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是个痞子,年轻时不学无术,年纪大了更加变本加厉。
那日被突然清醒过来的温柔糊弄过去,稀里糊涂回到赵家庄,彻夜难眠,他琢磨了两日,越想越不甘心。凭什麽韩石头就能平白得一个漂亮媳妇?他这个出计出力的人啥都没捞着?
正巧那几日赵家孙子身子重伤,赵家乱糟糟的忙成一团,韩二一直没抽出空来找温柔的麻烦。
温柔和韩石在山上颠鸾倒凤的这半个多月里,韩二见过韩石三五次,每次都见他精神饱满,面色红润,一脸过来人都看的出来的性福满足,看的韩二越来越气。
前几日,赵家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吃酒聚赌,男人聚在一起聊的话题免不了就是女人和那档子事儿。有人说村西的胖寡妇有好几个姘头,最喜欢像狗一样趴着被人干。也有人说那寡妇早就被人玩坏了,已经没有人愿意找她了。还有人说村东卖馄饨的小媳妇才是真绝色,皮肤嫩水还多,勾搭上了,每次去她的馄饨摊都能多给你几个馄饨。
这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说道:“要说绝色女人,老子这辈子没福气消受,但是绝色女鬼却有幸遇着过。”
“哦?什麽是绝色女鬼?”衆人好奇询问,那人吊足了胃口,得意地说道:“什麽叫绝色女鬼?说来可巧了,前几日我从魏家堡探亲回来抄了近道,天太黑,一不小心拐到了乱坟岗,你们猜我在乱坟岗看见了什麽?”
衆人纷纷询问看见了什麽,韩二一个激灵,差点吓醒了酒。
那人说道:“我发现周围是一大片野坟圈子的时候拔腿便跑,谁知跑着跑着就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娇滴滴的,媚到了骨子里。”
韩二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听那人继续说道:“那女鬼先是喊着不要不要……过了一会又喊快一些、不要停……啊……” 说话的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此时掐着嗓子学女人叫床腔调说出这些话来,衆人无不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鬼还说着妹妹身上的洞随便哥哥你玩,只求你别把人家玩松了……啧、淫声浪语一直叫到了天亮!销魂的哟!”
“真够骚啊!”有人感慨。
“你怎知那是女鬼,保不准是谁家小媳妇背地里偷人?”有人问。
“谁家偷人能偷到坟圈子里?”有人反驳道:“离乱葬岗最近的就是咱们村,十里多地,跑那麽远偷完人再连夜赶回来吗?”
“说的也是……难不成真是女鬼?”有人说道。
“你没看见人长什麽样吗?”韩二小心的问道。
“可不就是女鬼嘛,还是个淫鬼!我要是看见了估计也得被迷惑住。”男人一脸庆幸地说道:“要是被缠上了,还不得被弄得精尽人亡死无全屍?幸好老子聪明等天微微亮就憋着气跑出来了。”
“呵呵,庆幸庆幸。”韩二附和道。
此事对衆人来说只是一段新奇的艳闻,说过便忘,但是对韩二来说则刺激较大。他知道那女鬼就是温柔,所谓淫荡勾人的呻吟声,还用说吗?
接下来几日,韩二更加夜夜难眠,每闭了眼,脑子里就能回想起温柔的身段,响起温柔妖媚妖娆的呻吟声,梦里是温柔脱光了衣服躺在小茅屋里,岔开双腿对他说,二叔快来玩柔儿啊,柔儿身上的洞随便二叔怎麽玩……每当从梦中惊醒,韩二都赤红着双眼,下身都一片狼藉。
妈的,老子玩不死你!韩二终于下了狠心。
——————————————————————————————
荒山上,茅屋里。
“二叔是喝多了酒吗?”
温柔被摔的浑身疼,往後炕里挪着,试探着说道:“二叔,你是我们的长辈,你这样……不合适!”
韩二呲笑:“上次就被你糊弄过去了,你放心,石头是个孝顺的孩子,让你陪我就是他的意思。”
“不可能!二叔,我是你的侄媳妇儿,你不要因爲一时冲动而毁了你们多年的叔侄情分!你现在出去,我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以後我们还会好好孝顺你。”
“要孝顺还等什麽以後,你现在脱光了让二叔玩一玩就是孝顺了!”韩二没耐心和她继续打嘴炮,扯开腰带扑到了温柔身上。
温柔内心厌恶,拼命挣紮,可这具身体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怎麽打得过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不过片刻,衣裙就被撕开,春光乍现。
“二叔!”
温柔哭喊道:“石头说他自小父母双亡,是您把他拉扯大,这麽年在他心里您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您这样糟蹋他的媳妇儿,不怕他伤心吗?”
韩二用腿压住温柔的身子,一只手将温柔双手固定在头顶,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着,随口说道:“废什麽话你,老老实实让叔叔疼爱一番,否则别怪叔叔手重了!”
温柔瞅准一个空挡,一脚踢向韩二裤裆,韩二眼疾手快躲了一下。这一脚虽没踢中要害,却惹怒了韩二,他反手一巴掌甩了回去,骂道: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麽收拾你”说罢,用腰带将温柔双手反绑了。
“你这样对我,韩石不会放过你的!”温柔抵死挣紮,叫道:“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回来後绝对不会放过你。”韩二手一顿,温柔见状继续说道:“哥哥年轻力壮,你猜猜你是不是他的对手?若你现在放过我,叔叔,我保证不会向他吐露半个字。”
韩二忽然狞笑了起来,掐着温柔的脖子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要是不好好配合,等老子玩完就把你卖了,和那傻子就说是你自己跑了,你说那个傻大个儿是信你还是信我?”
