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裙下之臣--往事(微H)

我是颜小春。

2009年,那时的我只有17岁。

父亲在B市是个手握要权的高级干部,而我自打一出生开始,便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出门也是前呼后拥。家中不仅有数十名家佣、女仆,还有父亲的私人管家,姓何,我叫他何伯伯。

何伯伯总是待我很好,慈眉善目,虽已年过六十,但身子骨仍很健朗,帮父亲上上下下打理家中杂事,很是尽心,颇得父亲赏识。

我的母亲英年早亡,据说是生弟弟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才一晚上功夫,人便不好了,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喘不上来气儿。父亲在急诊室外背手焦急等候了好久,推出来的只有一床白色的被单。

据说父亲当时便走不动路了,掉了几滴泪,后又听说弟弟倒是健康得很,就把后面几滴泪生生憋了回去。

“小春,你就要有弟弟啦!“

当时尚且年幼的我看见父亲的脸像变戏法似的,大悲大喜,内心有些复杂,但一想起母亲就这么没了,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一时间鼻涕眼泪泥沙俱下。内心倒是有些愤恨起这个无故夺走母亲的小弟弟来。

父亲看我如此不开窍,劝也劝不住,便摇摇头任我狼嚎去了,也不允许家里的奶妈子们哄,摇摇头抬脚就往弟弟在的产房去了。

后来大概事情就如我预料地一般,父亲极其疼爱他这个儿子,为其取名颜多贵,小名阿贵。阿贵从小锦衣玉食,雨滴不得,雷打不得,确实娇贵地如败家之花,胖乎乎的身子顶着个圆滚滚的大脑袋,脾气是任性又暴躁,家里没有人敢招惹他。

阿贵似乎看出我对他颇有敌意,就故意来找我麻烦。今儿偷偷把父亲喜爱的花盆给摔了栽赃到我头上,明儿悄悄把父亲收藏的书画给弄坏一个角并赖给我,不论我如何解释,父亲自然是不信我的。不仅要狠狠训我一顿,还会把我关进小黑屋,让我面壁思过。

每当我在黑屋子里面害怕地盯墙发抖时,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在暗中盯我,让我全身上下都发麻,只得抱紧身子祈祷父亲早点消气。

又有一日,弟弟阿贵在外面玩了许久才回家,听说是与人赌博去了。他回来的时候,耷拉着脑袋,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西洋手表啦、出生没多久父亲给他戴的小玉佛啦、手上的金戒指还有出门前拿的几十块大洋都没了。

“定是与人赌输了,赔光了身上的全部值钱物。“我暗自想着。

晚间父亲过来,偶然听到下人讲了阿贵输钱的事,便怒不可遏,做势要来揍他一顿。阿贵吓得不轻,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父亲求饶。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与人去赌的。“阿贵哭的冒出了好几个鼻泡。

“浑说!不是你自己要去的,难道还是别人逼你去的不成!“

阿贵眼睛溜圆,像百米冲刺般的转了几圈。

“是小春……哦不不,是姐姐故意叫我去的。昨日吃饭时便故意激我,说她瞧外面赌博赚钱来的快且多,又说我定没这个胆量去与人赌,我年纪小,哪知道姐姐是故意坑我,让我受父亲的骂啊!都是姐姐的错啊!!“说罢,又装腔作势地抹了抹脸上干的差不多的眼泪。

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哭成这样,父亲早就心疼了起来,一听这话,管他是真是假借坡下驴便又将我责罚了一顿,说要把我关进后院库房,明天早上才能出来。

我心下又委屈又难过,余光瞟到了弟弟幸灾乐祸的笑容,刚想为自己辩白几句,父亲便冷酷地挥手叫下人把我带走,扔到了后院空旷漆黑的库房。

只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有一个黑黢黢的人影,在树下站了好久,贪婪又猥琐的目光,盯着我一个人进入了仓库。

库房里又冷又黑,因我是突然被父亲从卧室里叫过来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带睡裙,丝绸的材质,凉凉滑滑的,胸前有一些透明蕾丝花纹,一对娇乳便隐隐有些显露。

我那时只有15岁,身体正值发育期,不仅个头突飞猛涨,胸也开始发育了起来。养我的贴身老妈妈说,从未见过我这个年纪就有如此豪乳的。我也害怕被别人盯着看,于是常穿勒得很紧的裹胸,生怕被看出一点端倪,没得招人闲话。

