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为什么！”提尔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语气听着说不出的怪异，“从小开始您就苛待她，可是杀掉十条龙...即便是您也不可能一天完成的啊！”
身边的同伴拉回了他因为焦急而前倾的身子。
“你跟那孩子，不一样的。”拉夫收敛了那几乎不可见的笑容，“只有她...”
“才能杀死黑龙。”
黑龙是这陆地上最强大的两条龙之一，危险程度和那些残次品不能相提并论。
国家军队都从未敢去挑战它，一个女孩又怎么可能伤害它分毫。
提尔又想起了昨天他在山顶看到的，那一条修长的、盘旋在森林上空的龙。
这一定...不是巧合。
甚至他想，拉夫曾经龙骑士的身份，也不是巧合。
——
女孩又一次踏入了黑森林。
虽然是第二次进来，玛格希薇却完全没有熟悉的感觉。它的每一个方向都看起来诡谲神秘，让人不知道从何落脚。
正值龙的繁殖期，她已经清楚地看到并...体会过了。混种龙会毫不犹豫地把侵入它领地的人撕成碎片，除非来者是一条可以任它蹂躏交配的母龙。
玛格希薇看着个子很小，但着实是个猎龙的好苗子。她的狩猎评估成绩从来是同年龄的同伴中最好的。虽然没有男性与生俱来的力量优势，女孩却有着柔韧的身体和敏锐的观察力，足以弥补生理上的差距。
她眼前的公龙正用笨拙的身躯卖力地操弄着身下的母龙。它的动作太过粗暴，让雌性惨叫出声，爪子也扣在了它露出了一截的暴涨阴茎上，企图终止这场暴行。
雄性的体型几乎是它的两倍。雌龙的动作不仅没能伤到坚硬的龙皮，反而激怒了正和自己交配的公龙。
公龙挺动下身，饱满的囊袋隔着雌龙的爪子拍在它的尾骨。它看向雌性的眼神完全不像是配偶，甚至透露着凶残和兴奋。利齿毫无怜悯地咬在母龙的脖颈上，瞬时间从森森的齿边渗出了血滴。
母龙放弃了挣扎，腿也不再蹬动，任由龙根一次次贯穿自己，接着让精液灌满自己的子宫。
雄龙把疲软的物什抽了出来，上面还沾着腥气四溢的残精。它松开嘴的一瞬间，雌龙的脖子上赫然有一排骇人的血洞。
这不像是性交，更像是一场施暴。
龙在交配之后会短暂地放下警惕。少女在它仰起头的刹那下了手，将短刀狠狠地捅进龙胸口的缝隙中。
瘫软的性器在临终前最后一次因为肌肉紧张而挺立起来，黏腻的精液飞溅到玛格希薇的脸上。
味道很重，让她几乎干呕出来。女孩费力地抽出小刀，伤口中的血沾染在她胸前的护甲上，又顺着弧度缓缓地留下。
顺着龙皮撕裂的方向，她使劲地拔出了比钢铁更为坚硬的一枚鳞片。
玛格希薇又转向那头奄奄一息的母龙，并不忘嫌弃地在它的背上蹭下雄龙的精液。
克鲁菲恩斯的龙精不是这股难闻的味道——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