温柔看着韩二狰狞的脸,心中一片冰凉,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乱坟岗能被卖到哪里去?韩二这句话的意思怕不是起了杀心?
倘若真的惹怒这个人,来个先奸後杀,之後再找个犄角旮旯弃屍,韩石即便有心找她又能去哪里找?假以时日,屍体被山中野兽啃咬殆尽,这一世她不又白走了一遭?
不甘!可又能怎样?
温柔不在剧烈挣紮,只是埋头低声抽泣,哽咽不止。
韩二见状心中大喜,面上却越发凶狠,喝道:“识相点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给你好日子过,否则,哼!”他一巴掌拍上温柔的胸,雪白的胸脯立刻浮现五个通红的指印。
“岔开腿!”韩二喝道。
温柔不敢不从,哭着分开了双腿,韩二心急,掏出家夥快速撸了几下就要插进去。
温柔闭着眼睛,忍着恶心,等着男人的进入,可预想之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妈的!”男人低声骂道:“狗娘养的婊子,竟给老子找晦气!”说罢又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两边脸颊肿的一般大小。
温柔不明所以,忍痛低头看去,原来自己不知什麽时候来了月事,亵裤已经脏了一片,腿间通红,鲜血直流。
男人觉得女人月事晦气,碰了这样的女人会倒大霉,失了财运。
还未等她松口气,韩二的家夥就落在了脸上。
“臭婊子,把嘴张开!”
韩二骂骂咧咧的抽打温柔的身体,奶子上、手臂上印出一条条红檩子。
男人的东西呈紫黑色,细长状,龟头上翘,青筋缠绕,如同韩二其人一样十分狰狞。
温柔张开嘴含住了前端,幸好没有太大的尿骚味,不算太难吃。
她用力吸吮着男人的前端,舌头灵活的舔过肉棒,舔了一圈又回到马眼处快速舔弄、吸吮。男人双腿跪在温柔的头部两侧,双手在身後玩弄着温柔的胸,不时用力抓一把,痛的温柔险些咬到嘴里的肉棒。
温柔前世的口交经验虽然不多,但技术还算凑合,也曾经用嘴让未婚夫得到释放,只是眼下她双手被绑在头顶,姿势实在不方便发挥。爲了早点结束,少受折磨,她恳求道:“叔叔你把柔儿的手解开好不好,让柔儿好好服侍你。”
韩二就着这个姿势凶狠的抽插了数十下才放开温柔。他靠着被子,分开双腿,如来时那般大咧咧的坐在炕上,下身赤裸,两腿间一根肉柱高高翘起。
温柔衣服淩乱,接近赤裸,露出两条手臂和一对儿印着红色指印的雪白大奶子,跪伏在男人腿间,乖巧的吞吐男人的肉棒。
“草,真他娘的会吃!老子上次就不该放过你!”韩二拍打着温柔的奶子,笑的一脸猥琐:“我那傻侄子被你骗了吧?你这样的一看就是被很多男人玩过的,不然怎麽会有这麽好使的舌头。”
“嗯嗯……”温柔权当做没听见,她脸颊红肿,只想快点结束。于是卖力的做了几个深喉,肉棒被全根吞下,口水直流……她强忍着恶心用力吞咽,喉管划着男人的龟头,爽的韩二嗷嗷直叫:“爽!真他娘的爽!啊……”
小小的屋内充满了淫麋的水声和吞咽声,还有男人的哼叫声。
温柔的手也没有闲着,两颗皱巴巴的睾丸分别被握在手里,细心呵护。
“嗯嗯……”温柔舔弄了许久,直到嘴酸得坚持不住,不得已将肉棒夹在胸里,上下左右揉捏着,撸动着……
“啊……”
紫黑色的分身在红白相间的大奶子中若隐若现, 韩二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服务,视觉冲击太大,毫无预兆的达到了高潮,喷射温柔一脸。
太他娘的爽了!上次这麽爽还是数月前在厨房强奸卖混沌的小媳妇那次。
韩二眯缝着眼睛,打量温柔下身,只用嘴和奶子就这麽爽,插进去那得多销魂哟?
温柔被看的浑身发毛,快速穿好亵裤,拉好裙子和衣襟,说道:“今日柔儿身子不方便,等柔儿身子好了再好好服侍二叔。”
韩二呲笑,拍打着温柔的脸蛋,说道:“刚才不挣紮的挺欢吗?”
“刚才是柔儿不懂事儿,想着您是长辈,和您做那档子事儿不合适,如今柔儿半个身子都给了二叔,那整个身子自然也都是二叔的。”温柔怕韩二兽性大发杀人灭口,此时最重要的是先稳住他。于是故作娇羞地说道:“况且,柔儿已经知道了二叔的勇猛,哪个女人不想要二叔这样的能干的男人呢,等柔儿身子好了,二叔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只望二叔能善待奴家。”
韩二被哄的高兴,想起自己做的梦,大笑着说道:“女鬼!真是个女淫鬼!你这淫荡的身子也只有我韩二才能满足得了你!哈哈哈……”笑罢将温柔扯进怀里,撕开衣服,埋头吃起奶来。
韩二口活很好,吃的温柔娇喘连连,两颗乳头饱满坚挺,若不是下体还在流血,温柔恐怕真的会岔开双腿,随他玩去。
“嗯……二叔轻点……”
可幸好她还算清醒,知道此时不宜再刺激男人,忍住情动推了推男人。
若他不怕晦气,即刻就强行要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看着韩二腿间的孽根重新擡起头、涨大,温柔心中飞快思考应对之策。