我坐在地板上发了会儿呆,估摸着大院里熄了灯,终于放弃了父亲会有一丝疼惜我可怜我放我出来的念头,乖乖地躺在库房里不知道谁放进来的一人宽床垫子上,蜷缩地像个小兽,试图让自己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困意袭来,我的思绪也飘忽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感觉垫子上重了几分,有一双大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我以为是梦里梦到父亲来了,果然父亲还是疼我的。于是我下意识蹭了蹭那大手,像是呓语般,“爹,我知道你还是想着我的。”

那手突然顿了一顿,没敢再动,等完全确认我已经熟睡之后,那双手才开始慢慢下移。先是眉毛,眼睛,鼻子,到了那樱桃小嘴,如红宝石般闪耀诱人,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什么,无意识的嘟了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那双大手停留了很久,不住地上下摩挲着,喘息声渐重,我的嘴唇略略张开了一道缝,一根手指被塞了进来,逗弄着我的小舌和贝齿,后又有节奏地快速进出我的嘴唇。

我被玩弄的渐渐有了些意识,觉得下体凉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裙子已经被掀开来,有一双手不停地在小腹和大腿间游走。

借着窗子里透过来的月光,我隐隐看到了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一头白发,眼睛和鼻子我都很熟悉,但因他下半张脸都藏在阴翳中,一时间想不来他是谁。

那男人好像感觉到我有些醒过来了,防止我叫出声,便用嘴堵上了我的唇。他亲的很使劲,不停地吸吮着我嘴里的蜜液,同时将舌头也伸了进去,与我的舌头死死纠缠在一起,甚至将牙床也舔了遍。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身上这个男人喘着粗气,紧紧抱着我,嘴里又不住地吻着我,我推也推不开,要呼救也没气力,只得任由他侵犯我的身体。

后来男人终于吻够了我的朱唇,嘴巴下移至脖颈,又亲又啃。还不满意,又开始攻击我的耳垂,先是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又轻轻地吸了起来,耳边都是他喘的粗气声。

他一边吻我的耳垂,一边手又不老实,把我的吊带从肩上拉下去,露出胸前一片旖旎风光。我想大声叫出来,嘴里却不知道被他塞进去了什么东西,无法做声,眼泪也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他手捧着我的双乳,目不转睛的看了好长时间,啧啧赞叹。用喑哑又猥琐的嗓音道,“平日里看不出来,没想到小美人的胸竟这么大这么美,一看就是还未被人采撷过的雏儿,那便让我先来品尝品尝罢。“

说罢,他低下头一口吮上了我的乳头,像吸奶般不停地动着,汁水四溅。因我的肌肤娇嫩异常,马上双乳间便布满了红印子,男人见此情形更加兴奋起来,不断揉搓我的奶子,边揉边吃,发出很大的水声。

而我不知为何,身体也燥热异常,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自己也吓了一跳。身下的蜜谷处,也有一股股热意,羞得我连忙加紧了腿,以免被这个男人瞧出迹象。

“小美人有反应了?“男人更加猥琐地低声笑了起来。“如此,今天我便帮美人开了身子。”

还未待我反应过来,内裤便被人给一把扒了下来。

男人像是见到了什么奇珍异宝的模样,迫不及待地将用嘴含住了我的小穴。一条男人特有的粗砺的舌头钻了进来,我又痒又羞,全身燥热难耐。

不多时,琼浆蜜液便汩汩的流了出来。男人贪婪地用嘴全部吸进嘴里,“果真是个宝,这蜜液又香又甜,哈哈。”

见我也情动,他赶紧脱下裤子来,露出两股间高高的突起之物。

我从未见过男人的劳什子,吓得直哆嗦,以为这男人想要害我,于是连忙哭求,“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了。”

“小美人别哭哈哈,我这粗棍实在热得不行,只求美人用小嘴帮我降降温。”

话音刚落,便不由分说地将他那物件塞到了我嘴中。一时间,我只觉嘴里又腥又涩,因这物件太过巨大,我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也没处放。

那男人一手按着我的头,跪在我的身侧,腰身不停用力,如打桩机般在我口中进进出出。他似乎极爽的样子,啊啊的叹息声不断,又在我耳边说些污言秽语。

“小美人哦大爷我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嘴那么小那么紧,舌头还如此灵活,诶呦,真想干死你哈哈哈。“

因口腔被紧紧塞满,难以呼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化成一滩水来,登时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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