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错过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
眼前是一片黑暗,只剩下声音,暧昧的喘息交织着水声,还有他握在腰上很温暖又干净的力道,乔昕躺在床上被他顶弄得浮浮沉沉,不需要去思考坐标在哪里,掌心的温度就是她的原点。
很安心。
宋庭许的手捏上她的胸脯,指腹弹弄着硬起来的乳尖,他垂头看着乔昕的表情,思索着她脑中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性器相接的地方越来越湿,顶到一块地方她就会蹙起眉头,里面也更更热情地纠缠着他。
他专注地磨着那一小块地方,来回顶弄。
乔昕受不地用指尖扣他的手指外侧,他故意往那狠狠捣弄一下,被顶得又酸又麻,乔昕觉得自己快哭了,伸手摸摸摸眼下的皮肤,又被他一起捉住扣在头顶。
呻吟夹杂着抽噎抑制不住地喊出来。
宋庭许被她叫得又硬了几分,凑近她耳边,舔含着耳垂,在齿间撕咬,“喜欢我?”
“喜欢你。”乔昕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完全是在复述他的。
他不知怎么就高兴起来,挺胯耸动,想完全插进去,她又喊着不行,只好停下,在里面轻轻抽动,打着圈地磨。
“进去又喊疼,你怎么这么多事?”
“不疼。”
“还嘴硬。”
他用了点劲,捅进来的又粗又烫,就直接碰到最里面,乔昕睁开眼“啊”了一声,眼眶里真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疼吗?”
她说不出话来,只摇头。
宋庭许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身下飞快地捣弄。
她咬着唇叫出来,无意识地喊着什么,内里的软肉僵着缩在一起,又被他被磨软,往复循环,胀得酸痒,一抽一抽喷出一股股透明液体,神志也越来越不清明,嘴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宋庭许抚摸着她的唇,身下的躯体颤抖着,一缩一缩地含着他,含得满满当当,嘴里还不停叫着他的名字,他低下头,耐心抚慰着她的唇舌。
乔昕迷蒙着眼,像飘在云端,又莫名地清醒。
等她这一阵过去,宋庭许又把她翻过来,从身后顶她。乔昕跪着,膝盖在被单上蹭来蹭去,稍微放低身体就被他拉起来。
乔昕嘴里哼哼唧唧喊他,说要轻一点。
宋庭许被她喊烦了,手腕一压把她的腰按下去。甩手拍了下她屁股,随即心里一惊,但看她没怎么反抗,又放心下来。
细嫩的软肉粘附在肉棒上,他抬腰往外拔,又被来自一股身体深处的一股离扯着往里拉,快感由交合处传导到脊背,一阵冰凉。
他又挺腰缓慢摆动起来,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背部,带来一阵颤栗。
又好痒。
一只手自身后握起她的乳肉捏着,另一边磨在被单上蹭啊蹭,被单很软,磨久了也是会疼的。他往前一顶,刮着肉壁往里挤时,很容易就蹭过一块小突起,麻得不行,乔昕小腹一酸,淫水不停外涌,冲撞着龟头,宋庭许咬紧牙缓慢抽插了几下,又听见她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像在哭一样地喊。
宋庭许退出来,乔昕软软地倒下去,水液沿着大腿滑落到被单,很快浸湿了一大片。
“乔昕?”他推推她的肩,“哭了?”
乔昕扯着枕头边,不答话。
宋庭许把她抱起来,在灯下仔细看她脸上的表情,见没什么异样,又压着她的腿顶到深处。
长发散了一床,乔昕捂着脸,又被他按着手腕拿开。
“那里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他故意磨着那重重的顶。
乔昕握着他的手指,说不出话来。
“不舒服吗?”他又问。
“舒服。”她轻声叫着。
宋庭许低下头,手指触到交合处拨弄着包着他的两片软肉,乔昕被这么一揉,瑟缩着吐出更多水来,他在那用指腹夹着一拧,她就尖叫出来。
里面也缩得更紧,宋庭许俯下身,重重地顶她,乔昕叫得更大声,他含着她的耳垂,“别人都睡觉了,你小声点儿。”
乔昕想把手挣出来,却被他捏的更紧,她咬着唇,鼻腔溢出隐忍的喘息,
宋庭许捏着她的脖子,在她的唇上轻啄,又吻上去,舌头缠进去,交缠着溢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他顶弄得越来越重,乔昕总想能把他挤出去,无师自通地收缩着内壁,更清楚地感知着他阴茎上脉络,他也进出得更快。
“别咬啊。”他也忍着。
内壁紧紧地缠着他,附着在每一个凹陷重重地含咬,深处更喷出温热的水液,紧绞着阴茎,连带着一颤一颤的痉挛。
乔昕屈起膝盖推他,他也顺势退出来,放她平缓呼吸。
他捏过她的下巴,倾身吻过来,乔昕把脸往一旁偏,宋庭许好像听到她小声骂了句脏话。
他从身后环过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不规律的震颤传达给她。
好像是在笑。
贴在她腰上那根还硬着,乔昕咬咬牙,心想果真阅人无数。
她抬手摸到小腹,那里还一抽一抽的,宋庭许把她的发别到耳后,露出莹白的耳垂,颈动脉跳动着,他把手贴上去,握住,感受着那里激烈的跳动。
乔昕转过身,冷白色灯光映照在他的眼睛里,不知怎么竟看出一丝温柔的神色。
她向上搂住他的肩,嘴唇在他的唇上碰了碰,她第一次觉得,冷白色也可以是种很柔和的光。
对于她来说,光线看不见的那部分才是主体,颜色只是光线的载玻片,各种颜色的霓虹交杂混合在一起,雾蒙蒙的,很热闹,但光线却是看不见的。
“休息够了?”宋庭许把她翻过去,手掌顺着腰侧很深的凹陷抚到臀侧,又挤进去,乔昕脸贴着被单被顶得在上面蹭来蹭去,他把她拉起来,胳膊反折到身后,她软绵绵地随他摆弄。
腰又被按着压下去,沉沉浮浮,整个宇宙都被他掌控着,
乔昕开始低喘着呻吟,上气不接下气的,身体里的硬物像是又胀大了,然后她死命往里挤,他就进出格外猛烈,她终于又忍不住又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