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白没有等到许忱河的解释。
放学的时候她刻意留下来多整理了一会儿书包,许忱河只是背着书包站在教室门口,维持着一整天抿着嘴唇的表情,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赵羽白。赵羽白没敢抬头。许忱河过了一会儿就走了。
赵羽白的父母在隔壁的城市经营房地产,把她送到这儿就是为了让她获得更好的教育资源,赵羽白都是一个人住在四十平米的小房子里。
可赵羽白今晚没什么心思学习。她把手机铃声开到最大,等着许忱河的电话或短信。九点,九点半,十点,十点半。
十一点,赵羽白烦躁地把笔摔在桌子上,有了和许忱河分手的冲动。她一赌气,把手机给关机了,丢到抽屉里,洗完澡后就强迫着自己睡觉了。
睡着的时候眉心都是紧紧蹙着的。
许忱河早上到学校的时候赵羽白早早到了学校,正趴着补觉。
他刚想走过去,周子琰就从他身边掠过。许忱河的目光跟着周子琰。
他看到周子琰路过赵羽白身边的时候停了脚步,然后嘴角勾了一下,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许忱河确信,周子琰在那一刻绝对有伸手揉一把赵羽白的脑袋都冲动。目光又暗沉了些,许忱河的手捏紧,走回了座位。
赵羽白想,她和许忱河大概是陷入了冷战。
一天下来,她五次看到阮梦妍转头找许忱河问题或是聊天。她亲爱的文娱委员眨着大眼睛,脸蛋上挂着春色,落在她眼里简直像一只发情的雄孔雀。更令人气恼的是,许忱河竟然挂着一贯疏离但温柔的笑意与她对话。
真是令人火大。
放学的时候,赵羽白和朋友一起下楼,周子琰就跟在后面。那女生和周子琰旁边的男生换了个眼神,暧昧地笑着跑开了。
周子琰漫不经心地问了赵羽白作业是什么,然后就无过多的交谈。
赵羽白忽然想去卫生间,就绕路往一边拐去。
卫生间旁边是一条三四米的小空地走廊,一端被墙封住了。由于没有监控,在人少的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就成了全校心知肚明的一块小秘地。
赵羽白从卫生间里出来,忽然被人拉进了空地。
光凭熟悉的气息她就知道是许忱河。心头顿时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怨怼与愤懑,隐秘的欢喜。
下一秒,许忱河温热的唇就印上了她的。激烈地啃咬着,许忱河不断加深这个吻,充满十足的压迫与威慑力。赵羽白发出几声轻喘,软绵绵的,带着哭音,让许忱河心头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吻一路向下,许忱河吮着她白皙的颈间肌肤,留下暗红延绵的痕迹。
赵羽白校服外套里穿的是柔软的针织毛衣,下摆扎进校服的百褶裙里。许忱河扯出毛衣的下摆,有些冰凉的手探进去,将她的内衣推高,露出大半个豆腐般水嫩绵软的奶子。他近乎粗暴地拧着小小的一颗乳粒,手掌使狠劲地捏着柔软的乳肉,气息有些不稳。
赵羽白吃痛,身子发软,发出几声撩人婉转的嘤咛,像是小奶猫在叫。
真想把她摁在墙上往死里操。许忱河想着。
赵羽白一脚踩在许忱河脚上,趁着许忱河闷哼松开她时迅速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跑开。
她听到许忱河在背后说:“这几天别让我逮着,不然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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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羽白:表面淡定冷静其实慌得一批。
许忱河: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