奋力一蹦跳出了草垛,也捎带手惊动了正在上演活春宫的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